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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时起身，在转身之前突然道，“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视频、录音什么的，确实都没有。”

  景昆闻言自信歪嘴一笑。

  他就知道是在炸他。

  “不过那个杀人未遂的，确实指认你，张萱从始至终也就讨论过一次餐厅，别的目前来看都跟她毫无关系。”

  景昆笑容凝固在脸上，“什么意思？”

  “在张萱离开的时候，你那位秘书进来了，说是被你吩咐给杀人未遂的那个人转钱买凶。”

  “不可能！”

  景昆要去抓素时，“我让他转钱给张……”

  他话没说完被按在桌面上，同时意识到素时话里的意思，转过去的账号，一定是张萱的吗？

  “你个狗日的，是你，是唔唔——”

  素时猜测他想指认三号，可是跟云亦白情况一样，他压根不能说出三号。

  “他指认张萱的话，”素时问，“能抓她吗？”

  “难，物证几乎没有。”跟素时已经熟悉的警察小姐姐道，“不过我们会再去查看的。”

  “张萱跟我第一次见面是在游乐场，我怀疑可能不是偶然。”

  素时把初遇以及公墓地址的事情告诉警察姐姐，同时她翻出张萱之前上传她视频的账号。

  总之就是把所有能上交的信息，全都一股脑甩给警方。

  “你怀疑是有预谋的接近你？”警察姐姐问。

  “我不确定，”素时皱眉道，“如果是为了钱财，何必要杀景年？”

  “如果是为了我这个人，张萱刚出来就暴露，隐藏更久一点不是更好吗？”

  ……

  想不通，把消息整理好给警方，素时离开警局。

  一出警局大门，立刻联系上云亦白，开门见山问道，“张萱，你认识吗？”

  第26章二更

  “谁？”

  云亦白的疑惑不似作假。

  “弓长张，萱草的萱。草字头配宣传的宣。”素时拆开字问他。

  但心里也明白，如果真的认识这个人，听到这个音的时候，应该就能认出来是谁。

  果不其然，“没听过。”

  没道理同样金手指的人，景昆比云亦白知道更多啊。

  “景昆估计要蹲几年了，”素时道，“就算景家出手，也很难将人安然无恙拉出来。”

  她素家也不是吃素的。

  “与我无关。”云亦白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了。

  素时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