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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国公已经赶早进了一趟宫回来,梅大郎的情况自然都已经从大女儿那了解清楚了,于是回答道:“梅家大郎名为逐雨,今年正好二十二。”
“阿父你多虑了,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还不知道吗,从前那些婚事黄了,也不全是我的错。”武祯满脸无辜神情,把玩着自己腰间的马鞭,兴致勃勃的问:“那梅大郎多大年纪?”
武祯胳膊倚在几上,笑嘻嘻的,“梅逐雨?这名字好听,但二十二岁是不是太小了,比我小整四岁,就算急着要把我嫁出去,你们也不能骗人家少年郎吧,才从渠州回来一年,估计还没领略过我的名头,别懵懵懂懂被你们骗着娶了我,日后又后悔。”
豫国公见她表情,立即警惕起来,“你这次不论如何都不许再瞎折腾了!”
“浑说什么!”豫国公沉下脸,刚想开口好好教育女儿,武祯忽的站起身来往外走。
刑部司郎中,梅家大郎。武祯眯了眯眼睛,在长安一年她都没听说过,看来此人着实低调。
“阿父,我去宫中见见阿姐,问仔细那梅大郎是个什么样的人。”
豫国公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梅家大郎是梅四的堂兄,他父亲从前任过渠州刺史,他之前也一直在渠州,据说几年前他爹娘去世,剩他一人在渠州守孝,一年前才回的长安,如今在刑部任司郎中。听皇后殿下说,是个寡言的性子,治你正好。”
她脚步轻快,三两下就已经跨过榻下了台阶,往前院跑了,豫国公阻拦不及,气的捂着胸口大喘气,只能指着门大吼:“你给我安生点,不许去吓唬梅大郎!”知女莫若父,这种事,豫国公知道武祯绝对能干得出来。
“我怎么想不起来还有这一号人物,你们该不会是胡诌的吧。”武祯敲了敲身前的小几。
没了人影的大门又倒回来一颗脑袋,武祯挥了挥手,说:“放心吧,我这两年脾气好多了,不会无缘无故吓唬人家小郎君的。”姑且算是安抚了一下自家的可怜老父。
武祯摸了摸下巴,在脑子里回想了一圈,还真没想起来这梅家大郎是哪位。作为长安城里最交游广阔的纨绔,几乎所有官家子弟她都认识,但对这个梅家大郎却没什么印象,奇了怪了。
武祯出了门,照旧没带任何侍从,骑上自己的骏马“红缨”,朝大明宫的方向奔驰而去。
豫国公见她误会,唉了一声解释道:“不是梅四,梅四那小子不着调,皇后殿下给你说的是梅家大郎。”
自从大明宫修缮完成,帝后移居大明宫,原先的太极宫就只剩下一群官员小吏。大明宫离豫国公府所在的大宁坊很近,骑马一会儿就到了。作为武皇后一母同胞的妹妹,武祯极得武皇后宠爱,连皇帝也对她青眼有加,因此她有格外的殊荣,能随时进大明宫去见姐姐。
梅四对她的崇敬之情,宛如火头小兵对沙场将军,崇拜归崇拜,但无关男女情爱,如果哪天要梅四娶她,梅四非得当场吓死不可。
武祯到时,武皇后刚从午睡中醒来,坐在榻上略显倦怠的揉着额头。坐在她身侧的梅贵妃就十分体贴的起身站到她身后,动作轻柔的为她揉着太阳穴,以舒缓头疼。
武祯想了一下,哭笑不得的扶额问:“梅贵妃的侄子,梅四?这小子才十七吧,这也太小了,而且他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玩,我对他了解得很,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娶我啊。”
武祯坐在下,瞧见自家皇后姐姐与梅贵妃的相处,在心中啧叹了一声。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每次见到这二人情深义重凑在一处的样子,都忍不住觉得皇帝姐夫脑袋上的玉冠更加碧绿了。
豫国公回过神来,道:“是梅贵妃的侄子。”
当今皇帝极爱乐器,又善作词作曲,不理朝政,武皇后辅政好几年,皇帝对她十分敬重,但人人都知道,皇帝最宠爱的,乃是善歌舞乐器的梅贵妃。这位出身清贵的梅贵妃人如其名,如梅傲霜,对几乎所有人包括皇帝,都是无比高冷的冷淡神情,唯独对着武皇后,柔情似水,一双眸子里柔柔的,就像现在这样——
武祯问了一句,见父亲忽然起呆来,然后热泪盈眶,一副陷入自己哀思惆怅中的模样,忍不住又锤了锤他的手臂,再次好奇追问:“阿父,你和阿姐要给我说谁家的郎君啊?”
“姐姐,好些了么?”梅贵妃吐气如兰,脸带关切。
接到大女儿的信,豫国公激动的连自己的木鱼都摔了。大女儿与二女儿不同,她一向靠谱,能让她赞不绝口的人自然不错,看来这次二女儿终于是能嫁出去了!
武皇后撑着脑袋朝她一笑,“好多了,你也别忙了,坐下吧。”说罢握着她的一双柔夷,将她拉坐到身侧。梅贵妃也就柔顺的坐在她身边,但也没闲着,又开始为她倒水。
就这么一直到现在,武祯年纪越来越大,名声越来越不妙,自然更加说不成亲事了,于是她自由自在的每日乱窜逍遥度日,不管是带着妓馆娘子们踏春游湖,还是领着官家纨绔子们四处惹事生非,都做的越顺手。就连豫国公对这个二女儿的亲事都已经不抱希望了,他日日在佛寺里念经,种花,喝茶,只想做一个眼不见为净的秃头。
武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位才是亲姐妹呢。
……
武皇后就着梅贵妃的手喝了口水,瞥到武祯的神情,似笑非笑问她,“知道了?”
第五次、第六次……
武祯:“皇后殿下,听说你给我选了个夫婿,是梅家大郎?”
之后说的一门亲事,纯粹就是赶巧了,那位命薄的陈郎君,六礼过了两个,忽然得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
武皇后:“是,我见过了,是个不错的郎君,配你够了。”
还有一次是左散骑常侍的儿子,这一次就更不妙了,武祯和那吕郎君在纳采之前就先打了一架。这事原因有些复杂,说起来吕郎君与武祯很像,都喜欢泡在乐坊里面,而吕郎君很着迷一位名叫斛珠的妓馆娘子。斛珠娘子对吕郎君不屑一顾,却常和武祯一道出门游玩,那段时间外面都风传说斛珠娘子有磨镜之好,瞧上了武祯。吕郎君因此对武祯是羡慕嫉妒,两家大人准备着说亲事,吕郎君自然不接受,气冲冲来找武祯晦气,最后被武祯打成一滩唉唉叫的烂泥,两人的关系直到如今还是紧张。
武祯瞧了一眼梅贵妃,语带挪揄,“听说是梅贵妃的侄子,该不会是梅贵妃给殿下您吹了枕边风吧?”
后来又说了门亲事,黄侍中的儿子黄郎君,黄郎君是个威武汉子,身材高壮,豫国公和武皇后都很满意。但是有一日,武祯去找这位未来的夫婿,一时兴起和他比了骑马射箭,结果大获全胜。这下糟了,黄郎君敬她是条汉子,自愧不如,还要拜她为师,被她拒绝后又要与她结拜兄弟,总之这婚事没结成,武祯多了个好兄弟,如今黄郎君早已娶妻,儿子都好几岁了。
武皇后早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八风不动应下了,“是啊。”
她的第一桩亲事,说的是范尚书家的范郎君,门第相当,范郎君长得也还行。武祯若跟寻常女儿一般安心待嫁也就罢了,但她野惯了,两家纳采之后,她有一日大大方方去找范郎君,邀他去城外围猎。也不知范郎君在围猎之时遭遇了什么,据说给吓得尿了裤子,回来后就大病一场,病好后见到武祯就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这如何还能继续说亲,于是只能不了了之。
梅贵妃抿唇一笑,她已经三十多岁,但这一笑,仍如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俏丽动人,她道:“我那大侄儿洁身自好,没有什么妾侍相好,他父母早亡,不需你侍奉父母,且他性格沉稳,也不会欺负你,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良配了。殿下担心你的亲事,若是这事能成,我也为殿下了却一桩心事。”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毕竟以她的出身和容貌,即便名声上有些瑕疵,也总有人愿意娶她,但是却一直蹉跎到现在。主要原因就是,武祯太能折腾了。
武祯听罢,觉得似乎确实不错,不过……她好奇问梅贵妃:“敢问贵妃姐姐,那梅大郎可是哪里得罪了你?”
从她十六岁开始,她的父亲豫国公和姐姐武皇后,就为她的亲事操碎了心。这些年,其实66续续也给她谈过几桩婚事,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梅贵妃:“何出此言?”
按理来说,女子长到十五六岁就该说亲事了,晚一些的十八、九岁也差不多,而武祯,如今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还未嫁人,简直可以说是长安城里独一份。
武祯无辜一摊手:“若是无冤无仇,贵妃姐姐怎么忍心将小郎君推进我这个大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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