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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滕显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自己只知道他在用无腰葫芦做雕刻,具体在做什么却并不知晓。
这会正好去看看他。
来到王家宅子,那王家人立刻来迎接。
他们一向最敬重知县大人,大人虽买下宅子,但却从未住过一天,还允准他们继续住下去不说,平时因为照顾腾先生,更会给些银钱。
这对他们帮助真的很大。
当初也有人说,他们家建这宅子都不止五两银子,卖这么便宜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宅子是他家祖父建造,确实耗费不少,据说至少几百两银子。
可耗费又怎么样,到他这换不成银子,就不能给家人买口粮,更不能给妻子熬汤药。
别说五两银子了,就算是三两,也不见得有人买得起。
之后知县大人直接给了二十两,这价格让他没齿难忘。
所以纪炀每次过来,都会有人迎接,这次也不例外。
等纪炀到滕显住的院子,只见滕显家仆人在院子里无奈坐着。
而滕显做葫芦的房间却漆黑一片,外面全都用黑布给封住了,封的严严实实,一丝光亮也没有。
见纪炀过来,仆人立刻道:“老爷在做葫芦,所以才这么做了。”
仆人都觉得老爷有点怪异了!
谁家做葫芦不要光亮啊!还黑布遮住窗户?
纪炀知道这位葫芦秀才的脾性,肯定是在做什么好东西,若不是这样的性格,他也不会做出价值不菲的葫芦艺术品。
纪炀走到门前,开口道:“腾先生,你在忙吗?”
“在!你快进来!”滕显听到是纪炀声音,这才道,“除了你,别人都不准进!”
除了他都不能进?
纪炀这下好奇滕显在做什么。
从去年开始,他就一直在忙,好像有什么新的灵感,但算下来也有小半年了。
要知道他上次做出名扬汴京的物件,也没这么长时间啊。
纪炀小心翼翼推开门,又被滕显迅速关上,指着旁边那面墙道:“快看。”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桌子上的灯火发出光亮,而这灯火外面的灯罩乍一看像个南瓜灯,仔细看过去,原来是无腰葫芦。
这葫芦削掉上面,只留了个鹅蛋大小的气孔,这气孔位置也很特殊。
不过滕显让纪炀看的,显然是桌子旁边的墙面。
只见这面墙上,有着烛光过去的倒影,而这影像分明是一片丰收的麦田,随着影像变化,丰收的田地上有了辛劳的农人,收割打谷,最后变成阳光普照。
“怎么样!好看吗!?”滕显激动的话都快不出了,拉着纪炀道,“看,我做的葫芦。”
这话中充满得意,也确实值得兴奋。
纪炀再看半圆形的葫芦灯罩,上面精细刻着农人丰收图,因为葫芦的特性,雕刻的时候有诸多工艺可用,火烫烙印,小刀雕刻等等。
里面烛光造成的气流让下面机关稍稍转动。
因为晒干了的葫芦,再加上滕显有意打磨,这葫芦更是轻便,这气流就让葫芦灯罩缓缓转动。
再有烛光在里面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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