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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千痕诚心想吓一下阿蔓,低沉着声音道:“他就在你身后……”
“啊!”阿蔓猛地回头一看,后面是冷月洁白如雪的面庞,才反应过来,是姒千痕故意吓她,但此时心仍是扑通扑通地跳着,呼吸急促,火光照在她稚嫩的脸上,分外精致。
姒千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姒无痕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大哥,这种时候,你也没个正形。”
一声惨叫打断了姒千痕的笑声,原来阿蔓为了报方才那惊吓之仇,一脚狠狠地踩在姒千痕脚上。姒千痕没想到阿蔓看似娇弱,出脚却是毫不容情。阿蔓得意地笑着,报了方才的一箭之仇,心中无比快活。
陈凝烟等得不耐烦,催促姒千痕:“我不远千里陪你来,不是看你们打情骂俏的。”
阿蔓被她这么一说,担心被人误会,忙收回了脚,自言自语道:“同胞所生,差别却大。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火阑珊与阿蔓前番相处,已有了好感,但见陈凝烟对姒千痕说话不客气,狠狠地瞪着她:“哪里来的野丫头,言语轻薄,生来没有人教吗?”
陈凝烟一脸不屑:“主人说话,也轮到下人插嘴,果然是野丫头。虽然没人教,倒还有自知之明。”
火阑珊被她一阵冷嘲热讽,脸上变得通红,眼看就要作。姒千痕知道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出来圆场:“大家不要吵了,还是正事要紧。”又有所求地看着陈凝烟,等她开口。
陈凝烟装作没有看见,对众人道:“现在需要四个人点燃火把,分别守住东西南北四角,无论生什么,都要守住火把不要熄灭。另外需要一人将离火剑插入这土丘之中,直到剑柄。不管生什么,都不要停下,当然,这个过程会有危险,甚至能量会反噬,所以,你们要不要尝试,要谁来,自己决定吧。”
“最严重会是什么后果?”姒千痕做了最坏的打算。
“地动山摇,烈火焚天。当然,如果不把这剑插下去,预计还能坚持三个月,三个月之后,相柳怕是也压不住啦。”陈凝烟说得认真,不似危言耸听。
“离火剑在我手中,自然这一剑由我来刺,四个方位就劳烦风、林、火、山四位守住。二弟,你不会武功,要是我们不幸失败了,以后你就再想法子,完成我们没有完成地事。”姒千痕向前走了一步,右手紧握着离火剑的剑柄,语气坚决,丝毫不容忍质疑。
“大哥,你们上阵,我也不能旁观。”姒无痕走到姒千痕身边,平静地看着他。
阿蔓也不肯置身事外,对兄弟二人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定助你们一臂之力。”
姒千痕感激地看着阿蔓,随即摇了摇头。姒无痕明白兄长的意思,认真地对阿蔓说:“阿蔓,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帮助,可是,这是我们家族自己的使命。我们等了上千年,若是通过别人来完成,总归还是遗憾的。若是失败了牵连到别人,我们也将终生不得安心。”
阿蔓还要再坚持,冷月一把拉住阿蔓就往外走。陈凝烟笑道:“终究还是怕了。”
冷月停住脚步,望向陈凝烟:“你若是耍什么花招,我即便武功全失,也想办法要取你性命。”声音虽小,但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凝烟脸色微变,马上又恢复如初,一脸委屈的朝着姒千痕:“本来这事情就没有十足把握,你们要是不信任我,大可以不必按我说的来,又何必威胁我?”
姒千痕心中一沉,一直以来,他知道冷月对陈凝烟有所戒备,但是如此关键时候,如果两人的争执到明面上来,那么怕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安抚两人:“我既然决定要一试,无论结果如何,绝不会怪罪任何人。冷月姑娘,感谢你和阿蔓的相助,若此后我还活着,定要报答两位的恩情。”姒千痕此话说得真诚,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冷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阿蔓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要什么报答,只要大家都平安,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她不甘心地和冷月退在洞口,心中忐忑。
“你怎么还在这里?”姒千痕问陈凝烟。
“若是有危险,也可助你一臂之力。”陈凝烟嘴角微微上翘,给他一个善意的回应。
“可是……”没等后面的话说出来,陈凝烟用纤纤玉指捂住了姒千痕的嘴巴,姒千痕只觉得一阵幽香飘进鼻子里,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阿蔓扭过头去,原来,他先前只是救我而已,心里并没有我。真正住在他心里的,却是陈凝烟。
姒千痕不再坚持,任由陈凝烟在自己旁边,他缓缓抽出了离火剑,剑身上出了暗红色的光芒,将洞内的黑暗驱赶到一边。
姒千痕握剑的手似乎在微微颤抖,陈凝烟伸出右手,同姒千痕的右手叠在一起,稳住剑身。风、林、火、山四人屏住呼吸,仿佛空气也凝滞了。
剑尖向下,向土丘插去。剑刃毫不费力将泥土破开,直到被一个硬物迟滞了一下——那应该就是相柳的身体了。姒千痕用力往下插去,剑身由暗红色渐渐变成鲜红,似是血液随着剑身往上涌,等那红色到剑柄的时候,狂风大作,火把的火焰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风、林、火、山四人大惊,拼命护住火把,火焰却似要跟人呕气似的,由大变小,最后变成了繁星一点。最后连那一点繁星也不见了,消失在四个角落。
而姒千痕感到离火剑一阵灼热,再也握不住,松开手来。陈凝烟仍然不肯松手,那剑身的红色又渐渐淡去,最终恢复如初。当众人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土台的裂纹迅扩大,以不可思议的度扩展到洞顶。姒千痕见势不好,大叫:“大家快跑,这个洞要塌了。”
姒无痕引着冷月和阿蔓往外跑去,地下陷进去了一大块,众人眼前一黑。风萧寒施展轻功,将姒千痕和火阑珊推了出去,待再要出去的时候,一块巨石落了下来。他行得快,那巨石落得更快,眼看是出不去了,他将长枪一挺,那枪瞬间被巨石压弯,林如织只得双手上举,但那万钧之力非自己所能抵挡,下坠之势只缓了一缓,又往下压来。回来的路已经被封死,姒千痕和火阑珊无法回来支援,其他人亦不知去向。风萧寒的身子逐渐被压低,他的心也随着石块的下降逐渐沉下去。突然巨石下降的力道停止了,他转头看去,林如织正双手同他一起撑着,嘴角渗着血液。此时他也看着风萧寒,无奈地苦笑:“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要交代在这里了。”风萧寒回想起往日种种,暂时忘记了身处险境:“我们昔日里为了阑珊争来争去,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是跟你在一起。”
巨石就像一个巨兽,以它庞大的身躯,摧毁两个人的身体和意志。风萧寒感到体力正一点一点流逝,身子也越来越低。他在盘算着,如果只留一个人,另一个人是否有机会冲出去。他对林如织商量:“如果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粉身碎骨,我来撑着石头,一秒之内,你有没有把握冲出去?”林如织摇了摇头:“你的轻功比我强,胜算大些。确实不能没有人照顾阑珊,哪怕一个人出去也是好的。”
两人因此争执不下,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生还的概率越来越低。林如织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将巨石往上一推,用身体将林如织往外撞去,同时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阑珊以后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风萧寒本能地落地,翻身,等他再起来要去协助林如织时,那巨石已经轰然落地,尘土飞扬。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里空落落的,曾经的朋友、情敌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被尘土淹没在另一个世界。他那么想迫切地抓住,可终究还是什么也抓不住,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东西从自己眼前流逝。如果能让他活过来,他宁愿不再跟他争,只要他活着,只要,她幸福。但活着的人,承载着离开的人的心愿,继续前进,才是对离去的人最好的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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