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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根本帮不上忙,最近这段日子,总是觉得自己很多余。袁玖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到他的想法。气息顺畅后,他哈哈自嘲起来,“你道我方才怎么回事?都是厅里闻那三人身上的药味闻得久了,在里面就差点儿忍不住。”“药味?”孟散一怔,想起三具尸体上防腐的药物。“是啊,从前学易容术时最喜欢那个味道,现在有了它,”袁玖拍拍小腹,“习惯竟都变了。”话虽如此,可他的表情不见一丝抱怨,反而带着满足的笑意,一转过身,正好让孟散看得清楚明白。孟散顿时愣住,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人了。怀上胎儿,却如此坦然,好像这孩子是他一个人的,跟旁人没有任何关系;明明前阵子还对自己另眼相待青睐有加,紧接着与水寒衣萍水相逢,就能迅速打得火热。不确定他究竟怎么想的,就永远无法对症下药。这一晃神的空当,袁玖便倾身上前,手掌抚上他的脸颊,侧过头,微微眯着眼,低声感慨道:“这些日子,你出气也出得够了吧?”孟散一怔,袁玖的目光近在咫尺,既澄澈又深邃,仿佛一下就看穿了你,又仿佛那里面有千言万语,琢磨不断,只问出方才那一句。总之,看得你避不开躲不过,他示弱、他被动、他无奈,他在渴望着,而你,也不由得顺着他的步调,尽可能地给予。孟散的呼吸不停地加快,就在快到极致即将来不及吞吐停下的那一刻,耳边恍然响起这些天来袁玖和水寒衣的那些笑声,心底陡然清明。他迅速转了个身,掩饰道:“教主身体不适,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要找线索,改日来也一样。”袁玖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叹了口气。孟散赶紧后退几步,只是脸上有一块烫得厉害,刚才转身太急,似乎碰到了个软软的东西。大概探了探郁宅的地形,两人准备打道回府,真要找线索,还是晚上来更合适。他俩从后院跳墙出去,一路绕到正门,果然发现路上行人都恨不得离郁家远点儿,再远一点儿。正门对面的不远处有个小酒摊,孟散停下脚步,指给袁玖看。原来,曹老汉正在那里。他坐在摊上喝了一碗酒,然后拎起酒坛子,付了钱正要走,一扭身看到这两人,便迎了上来。“前辈,不是在屋里歇息么?怎么出来了?”三人并排走着,孟散问道。“睡不着,出来转转,听人说这儿的酒好,就过来了。你们的事办完了吗?”“刚开始办,估计还有一阵子。”孟散答得含糊。“哎,还是想念我那小破房啊!”曹老汉故作失望,随后又神秘地笑了起来,“对了,如今不用赶路,回去后给你们看样新奇古怪的好东西!”孟散正想问是什么好东西,前方突然一阵嘈杂,三人循声望去,不自觉地都瞪大了眼睛。一户看来挺富庶的人家门口,三个家丁正往外推一个人,嘴里还不干净地骂着“穷鬼”“乱认亲贪便宜”“不识好歹”“识相的赶紧滚”之类的话。被推下台阶的年轻人抱着包袱,脚下几个踉跄,好容易才没摔倒,脸色很差,样子狼狈极了。孟散不知道这算不算缘分,怎么水寒衣一落魄,就能让他们遇上呢?水寒衣并没有看见他们,抱着包袱愣了一会儿,拍拍身上的灰尘,沮丧地拐进一个小巷子。曹老汉又叹气又摇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看他这样子,是不想回来找咱们。”话没说完袁玖就冲了上去,他轻功极佳,两步一转便至水寒衣身前。水寒衣抬头一看,愣在当场。“寒衣,我都看见了,你这是不来找我了么?”孟散离得不远,听见这话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出门前还“水公子”“水公子”叫得客气,这转脸就变成亲切肉麻的“寒衣”了?还有那话问的……“你不来找我了么”?他至今绝对没听过比这更酸的话!“我,我不想再拖累你们……”水寒衣低着头,小声窘迫道。“拖累?”袁玖尾音一挑,“谁敢说你拖累?你在我高兴还来不及!咱们回去!”袁玖拉着水寒衣前面先走,曹老汉拍拍孟散的肩膀,长叹道:“不容易,都不容易啊!”这一刻,孟散想起了凌中南,上回还嘲笑他,没想到不过几天就轮到自己头上,真是报应不爽。想来凌门主还有个质问的资格和立场,相比之下,他比凌门主更是不如。对袁玖来说,应该只是“让我手下侍卫办件事”这么简单吧。哪怕这件事是要跟他一同造出一个孩子……孟散拿着曹老汉所谓的“好东西”,一路上都在思量怎么跟袁玖开口。袁玖待会儿会有什么反应他不知道,只是他看到这东西的时候,确实被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袁玖回来后把水寒衣送回房让他好好休息,这会儿也不知躲在屋里做什么,总之孟散进去的时候,他在发呆,完全的无所事事。“你拿的什么?”看到孟散,他似乎精神了些,对着他手上的大包袱皱眉头。“曹前辈千叮咛万嘱咐给你的,说是一定要用。”“是什么?”袁玖兴致勃勃地打开包袱,只见两条带子中间系着个又似半圆形又似月牙形的布包,十分不解,“这是何物?”用手掂了掂,还挺沉。“肚子。”孟散平静说道。“肚子?”袁玖瞪圆眼睛,翻来覆去看了看,似乎有些明白。“是,曹前辈说,临盆时肚子大小和重量就跟这个差不多,要教主您现在每日戴上练习练习,日后也好尽快适应。”“不就是身前多块肉么,有什么好适应的。”袁玖脸色一沉,没好气说道。“曹前辈说了,只有戴上了,方能体会到那样的辛苦。”“哼,”袁玖冷笑一声,“说得跟他戴过似的。”“教主,曹前辈也是为你好,你就……”孟散苦口婆心地劝着。“别说了,曹老儿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想取笑我罢了。”袁玖摆摆手,将那包袱推向一边。孟散看着他那不在乎又鄙夷的神色,突然觉得自己很累,累到……根本看不见尽头。又突然之间,他下定了决心,将想知道的都问一问,就那么回事儿么,真问了袁玖也不会将他千刀万剐。“教主,属下想问你一件事。”袁玖抬起头看他,表情严肃,“什么?”“水公子对教主来说是什么?朋友?情人?属下对教主来说……又是什么?希望教主尽快拿定主意,对大家都好。”袁玖一直看着他,这让孟散想起了不久前在郁宅里的事,不同的是,这回他被看得很心虚,之前满满的决心顿时好像又都没了。“哎……”良久,袁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散啊,你在我身边最久,我一直认为你是最懂我的人,我也一直认为,你很聪明。”孟散不禁晃了晃,袁玖似乎正在揭开什么真相,似乎就近在咫尺,而他却始终碰不到。“其实上次曹老儿跟你说的那句话我听到了。”袁玖微笑起来,语气变得轻松。话题转得突然,孟散一时之间未能反应。“什么,什么话?”袁玖脸上的笑意更浓,“就是他说,要你谨记,你是我肚里孩儿的亲爹。”孟散大窘,“这,我……”“他说的,是实情。”袁玖斩钉截铁道,“你刚才问我的事,我也只答你这一句,你只需记得,你是我腹中孩子的爹就好。”“属下……属下,明白。”孟散开始结巴,头上蹭蹭冒汗,明白,却又不甚明白。“好了,本座现下兴致不错,那东西你来过来,我戴戴看究竟如何?”孟散一阵恍惚,跌跌撞撞抱起假肚子到袁玖身边,往他腰上随便一缠。袁玖皱眉道:“不对吧,应该戴在衣服里面。”于是又脱了衣服,这下可好,肚子太大衣服太窄,根本盖不住。袁玖笑了起来,“这东西倒还真提醒了我,得赶紧预备些宽大的衣服。”孟散把这话记下了,立刻吩咐雇的几个手下人去办,按袁玖平时喜欢的款式,当天夜里就送来几套,袁玖看了看,称赞不绝。结果第二日他就穿着松宽的衣服戴着硕大的肚子出来了,众人吓了一跳,水寒衣更是目瞪口呆。“你有所不知,我跟小散打了个很捉弄人的赌,输的那个要学怀胎的妇人。”袁玖笑嘻嘻地解释,水寒衣仍是一头雾水。“你们……打的什么赌?”“噢,你昨日离开后,我赌你一定会回来找我,他说不会,所以我输了。”袁玖摇起扇子,一派云淡风轻;水寒衣一怔,尴尬地埋下头;孟散心中不禁大赞,教主高招!“对了寒衣,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水寒衣有些奇怪地看看他,淡然道:“我知道你跟孟公子都是江湖人。”“江湖多恶人,你不怕我也是其中一个?”“呵,世上的恶人并非只在江湖。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至于你的身份,我想该我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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