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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辣又烫的姜汤驱走了身上的冰冷,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我隐约听到马车外响起一片噪杂声,还未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挡在车厢上的羊皮帘子突然抖动起来。
我晃晃悠悠地坐起身来,刚准备揭开羊皮帘子一探究竟,干爹和科西嘉叔叔已一脸焦急地钻进马车,他俩一人抓住我一条手臂,也不管我会不会病上加病,就将我合力从马车里拽了出去。
“通儿,千万别出声!”干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好似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想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干爹和科西嘉叔叔拽成一个滚粪球的屎壳郎,一骨碌滚进了干爹怀里,可惜,即使干爹和科西嘉叔叔已竭力使我脱离险境,却依然为时已晚。
我紧紧趴在干爹怀里,透过他腋下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但见我们用马车围成的营阵已被突破,一队黑衣黑马的骑士正凛然无声地站在篝火旁边。
通红而跳动的篝火自下而上地扭曲着黑衣骑士的身影,使他们看起来仿似黑夜中的鬼魅,而马车屏障外圈还有更多高大的黑影隐没在黑暗里,原来,我们竟于无声无息间被团团包围了。
干爹和科西嘉叔叔为了保护我,在黑衣骑士到来时,没有与商人们缩在一起,而是冲回了马车,就因为这一耽误,黑衣骑士就将我们三人和商队人群完全阻隔开来,我、干爹和科西嘉叔叔只能孤零零地站在篝火旁的黑衣骑士身后,顿升无依无靠之感。
这群身着黑衣黑裤、背披黑色披风,胯下的健马也大多是黑色的骑士,在将我们包围之后就没有了动作,他们就那样冰冷冷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出任何声响,活像一尊尊没有生命的黑色大理石雕像。
他们绝不是马贼,至少不是普通马贼,这连我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只因他们散出的气质实在像极了一支纪律严明、令行禁止的军队。
谁也没见过这些黑衣骑士,更不了解他们的意图,贸然相询极有可能丢掉性命,我们那高薪聘请来的向导展现了他的价值,他虽也忐忑不安,却仍挺直了身子,站到了黑衣人面前,并大声喊道:“鄙人陈法松,是这个商队的向导。长夜孤冷,大家就这样站着也不事儿,可否请你们的主事人与我详谈当前之事宜?”
接着,陈法松话锋一转:“我们只是一群出来讨生活的贫苦人,万般辛苦也只为挣口饭吃,我们与这老天斗、与这黄沙斗,却绝不敢与各位好汉斗,好汉们但有所需请尽管提出来,我们定当竭尽所能满足各位的需求,力求使彼我双方都感到轻松舒顺才是。”
陈法松自报家门的喊完话,却未得到任何回应,那群像是雕塑一样的人马依然静静矗立在我们四周,在打着旋的疾风呼啸衬托下,使得这里的气氛更显阴森可怖了。
良久过后,黑衣骑士总算有了动静,面无表情的‘雕塑’也总算有了一丝气息,我虽知道接下来不会被善意对待,却依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只因黑衣骑士不言不动的样子实在太过诡异,总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鬼怪身上去,对于尚且年幼的我来说,宁可面对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愿遇到难以理解的鬼怪魍魉啊!
一匹高于其他同类的黑马,驮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自黑衣骑士人群中慢慢踱出来,而马蹄起落的声音细微到几乎不可闻。
我定眼望去,才看清马蹄子上竟然缠绕了一层厚布条,怪不得直到被完全包围,我们才现黑衣骑士的踪迹,这是一群经验丰富又极为小心谨慎的马贼,嗯,或者说是军队。
马上之人开口说话了,浓重的中原口音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低沉而有力,语气却平静而坚定:“我们不劫财物,只要食物和衣物,现在,把你们的食物和衣物全部交出来,好好配合,我会给你们留下一半马车,使你们不至于无法赶路,若有人敢不服从我的命令而私藏食物及衣物,那样,你们就把性命全留在这里吧!”
陈法松虽然阅历深厚,可也从未遇到过这种境况,他心感急切却仍极力稳住语气,向说话的黑衣骑士恳求道:“不瞒您说,我们为了少缴赋税,特意避开了蒙古人的征税关卡。
现在,我们已不能进入蒙古人的城镇进行补给了,而能给我们提供给养的地方,却在距离此地三日路程之外。
您如果将我们的食物和衣物全部取走,我们没了御寒果腹之物,肯定就死定了,还请大当家的手下留情,只求您能给我们留下三日的食物和基本的御寒衣物,使我们可以赶去最近的补给点。”
黑衣骑士领显然拥有绝对的威信,自他开口说话,他身后的人马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过任何一个字,甚至连他们的马儿也都没出任何一声嘶鸣,他是这群黑衣骑士的灵魂,是一位绝对的领。
黑衣骑士领没有理会陈法松的恳求,却像对我、干爹和科西嘉叔叔产生了兴趣,他驱马回转,走到我们面前,低下头,来回打量了我们一会儿,向我突然问道:“小家伙,这两个色目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干爹见黑衣骑士领靠近我,精神已极度紧张,再见他向我问话就更加恐慌了,下意识将我往怀里揽了揽,科西嘉叔叔则微微展开臂膀仿佛一只护鸡崽的母鸡,护在我和干爹前面。
干爹怕科西嘉叔叔的敌意触怒黑衣骑士领,悄悄拽了拽科西嘉叔叔的衣角,然后才用那依然带着异域口音的中原话小心翼翼地回答:“通儿是我义兄的儿子,也是我的干儿子,他的家园遭遇了战火,我义兄就把他托付给了我,希望我能将他带离战乱、并照顾好他。
通儿不小心得了风寒,无力又畏寒,我们只求一条羊皮毯子给他御寒之用,其他所有东西,您尽管取走好了!”
黑衣骑士领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们三人,向干爹好奇问道:“我见过你们这些色目人,你们加入蒙古军队,助蒙古人攻打我们大宋,却从未听说有那个色目人会与我们汉人交朋友,你不会是在欺骗我吧?”
见干爹被黑衣骑士领欺负了,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勇气,使我冲那黑衣骑士领大声喊道:“干爹真的是我干爹,他待我可好了,你不可以欺负我干爹和科叔叔!”
随后,我就把父亲如何救了干爹,干爹、科西嘉叔叔与我们张家之间的恩情,以及他们如何带去蒙古人入侵的消息,最后,干爹和科西嘉叔叔又怎样带着我西逃至此的事情经过简要一说。
黑衣骑士领沉默了片刻,然后,好似不经意地问:“这些和你们一起的商人,都像你们一样懂得知恩图报、相互扶持吗?”
我用力一点头,十分肯定地说:“当然了!你看,那面站着的阿迪力大叔,他跟我们认识也没多久,但对我可好了。
我因为不听干爹的话不小心着了风寒,还是阿迪力大叔给的生姜、熬了姜汤,给我喝下去,才使我现在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
还有,我们的向导陈法松大叔,他做事既认真又负责,这一路上,我们全都依仗他才能既简捷又安全地到达这里。
就在刚才,我们商队的人还围在一起分享美酒和干粮,一起唱着歌、跳着舞呢!他们都是好人,就是有一样不好,阿迪力大叔老爱用他的胡子扎我脸,把我的脸扎得红红的、还挺痛的。”
黑衣骑士领突然暴起一阵大笑,他的笑声把正围在一起商量怎样渡过眼前难关的商队负责人吓得不轻,谁料黑衣骑士领却突然对向导陈法松说:“你们跟这三个人沾了光,我也不多难为你们,现在,立刻拿出你们一半的食物以及五十件羊皮袄,就现在。”
陈法松脸上顿时浮起一片惊喜,在他的指挥下,商队一共拿出了六十件羊皮袄子和三十多条羊皮毯子,以及一大堆食物和各式各样的酒水,黑衣人看了看那些物品,没有说话,朝身后轻轻挥了挥手,那群一动不动、活像一尊尊雕塑的人马中迅冲出五十骑,将地上堆放整齐的物品一股脑甩在马背上,然后又迅回返人群、没入黑暗。
黑衣骑士的马匹行进有序、起落一致,骑士的动作整齐划一、毫不拖泥带水,毫无疑问,他们就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铁血战士。
黑衣骑士领调转马头往黑暗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只见他侧着头对我说:“你那干爹应该是大秦人,由此一去,你离家乡将越来越远,归期却遥遥无期,以后,你万万不可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无论去往什么地方,你都要牢牢铭记身体里流着的是我大宋的血!
我这儿有把短刀,它是我最珍贵之物,不久之后,我们都将战死沙场,留在我身上只会便宜了蒙古人,我把它交给你,替我好好保管它吧!”
黑衣骑士领一抖手,握在他手里的东西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向我飞了过来,干爹急忙张开双手,准备挡下飞向我的东西,好巧不巧,那物品正好落进干爹大张开的手中。
我定神看去,那正是一柄带鞘的短刀,短刀的刀把上缠绕着细密的牛皮,牛皮被磨得着油晃晃的哑光,刀鞘上没有任何华丽装饰、朴实无华。
还未等我继续端详,一片细至不可闻的沙沙声传来,黑衣骑士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夜色,我惊觉还没来得及与那位黑衣骑士领道别呢!
我急忙冲着漆黑无边的夜,大声喊道:“谢谢您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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