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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递给她一个安抚性笑容:“牛大嫂你想多了,我是在担心你们的安危。”
从古至今,术士和鬼煞始终势不两立,一旦碰上,必先除之而后快,正破邪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很少有术士像陈诺这样,愿意和鬼做朋友。
所以就算知道炼魂的人是谁,陈诺也很难为鬼友们出头,因为这将意味着她和玄门中的许多术士为敌。
陈诺脸色沉下来,食指轻敲桌面,想了想说:“大哥大嫂,如果知道对方是谁,一定想办法告诉我,行不行?”
牛大哥和鬼美人互视一眼,齐齐点头,趁着上半夜还算太平,火速飘回墓地藏好,暗搓搓祈求炼魂的臭道士不要盯上他们。
以往每到晚上,城东的大榕树,城南的墓地,还有西郊山头遗留数年的乱葬岗,熙熙攘攘挤满了鬼,不要太热闹。
现在大家都安分了不少,除了阴风阵阵,再也没哪只鬼敢出来找死,实在熬不住了,就从坟里探出半个身,趴在自家坟包上和隔壁邻居唠嗑。
牛大哥和鬼美人合住一个坟包,夫妻两咕咕唧唧唠家常,天天宅在“家”也不算多难熬。
这夜,他们在坟包里睡大觉,突然听见隔壁邻居一声压抑的惊呼,牛大哥飞出一颗脑袋,搁在坟包上四下探望,下秒,倒抽一口凉气。
鬼美人刚想坐起看,就被牛大哥拉躺了回去。
距他们不远处的坟包前,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在坟上插了根藤条,焚香祭告,以一种单脚站立的姿势叽叽咕咕念着什么。
其他鬼友屏息静气,只敢在自家坟包上远眺,并不敢靠近,不知多久之后,黑衣男人将插在坟上的藤条砍走。
诡异的事发生了,藤条被砍走那刻,坟包里躺的鬼友立刻从坟里爬了出来,傀儡一样跟着黑衣男人离开。
“怎么办?去告诉诺诺?”鬼美人怕极了自己被勾走。
“你好好待着,我跟上看他住哪儿。”牛大哥的身子爬出坟包。
“不行,我也要去。”夫唱妇随,鬼美人不放心牛大哥独行。
牛大哥迟疑,见她神色坚定,把手递给她,抓她远远跟上,不敢靠太近。
夜色静谧朦胧,S市和H市交接的一户农家院里摆了一处法坛,黑衣人焚香起坛,再次施展勾魂法,使原本跟随他的傀儡攀附到藤条上。
他口中低念有声,操刀斩下一段藤条,雕画成半寸高的木头玩偶,再以朱砂和墨画上五官,颜色鲜明的傀儡木偶摆在法坛上,瞪着眼睛,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啪嗒。
原本附在墙头上偷看的牛大哥,吓掉了脑袋。
察觉到一缕若有似无的煞气,黑衣人似有警觉,立刻向八方甩出八枚铜钱,布下天罗地网阵。
牛大哥来不及作他想,一脚踹飞鬼美人。
……
夜里,陈诺躺在警局宿舍床上,陆迟他们还在加班,她一时半会睡不着,干脆坐起诵读了会儿经文。
砰砰砰。
窗户被连砸数下,陈诺收式开窗,就见鬼美人坐在离警局极远的树上抹泪,哭声凄惨,嘤嘤嘤的,惊醒数家婴儿陪她一起哭。
陈诺手边没有香烛,只好点燃了人民币和她通灵。
鬼美人头发乱七八糟,一身白衣也被烧焦,陈诺看看她,又侧头看看悬在警局墙上的警徽,约莫明白了怎么回事。
警局是阳刚之地,存的是正义,阳气异常旺盛,已经达到阳煞地步,加之有警徽镇守,方圆数米内,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不宜长期居住,极易被扰乱磁场,影响气运。
“诺诺,老牛被人勾走了……”见陈诺推开窗,鬼美人激动飘过来,才靠近点就惨叫一声被弹出老远。
陈诺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忙打手势制止她,胡乱披上衣裳匆匆跑出去。
“头儿,那不是你家陈美人吗?我没看错吧?”刘勇办公桌靠在窗户下,他先看到。
陆迟顺他视线看去,风一样刮出警局大门的,可不就是他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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