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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知道死老太婆的想法,可能她这里有问题吧。”
杜翠花指了指脑袋,继续分包子。
手中剩下最后一个时,见谢氏眼巴巴盯着她手里。
杜翠花晃了晃手中包子:“想吃啊?”
谢氏舔舔嘴唇,连连点头:“想想想。”
“想吃,自己买去。”杜翠花撇撇嘴,接着将手中包子分成三份,给了姚菁姐弟一人一份。
姚郝不愿自己娘挨饿,将手中包子分了大半给谢氏:“小娘,孩儿人小,吃得少,这些给您吃吧。”
谢氏自以为杜翠花会心疼姚郝,重新给他买,便直接拿过三口两口吃了个干净。
姚钊担心道:“娘,郝哥儿会不会饿啊?”
姚绾不悦姚钊总是那般心软:“钊哥儿,娘该做的都做了,且他亲娘都不心疼他,你管他那么多做甚?”
“可不是,老娘给他,他自己不愿吃,能怨谁?”
谢氏听后,暗自咒骂:“老巫婆,竟然敢亏待我儿子。”
杜翠花心里扎着一根刺,还没弄明白,没空搭理那母子俩,她喊道:“老李,你过来!”
姚青山想尽量降低存在感,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狗腿的走到跟前:“呵呵,大娘子有何吩咐?”
“那母子俩究竟咋回事?你作为管家总该知道些,讲来给老娘听听。”
“这……”姚青山看看周围的人,他“出轨”这件丢人之事,可不想在这儿讲,孩子们还在呢。
房嬷嬷明白过来:“大娘子,谢氏不懂规矩,老奴给您调教调教。”
“去吧。”姚绾姐弟还小,杜翠花也不想他们听这些腌臜事,便吩咐春红:“春红,你和哑奴带绾娘、钊哥儿边上玩儿。”
春红领命,与哑奴一道将姚绾姐弟带离。
杜翠花这才语气不善催促:“快说,前两日竟敢一字不提,老娘倒要听听你那些风流韵事。”
姚青山压低声音道:“老太婆,先说好,这是我那原身做的事,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迁怒我啊。”
“你说不说?”杜翠花并不做保证,而是语言威胁。
姚青山见躲不过去,只好娓娓道来。
“这事还得从庆平十六年说起……”
庆平十六年,姚青山升任剑南道青川县上县县令一年有余。
由于当地富绅强取豪夺农民土地,吴氏又收受富绅好处,不愿退还,姚青山只得将土地划给富绅。
富绅为更好的操纵姚青山,将他灌醉,让他与谢氏同了房。
吴氏又下了不准纳妾的死命令,姚青山自小听吴氏的话,不敢将谢氏带回姚府。
一月后,谢氏便说她有孕,他只得对其负责。
姚青山就一直将谢氏养在外面,他往哪升,谢氏便跟着往哪儿去。
“事情就是这样。”姚青山说完,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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