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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张杰很快明白的秦缀玉的意思，他们对视了一下，一只张杰报了一串数据，秦缀玉打开自己的屏幕，察看另一只张杰的数据。

“主神”很贴心，不知道是否对于他们crtlc+crtlv的行动很赞赏，两只张杰属性一样。只有精神力数值那一项，原版张杰精神力230，盗版张杰也只有人造人的上限200，秦缀玉看着相差不多，果断砸了300点给张杰2号进行强化。

两只张杰对于秦缀玉这个行为都很赞赏，于是其中一只果断报出自己一系列精神力技能，并常用武器什么的，等待秦缀玉一样来一份儿给另一只装备上。

秦缀玉羞涩笑，那个，嗯哼，刚才消费的快了一点，木有点数了好像。要不一起去神鬼传奇刷支线去？

张杰翻白眼，改天吧，您呐！跟这女人出去太闹心了，才一天就搞成她的人造人了。抬脚要走，突然又停下了。自己好像还有支线点数来着，留着干什么啊。

然后秦缀玉突然想起了“主神“新增加的洗点服务。可惜张杰一路走来七八部恐怖片，都在纠结“活着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点数还真没有多少，加起来一折算，如果洗点，交了二分之一“折损”，剩下的奖励点数刚够那5000点“手续费”，倒是支线还剩下几个。减去三分之一，也有2个c支线，2个d支线。

想要武装到牙齿？秦缀玉和张杰三人面面相觑，那就，再去一次神鬼传奇吧。

“主神”空间里时间宝贵，就是休息，也是在恐怖片中更划算些。

秦缀玉补足了出行物品，回房间换了件轻便衣服，出门，大厅里，和两个张杰一起，又到了那片沙漠。

时间是几年以后。

然而，他们到达后，并没有急着去打听主角的所在。

张杰醒过来时一脸痛苦，他突然问：“我……这样，娜儿怎么办？”

难怪他们一直停在大厅，没有回房间。秦缀玉心里想，她感到无言以对。

34

34、间奏7

原书里，张杰向郑吒介绍人造人时，说起娜儿，就是他生命的支柱，说如果有一天能够出了“主神”控制下的轮回世界，“我甚至会娶她”！

当时书中描写，郑吒诸人肃然起敬。

当时秦缀玉记着，她“呸”了一声，差点弄脏了显示屏。

什么叫甚至？赤／裸裸明晃晃的大男子主义，你，很金贵？

不说这一番批判携带了多少因为现实中对于负心汉陈世美之类报道，而迁移的怒火，姑娘睡都让你睡了，不想娶管住你的下半身啊！

然而这等感慨，今日此时，却全然化作了苦涩。

张杰是渣，他在自己归宿未定时，丝毫没有想到同时考虑一下性命系在他身上的娜儿，甚至连“要不我出点数，我们复制一个娜儿出来”，这样的提议都不敢说。

因为，秦缀玉未必乐意。

她要一个张杰为了借助对方的经验，为了倾力打造一个可以全然信任的同盟，可以携手对敌的精神力者出来，娜儿有什么用？！做饭？主神那里一万份才一分的各族美食？她甚至都没有去过恐怖片！

所以，秦缀玉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批判张杰。如果张杰提出来，她想自己很大可能会同意，然而，她不会高兴的，她的内心深处依然觉得那是浪费点数，甚至会因为娜儿，影响张杰对自己的印象。

所以，她也是渣。

甚至不是因为“人造人不是真正的人”这样的理由，才做了这个决定。这样想的张杰和秦缀玉比起来简直善良如同天使，他起码还是有底线的。

秦缀玉从心底认为，人造人和人没有什么不一样，有了那些完全相同的物质基础，有了那些完全相同的激素调控，有了记忆，有了思维方式，那么也就有了灵魂。

所以她提议制造和张杰一模一样的人造人，并不是在侮辱对方，而是她的的确确的认为，那就是同一个张杰，除了被创造后两人记忆不同，其它的部分，他们就是一个人。

也因此，在娜儿这个问题上，可以说秦缀玉其实比张杰还要渣。她是承认那是一个活生生有血肉的人的。她不同意，不愿意复制的原因，仅仅因为，娜儿对她，对秦缀玉这个个体，在轮回世界这个环境里，没有用。

如果有用，如张杰，秦缀玉会复制他的。如果没有用，那么哪怕是郑吒詹岚甚至楚轩赵樱空这样的自然人，秦缀玉也未必会伸出手拉对方一把。

这般想来，真是好似拷问灵魂。

秦缀玉觉得自己是否太世故了些？营营汲汲，真是丑陋。或许放开心胸，世界未必那么阴暗？

她回头问：“我们这一次要是能挣个五百点，你出支线，然后我们把娜儿也复活了可好？”

一个张杰悠悠看着远方黄沙弥漫：“我回去和她商量一下，看她的想法吧。”

秦缀玉顿时觉得自己又渺小了。

不防这时，另一个张杰回头一笑，轻声道：“谢谢！”

秦缀玉前面点数用的豪爽，如今全身上下只剩下不到200点，又怕下部片子有个万一，此行两人都只兑换了十天。

沙漠里没有遇到剧情，到了开罗城倒是又遇见了电影的女主角伊芙。这部恐怖片因为“主神”的参与，剧情已经彻底浮云掉了。男主角欧康诺在陵墓里印洲队的大蛇咬死，女主角甚至没有和男主角一起下陵墓去，彼此的关系还有点半熟不熟的……

秦缀玉在认识到这一点后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然这种“我们害死了你老公”的负罪感，实在让人受不了。秦缀玉发觉自己最近多愁善感了不少，难道是狐狸精血统的后遗症？想到这一点，她开始每天抽时间练习土遁和精神力扫描，也有几次大半夜爬起来冥想，看看是不是对着月亮修炼，体内的狐狸精血统中的妖力，就会大量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