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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没听懂,程瑜瑾笑而不语,不再解释。杜若心态特别敞亮,听不懂很快就放过,她问程瑜瑾:“小姐,那这个漆盒?”
“收起来吧。”说到这里程瑜瑾有点头疼,想必不出一日,全府都知道程老夫人把压箱底的东西给她了,程瑜瑾想要闷声发大财,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不过无论如何,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低调处事了。
程瑜瑾眼睛落到漆盒上,红漆雕刻出来的牡丹华贵又神秘,程瑜瑾天生喜欢漂亮的首饰,可是这样一对美丽的镯子,她却不能戴。至少现在不能。
果然,嫁一个有钱有权的夫婿还是很重要的。有了夫婿撑腰,她倒要看看谁能管到她头上!
程老夫人将压箱底的宝贝赐给程瑜瑾一事果然引起不小的风波,只不过程老侯爷的七七之日很快到了,众人忙着准备祭典,才引而不发,暂时维持表面的平静。程瑜瑾自从得到了程老夫人的承诺,之后对待程老侯爷的丧礼顿时认真许多。被当做长孙留在家里守孝可不是说着玩的,指不定有多少人不服,在暗地里盯着她的错处。此事对程瑜瑾日后嫁人至关重要,程瑜瑾决不允许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程瑜瑾紧绷着神经,守丧仪制力求做到完美。来客在堂上听到程瑜瑾奉了程老侯爷遗命,在家里以长孙的仪制守孝一年,顿时对程瑜瑾刮目相看,等看到程瑜瑾在祭典上的表现,态度就更加郑重了。
程家众人在众人的观礼下给程老侯爷上了香,磕了头,然后回屋除去孝衣,换上平常衣服。虽然可以穿家常衣裳,但大红大绿还是要避讳,孝期内要穿清淡颜色,随着时间过去,颜色可以逐渐变得丰富,取悲痛渐消之意。而程瑜瑾顾忌自己的名声,换衣服就更加谨慎。
她换了身素白平纹长衫,修长贴身,在膝盖处开了叉。衣服上有淡淡的浅粉色梅花纹,除了布料自身的纹路,其余一点装饰都没有。下面的裙子也是银灰色的,褶子工整细密,行走时如孔雀开屏,清丽又端庄。
程瑜瑾的骨架是修长纤细型的,因为从小养的好,她并不过分瘦弱,反而凹凸有致,纤细风流。换上修身的长衫后,更能显示出她曲线优美,腰身玲珑。程瑜瑾一路走来,步子不疾不徐,衣服素净浅淡,如同画中人活了过来,一路上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
程瑜瑾径直走到程老夫人的院子,程老夫人的院内此刻坐满了人,程瑜瑾绕着游廊走进来,许多人都悄悄地指点:“这就是宜春侯府的大姑娘。”
程瑜瑾在众人的打量中安之若素,她掀帘子进屋,发现屋里也坐了许多夫人太太。七七不同头七吊唁,今日来的都是亲近人家,其中大半是和宜春侯府有亲的。程瑜瑾毫不怯场,先是给程老夫人行礼,然后转过身,落落大方和众位太太问好:“太太们安好,瑜瑾给诸位请安。”
太太们笑着拉程瑜瑾起来,一个太太将程瑜瑾拉到身边,指着她对旁边一个穿黑金色比甲的夫人说:“翟二太太,这就是程大姑娘了。”
被介绍的太太挑着眼睛看了程瑜瑾一眼,客气笑道:“原来这就是了,果然好模样。”
旁边人笑着对程瑜瑾说:“这位是蔡国公府的二太太,国公夫人去年走了,现在公府由二太太管着。”
原来是蔡国公府的人,难怪眼高于顶。程瑜瑾笑容浅淡,得体大方地对翟二太太行礼:“见过二太太。”
翟二太太点了点头,懒得说话。在场中她身份最高,众人都捧着她,其实说着捧着翟二太太也不尽是,大家给面子的,乃是她背后的蔡国公翟延霖。程老夫人问翟二太太:“二太太要操持公府事务,最是繁忙不过,今日竟然劳动二太太亲自走一趟,老身实在心下难安。”
翟二太太面有自得之色,但是还在谦虚:“哪里,国公府本该是大伯哥当家,只是去年大嫂去了,大伯哥要忙碌朝事,还要照顾庆哥儿,实在分不开心,婆母才将公府内务交到我身上。多亏了大伯哥和婆母信任,我才硬着头皮管两天,等日后新大嫂进门,我是必要第一时间交还给大嫂的。我是个蠢笨人,实在管不来这种精细事。”
程瑜瑾隐约知晓蔡国公府的情形,去年蔡国公丧妻,只留下一个五岁的独子翟庆。蔡国公忙于朝政,蔡国公府老太太又偏宠孙子,直将翟庆宠得无法无天,败家程度比程恩宝更甚。程恩宝前些日子吵着要养狗,便是看了翟庆,也要效仿。
唯一的区别是程恩宝有程瑜瑾这个姐姐,而翟庆没有。程恩宝撞到了程瑜瑾手上,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但是看翟二太太的口吻,恐怕蔡国公府一家处处顺着翟庆,根本没人能管这位小魔王。
翟二太太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照看他们家的命根子,宝贝世子翟庆。
程瑜瑾对熊孩子是没什么好感的,对蔡国公府这种作态更是敬谢不敏。反倒是程老夫人听到,眉毛动了动。
蔡国公丧妻一年,还没听说订下了哪家姑娘。程老夫人歪在塌上,眼睛眯缝着,似是闭目养神,又似是思考什么。过了片刻,程老夫人随意问:“世子五岁,衣食住行正是要注意的时候,蔡国公怎么不娶一门继妻,反而自己操心这些琐碎事情呢?”
程老夫人的口吻非常随意,仿佛就是说家常话,偶然提了一句。可是程瑜瑾对程老夫人知之甚深,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出来,程老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所图。
经过这一茬,程瑜瑾也重新审视起刚才的对话。蔡国公正值壮年,归为国公,身担要职,而且还新死了妻子,只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在这些长辈们看来,蔡国公是很需要一门贤惠的妻子。
程瑜瑾皱眉,莫非,程老夫人中意她?
第45章国公
程老夫人问完,翟二太太说:“这我可做不了主,这得看我们家老太太的意思。不过,老太太说过好几次,庆哥儿五岁就没了母亲,在后宅无依无靠,要是日后继母不是个贤良的,进门后故意算计庆哥儿,庆哥儿年纪那么小要如何防备?国公爷也说,庆哥儿是世子,日后爵位必然是他的,若是继室年纪轻,被富贵蒙了眼睛,动起国公府爵位的主意,恐怕反而给家宅生乱。所以国公爷和老太太都是这个意思,想等庆哥儿再大些,或者找到一个品行出众、心地纯善,又能撑得起国公府一大家业的姑娘,再商谈娶继室的事情。”
程瑜瑾心里冷冷笑了一声,要人能干有本事,撑得起国公府家业,又要人无怨无悔,细心照顾前任的儿子,尽力孝顺年迈的老母,最后,还要姑娘不贪心,辛辛苦苦一辈子,所有家业全归前妻的儿子不说,她的儿子还不能和翟庆争。呵,要真有这种菩萨,翟家自己先养一个出来呗。
程瑜瑾油然生出一股不快,她当然想嫁金龟婿,她给自己营造的贤良淑德的形象,也都是为了这一目标。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会给人做填房。
还是一个五岁孩子的继母,程瑜瑾顿时生出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
可是她终究是一个理智胜过感情的人,程瑜瑾很快控制住情绪,尽量客观地评估蔡国公翟延霖这个人。翟延霖已经承袭国公爵位,他的夫人一过门就是国公夫人,同时翟延霖和还在拼前程的年轻人不同,他已经在朝中小有影响力,不至于威震一方,可是也少有人不给他的面子。但是,他的扣分项同样是致命的,首先,他已经娶妻纳妾,其次,他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翟庆被家里宠爱的厉害,蔡国公老夫人把翟庆当命根子疼,翟延霖心里也将家产和爵位都留给长子,防着继妻生出次子来和翟庆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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