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谁料纪炀却笑:“可别,本就是买的官,再买通路子回去,我可真说不清了。”
“明年任期才满,那就明年再说。”
留在扶江县,那他能把扶江县发展得更好。
被调到潞州,他也还有才能可施。
不过依照知州跟通判的意思,他约莫是要走的,所以扶江县的事才一件接一件,赶在自己走之前,把扶江县料理得明明白白。
不辜负信任他的百姓。
扶江县的百姓也值得更好地生活。
王伯见纪炀少爷早有打算,这颗心彻底放下,看来不用他画蛇添足多操心了。
他也能回汴京,继续当少爷汴京耳目,继续打理生意。
至少让少爷不缺钱花。
想少爷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绩,以后,以后必然更厉害!
汴京那边,是要请着少爷回去的!
第56章
码头送别王伯一行,纪炀带着凌县尉从常华县回来。
这次王伯过来,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去年打断庶弟科考,给他争取了三年的时间,如今那边没有功名,还不能轻举妄动。
侧室还是侧室,庶子还是庶子,他们只能等到昌盛三十六年再说,算起来就是两年后。
至于两年后又是什么光景,那还另说。
从常华县回扶江县,纪炀并未走修好的官道,而是顺着河道过去。
现在的运河已经快修到扶江县的县城,到县城之后还有个大工程,那边便是修码头。
等码头完工,这项大事才能结束。
这比预计的时间长了些,但河道拓宽不少。
按照工部他们都是说法是,这里土质比较合适,而已更方便走大船,能拓宽当然是好的。
顺着运河修建回到扶江县,如今已经是八月份,东边的稻子基本可以收获,西边的麦子也进入最后的成熟期。
不少人都发现,用了化肥之后,好像种庄稼的时间都能缩短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产量跟质量都提高,这点就肯定没错。
走在路上,还有不少非编户趁着天气好赶紧修缮房屋,他们已经决定在这住下去,房子跟土地都同样重要。
一路走来,似乎断断续续看了纪炀这两年半的成果。
纵然是他自己,也忍不住有些感慨。
八月一到,又是秋收的季节,化肥进入淡季,葫芦倒是早早送了出去,今年还有不同模样的葫芦器具,应当很是畅销。
现在的葫芦作坊有上集村葫芦江家负责,玉县丞监督,发展的也是非常好。
化肥作坊还是稳定发挥,依旧是县城三个作坊最厉害的那个。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周筱筱悲剧现自己成了书中弱鸡的哑女,更悲剧的是家徒四壁面临死亡。她只得撸起袖子,一边虐渣一边挣钱养家,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谁再当她是软包子,一脚踹到太空去,任你是灰太狼也回不来!谁知道那个英俊的大佬是咋回事,他整天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各种蹭蹭蹭,最后还蹭到了她的被窝里。喂,老娘只准备安安逸逸过日子不想生孩子!媳妇,要穿成八零男主的心尖宠...
简介关于现代鬼差千万年来三界流转生生不息,天庭地府神话中的存在默默维持世界的运转,但随着时代的展必要的改革悄然而来,沉寂冰冷的地府变得热闹起来。陈鹏一位在地府兢兢业业三百年的鬼差终于熬出头,即将成为一名为鬼民服务的伟大判官。陈鹏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升官财呢?陈青丝只要完成这个任务,你就可以正式成为一名判官,还是正九品官职,给你跳级噢。陈鹏我辈楷模怎么能为地府丢脸,地府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要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为了加官进爵我拼了!)搞笑而又拼搏的鬼差升职记,从即日起开始了!...
那一夜,天还未亮,他便走了。再遇,他成了她的债主,从此两个人便牵牵绊绊。当她与自己的生父,帝国第一政客为敌时,她问他先生,你还敢娶我吗?他的眸子还是像静谧的湖水一样幽深,却猝不及防的将她推倒。这世上还没有我谭宗明不敢的事。一个是娱乐大鳄军阀嫡系,一个是不起眼的农家女,他们的再遇是人为还是天意?小小的寒门女有着惊人身世,当一切曝光,她又该何去何从?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一朝穿书,叶灵泷成了修仙文里的恶毒炮灰女配,资质奇差还在修仙大会上胁迫女主带她进第一宗门,入门后处处跟女主作对最后惨死收场。为了快乐苟活,叶灵泷当场放弃胁迫女主,扭头就进了修真界最差的门派,这恶毒女配她不当了!鬼才衬托女主,她要独自美丽。本以为进个最差宗门能吃喝玩乐苟日子当咸鱼,谁知这最差的宗门里全员都是疯批反派,随时走在黑化边缘,准备给女主挨个送头。啊这…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满门反派疯批,唯有师妹逗比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留洋回来的程二少,嫌弃未婚妻不识字,是个文盲,坚决退了婚。女方含恨嫁去外市,很快就守了寡。一年后,他们在生意场上相遇。见着她跟外商飚英语谈生意搞科研。程稚文疑惑了。这个女人,她是谁?他暗中观察,竟被吸引,后来更是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卑微问道咱们当初的婚约,还作数么?她挑眉睨他一眼我已经克死一个,你想当第二个?程二少想。沈清滚!又是一年大雪纷飞日。押囚车缓缓碾过江州最热闹的街市。沈清要被拉去砍头。黑压压的人群中,她看到了程稚文。他来送她最后一程。她含泪对他笑了笑。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滚地。再醒来,是装扮喜庆的新房。沈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头还在。丫鬟进门来,跪在床边,叩道二姨太,您醒了。那么问题来了,她成了谁的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