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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口负责看守司马楚歌的仆妇听闻人不见了,慌忙进了屋子,一会功夫,一领头的仆妇慌慌张张的嚷嚷着道:“快起禀告谢夫人,二小姐果真不见了。”
众人明明瞧见司马楚歌带着四儿进了屋子,转眼间人怎会不见了呢?
“咱们快进去瞧瞧?”立在院门口的洛芙提议道。
四姑娘、五姑娘闻言带着各自的婢女随着洛芙进了院子,直直的朝着司马楚歌的屋子而去。
谢氏为防意外,将司马楚歌安置的这间屋子甚是紧密,不过两进两出的屋子,里面是司马楚歌的卧房,外间是贴身婢女的卧榻,内间和外间只隔着一道屏风,整间屋子只有两扇窗户,还皆是被木条封着。
院子里的人乌压压的全进了屋子,将衣柜床下甚至连耗子洞都翻看了一遍,竟是连司马楚歌的半个影子也没现。
一会功夫,得了信儿的谢氏带着一众仆妇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他也顾不得坐,只慌张的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领头的仆妇连忙跪,其余仆妇也跟着乌压压的跪了下来,领头的王婆子如实回道:“禀告夫人,晚宴后二小姐被洛夫人、四小姐和五小姐送了回来,咱们在门口便将她们拦住了,只放二小姐和四儿两个进了院子,奴才们亲眼瞧见四儿和二小姐两个进了屋子,四儿进了屋子没一会公府又出去给门口的主子们送了些喜糖,还未待她回屋,负责看屋子的五儿便跑出来说二小姐不见了。”
“奴才们连忙跑进来查看,二小姐果真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怎会有这样蹊跷的事,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飞了不成。”谢氏冷着脸子唤来四儿五儿,厉声质问道:“你们两个是二小姐的贴身婢女,快说,到底将她藏在哪里了?”
四儿五儿连忙跪,四儿回道:“正如嬷嬷所言,奴婢陪着二小姐进了屋子后,便奉二小姐之命出去给送二小姐归来的几位主子送了糖果,还没等回屋呢,便听五儿说二小姐不见了。”
五儿连忙回道:“奴婢一直守在屋子里,二小姐回来后进了内间,奴婢跟进去服侍,她说口渴命奴婢去泡茶,奴婢泡完了茶,端着茶盏进了内间,便见床上空空如也,二小姐已经是不知所踪。”
谢氏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气急道:“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说着,她也顾不得体面,自顾霹雳吧啦的翻箱倒柜的找寻起来。
领头的王婆在上前,劝道:“夫人,这屋子里咱们都已经翻遍了,根本没有。”
谢氏闻言又瞥向了窗子,见窗子封得好好的,她气急败坏的指着王婆子道:“你确定二小姐进了屋子?”
王婆子忙回道:“奴才一直守在屋门口,亲眼所见二小姐带着四儿进了屋子。”
她害怕谢氏不信,又补充道:“不光是老身亲眼所见,守在廊下的人皆是眼睁睁的看着二小姐进屋了。”
谢氏尤不相信的看着四姑娘和五姑娘问道:“你们在门口,也是亲眼看到二姑娘进了屋子了?”
二人点头道:“我们一直目送着二姐进的屋子,错不了。”
谢氏焦急万分,冲着婆子们骂道:“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你们这群废物!”
谢氏憋着一肚子邪火,她气急败坏的扬手给了王婆子一耳光。
王婆子被打翻在,哭丧着道:“夫人息怒,老身真的冤枉啊。”
四姑娘司马楚晴冷笑着对谢氏道:“二姐不日就要入宫,现下这人却不翼而飞,这满院子都是二婶的心腹,现下寻不到人,二婶你可是脱不得干系。”
谢氏听了四姑娘这话,她气恼着道:“她是要入宫的人,我还能故意将她放跑了不成?”
四姑娘耸耸肩,冷笑不语。
五姑娘微微叹着气道:“我们分明亲眼见二姐进了屋子,怎会眨眼间就不见了呢,这事确实好生蹊跷。”
谢氏热血上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冲着屋内的仆妇命道:“再给我仔细的找寻一遍,去让小厮拿铁铲来,将这面墙壁通通给我砸开,看看是不是有暗隔。”
仆妇们领命,在屋子里又翻覆的找寻起来。
屋子里闹得乌烟瘴气,主子们则出了屋子,立在廊下焦急的等待。
众人正人仰马翻的折腾着,太夫人、司马正德、司马正仁、王氏、司马兄弟等得了信儿也赶了过来。
司马楚歌是司马正仁的女儿,他急着走在前面,见了谢氏便劈头盖脸的质问道:“歌儿怎会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正仁乃武将,他本就不拘言笑,现下生气起来,更是气势骇人。
谢氏本来心中就慌,见了丈夫这般气势,她更是唬得六神无主,磕磕巴巴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司马楚歌又是要送进宫去的,谢氏将人给看丢了,司马正仁哪能不气。
他见谢氏支支吾吾的模样,气得当着众人的面,扬手抽了她一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极重,谢氏直接瘫软在,待仆妇将她扶起时,她半边脸肿得如猪头,鲜血止不住的从嘴角往外流。
谢氏见司马正仁震怒,她再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的抱住司马正仁大腿,哭嚷着道:“老爷,妾身冤枉,此事大有蹊跷,妾身实在不知到底是什么回事。”
司马正仁急火攻心,他也懒得听谢氏纠缠,抬脚将她踢开,质问负责看护司马楚歌的仆妇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且如实说来。”
仆妇们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司马正仁。
“怎会有这样蹊跷的事?”
司马正仁听后,亦是蹙起了眉。
不光是他,司马府众人闻言皆是摸不清头脑,一些胆小的听了仆妇的话,甚至已经开始害怕是鬼神作怪。
司马正德重重的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一个丫头能跑到哪里去,在庄子上好生找寻一番就是。”
司马正仁担忧道:“只是这些人亲眼所见,这丫头并未出屋子。”
司马正德回道:“那也找一找,实在找不到也没法子。”
司马正仁微微叹了口气,道:“只是眼下还有几日便要将人送进宫了,这如何能耽搁。”
司马正德沉着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找不到,便让其余的姑娘顶替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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