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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行云提着诛天重重一脚踹开城中最大青楼——天香阁那一处他之前慌忙离开的房间大门之时,满腹的疑问与向战无痕询求答案的急切心情却因眼前之景而全然打消。
屏风后袅袅升起的氤氲雾气、女人娇媚的腻笑、因他突然闯入而嘎然终止的温柔曲调、细腻的划水之音还有与温热气息交合在一块的浓郁酒香,不难让人猜出在天香阁这间最为华丽宽畅的屋子里,那一个让他不知不觉间已头痛许久的男人正在干些什么。
战行云激昂的情绪塞滞,他大步绕过玉石屏风走近内堂,昨夜的狂乱让他没有留意到这个房间内堂竟然有着一个颇大的浴池,在天顶琉璃灯朦胧光芒的照耀下、战无痕不出他所料般滩开双臂舒舒服服地靠坐在池边,其身左右两侧各自乖巧依着一名娇小玲珑的美丽女子。
不远另一处,还坐着几名各执乐器的清秀女子,她们齐齐诧异调头,但随即在战无痕的示意中继续演奏方才中断的悠扬乐曲。
此刻,战无痕将他左右臂膀中揽搂美人的姿势稍变,略为伸抬湿漉漉的手臂越过一名美人头颅,悠然自得地拿起了放置一旁的青瓷玉杯将里面的佳酿一饮而尽。
“这么快就回来了?”战无痕并未回头,那两名娇笑着昂脸的女子看着此时一脸平静、好似不惊不怒的战行云,妖媚的俏脸却更愈加晕红、眼里也全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因为像战行云那般容貌俊美的男子,这世上本无谁能出其右。
哼,就应早猜到会是如此!
眼前逍遥快活的战无痕与之前在树林中痛苦自责的自己比较起来,岂非最大的讽刺么?
战行云冷冰冰地瞪着神情与平时毫无差异的男人,刚刚掩下的怒火亦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高涨。
“为什么要那样做?”战行云沉声喝问,几乎是艰难地从紧抿的薄唇里挤出这样的话来,他实在非常愤怒,好似所有的沈稳与镇静在面对战无痕之时都化为乌有。
“我没料到你竟然动了真怒。”战无痕懒懒地举杯,他怀中猫一般的美人便灵巧地转了个身,提起壶来小心地为男人手中之杯斟满琼浆。
“别想糊弄我!你怎么能如此平静?全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那样的事,那样的事根本不允许……”
战行云握拳,这个男人健美结实胸前那斑痕错乱的迹印落在眼中之时,直让他的心莫名开始烦乱、不禁生生停口努力驱赶不觉又浮上心中的淫糜画面,他狭长明亮的凤目早已布满暗悔与指责的怒焰。
“你的话让我觉得非常可笑。可别让我想起我娘。”战无痕的唇再次碰上酒杯边缘,浅啜之时突然望着神色森然的战行云微微一笑:“如今看来,你与那个可怜的女人倒真是奇怪,怎么都是那么注重这种无聊的事。若非她那般在意贞洁,也不会在被战擎天强迫后很快郁郁而终……只是难为我叫着没有生育能力的姨母为娘亲十几年,时时面对一位因妒成狂的女人,也好生让人头疼。”
战行云垂下眼,他大概知道战无痕的身世:秦郁臻那位嫁给随青秋伯父的亲妹妹,在其夫亡故后便来无双城投奔其姐,却不料被她的姐夫战擎天所强暴,原因只是因为她那真真正正的节妇之名——
只是这样的事,城中没几人知道罢了,他也是那次偷听、偶然探得战擎天的古怪嗜好之后才算猜测到。
或许,战无痕与他才是在无双城中唯一没有受到城主夫人迫害的特例,但是这个中因由却截然不同——
毕竟,战无痕真正的娘亲并非自愿与其姐夫发生关系,而且他至出生那日亦是他母亲去世之时便一直是秦郁臻的‘儿子’。
但是,用着这样的促狭论调谈论生母与养母,这个男人当真无心无肠之极。
“所以,你便与战擎天一般病态,喜欢任由男人……”战行云眼内刚猛一掠而过,怒意明显立让战无痕身旁那两名美人儿慌乱别过脸去。
硬生生止住后面那个不雅的字眼,战行云奇怪他怎么差点会冲口斥出他从不曾浮于脑海的辱骂,突然间好生厌恶这房间里晕暗迷离的色彩——但这却是战无痕钟意的格调,他目前亦似乎只能忍受!
漫不经心地叹出一口气,战无痕随意翻转身子趴在池边,侧目浅浅一记意外温和的微笑却震慑住手足无措的女人、让她们把头垂得更低——同时亦让她们心底止不住暗惭:像她们这种在天香阁当红的名妓,早已见惯场面怎会在刚才全然失了分寸?
战行云冷笑,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有着让人过目难忘的面容与眼神也有着终使人低头的气势和迫力,所以这两个女人回过神来、在收到以战无痕‘继续’的暗示之后,便很有默契地同时将纤纤玉手抚在了男人坚实的后背上,轻轻按捏着。很快便让战无痕舒服地眯上眼,放下手中之杯安然享受起来。
不得不承认,男人裸在池水上方的背部——任何一部分都是那么均匀,没有一份多余的肌肉,张驰着非凡的弹性与顺滑。尤其当女人们用手掌掬着温热的水浇铸在麦色的光洁肌肤上时,那缓缓在其背上滚落的水珠更是勾勒出一道道灼人心胸的透明弧线。
明明只是区区水粒,却让离奇地散发着耀眼的光彩,战行云冷眼看着眼前这刚韧的线条在水汽缭绕的房间里幻着一脉与他的坚硬全然相反的柔亮的色度、显得那么格外优美有力,让这屋子突增了几分迷离的幽暗,更让在场所有人的喉头开始突然吃紧。
“再用些力,要知道……”战无痕将手中之杯扔得老远,挥手让乐师们出去:“昨天晚上,我可是和一条狼崽儿度过的呐。”
那两个美人儿虽不明战无痕话中之意,但仍吃吃地笑着并且加重按抚在男人背部与腰际的力道,战行云完全可以清楚地感知那她们已经开始神不守舍很快便将注意力从他那里转了过来,望着战无痕时贪欲的爱慕眼神更是越发浓厚:如此英俊多金、又同时拥有一副罕有精悍又矫健身子骨的尊贵男人,这世上的确没有几个。
所以当女人们的动作有些难以自持的时候,战行云已经不自觉地狠盯着她们那时重时轻、时上时下按滑在战无痕健美背部的手掌,目光森然又冷酷、好似一条正准备猎取蛙类的森蟒——
恍恍惚惚的,他记住了曾经用力抱着这个男人的腰腹,疯狂侵犯这个男人的唇舌时、对方同样给予的麻痹快感——
那是一股带着灼热甘苦气息的痛楚与欢欲,可以抵消所有的不甘与杂念,还有那其间所感受太多的责任与怨恨,留下的仅只有快乐。
“你刚才的口气,怎么好象一个守贞多年的女人?”然而战无痕却在这个淡然开口,好似在催促忽然失了分寸的弟弟:“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早就该夺门而出了么?”
战行云猛然捏紧了拳,他看到战无痕懒洋洋地转了身,也看到女人趁势攀进男人的怀抱,正要抬高手臂勾上男人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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