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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一抬头,看到熹瀚就在前面不远的阴影处静静立着,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凤眼冰眸在昏暗中就像一片深邃浩瀚的海洋。
沈小哥觉得那双眼睛能看穿自己的一切,就像溺水的人坠入其中,所有的伪装统统无法逃匿。有一种眼神是可以摄取灵魂的。
他不由得朝着熹瀚走去,刚抬起脚,腿一软,酒劲上来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向下倒。恍然间,已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小哥醉醺醺的眯起眼看着熹瀚,“你别晃呀,晃的成双影了,我都看不清楚你是谁了……”醉的有点头昏眼花,“我看不清你是谁了……那你知道我是谁么?呵,那个世界里的所有人也都早忘了我是谁吧?没了我,他们的生活依然继续……对那个世界来说,我不过是不足道的一个人而已……”
熹瀚若有若无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可能是他的整个世界……”
沈小哥来不及深思,只觉的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好像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必担心,放任自己坠入了梦乡。
春节刚过的这几天,沈小哥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先是二皇子前来感谢他医治彦宇,又是五皇子前来拜会,还有八皇子熹逸与几位公主,没事就跑来。最要命的是那些不认识的妃子娘娘还有王公大臣,客气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无非是想借机探探他这个新封的王侯的虚实。
对于这种情况,沈小哥几欲抓狂。这两天,沈小哥又为彦宇做了副拐杖。好容易到了正月十五,“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诗人诗中的美景回响在沈小哥脑袋里,心里琢磨着一定要溜出宫玩玩。
傍晚,熹瀚同幕僚议完事回来,路过景安殿时,虽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熹瀚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宫墙根儿树底下有个熟悉的浅碧色人影伸着脑袋左探右探。
不用想也知道是沈碧染,这小东西,又忘了看身后。熹瀚忍不住心头浮上了一丝宠溺。他不动声色的禀退了所有侍卫,向沈小哥走去。
“你在做什么?”冷冽低沉的声音猛然在身后响起,把沈小哥吓了一跳。
“那个,我就是想先勘测勘测地形……”小声陪着笑。
“然后做贼一样溜出去?”低沉阴冷。
“怎么能说是做贼一样呢?”义愤填臃:“况且做贼也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伟大职业,需要很高的专业水平。道家有云,‘盗一盗,非常盗……”
“如果你想出去,我有令牌,可以带你一起出宫。”
“才不用,我已经勘测好了。不一会侍卫会换班,换班中间有半分钟空隙,足够我溜到前面那个围墙拐角。那里由于树木,宫檐以及侍卫分布的关系,是个视觉盲点,只要翻墙时不发出声音,绝对不会被逮到。”得意洋洋,“怎样,厉害吧?”
“你不怕被我逮到?”
“你是大好人,才没那么无聊,对不对?”眼睛亮亮的,巴巴的看着熹瀚。看熹瀚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沈小哥又道,“这样好了,我带你一起去,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熹瀚还没来及说话,突然被沈小哥抓住了手向前跑,“快走,侍卫换班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沈小哥拉着熹瀚一口气跑到围墙拐角,“呼,没被发现。好了,现下我们翻过这道墙就成了。”说着用轻功一跃,一转眼人已翻上了高达三米的围墙。沈小哥在围墙上头压低了嗓子冲熹瀚喊,“快上来呀!”
熹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做贼般翻自家宫墙的一天。可当他抬头看着沈小哥,心里一片空白,只想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正想着,身体已不由自主随着他翻过墙去。
一着地得了自由,沈小哥就兴奋起来,“怎样,好玩吧,偷偷溜出去可比光明正大走出去有意思得多。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前我在妙手山庄,爷爷他们不让我出去,我都是偷偷翻墙溜出去的……”
走过这条路,拐个弯就到主街了,前面已经远远的看到人头攒动,灯光闪耀。沈小哥拉着熹瀚,“快走啦,灯会一定很热闹。”
夜市整条街都挂满了花灯,衬着天上的明月,美的如一幅画。这种纯天然的古代夜市灯会的情景,沈小哥在现代体会不到,穿越到了那个十一岁小孩的身体里后,又在妙手山庄里被爷爷和师傅们逼着整天学医,更是没机会见。先下亲眼看了,方觉得诗中描绘的果真名不虚传。兴奋地直嚷嚷,“真美呀,那么多种类的花灯,我连见都没见过。”
熹瀚在心里泛起一丝心疼,这些花灯,本就是很平常的玩意,竟让他新奇高兴成那样。想着便说道,“你慢慢看,喜欢就都买下来。”
“我看看就好了,”沈小哥吐了吐舌头,“花灯都是给小孩子玩的,我才不要呢。”
熹瀚在心里想,你可不就正是个让人不由心疼的小东西?
沈小哥拉着熹瀚转了一圈,终于心满意足,这才觉得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于是对熹瀚说,“你知道这帝都哪家酒楼最有名么?走,兄弟我请你吃饭去。”
07并肩看河灯
安乐居就建在最繁华的南街的中央,背靠着流经帝都的蔚河。楼下的小二一见沈小哥和熹瀚两人衣着斐然,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忙将他们请着带到了二楼雅居。
沈小哥是真的饿了,饭菜一上,就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熹瀚看着他不雅的吃相,却没由来的觉得真实可爱。
吃完了,沈小哥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当时光想着怎么溜出宫了,他没带钱。
“那个,你带钱了没?”
“嗯?”熹瀚一愣。钱都是奴才带的,他身上哪有放钱的习惯。
沈小哥一看熹瀚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没带。
“押这块玉吧。”熹瀚拿出他随身带的玉。
沈小哥一看,那块玉是刻着熹瀚名字代表皇子身份的,怎么能随便押下来?小脑袋一转,“不用押玉,我们也能离开。”
不用押玉?熹瀚还在纳闷,就被沈小哥拉着冲向二楼窗子,“准备好没?一,二,三,跳!”
落了地,沈小哥边跑边得意的像偷了腥的猫,“我说了请你吃饭,怎么会让你破费呢?”
就这样请我吃饭?熹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墙开溜,跳窗逃跑……短短一会儿功夫,跟着他把这辈子都没想过的事都做尽了。堂堂七皇子在自己的帝都因没法付饭钱而跳窗逃跑,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可是好像跟他在一起,做什么事都觉得理所当然,做什么都能感觉舒心快乐。
他们跳下窗的方向正好是蔚河。在夜色下,河水泛着粼粼波光,不少人在河边放河灯,一盏盏飘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美若仙境。
两人并肩坐在河边,看着河水,沈小哥又想起了他的冷笑话,“出个题给你猜猜,说是有两个人到海边去玩,突然有一个人被一阵浪卷走了,被卷走的人叫小明,你猜剩下的那个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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