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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从记事开始就习惯了有她陪伴的生活,习惯她温声细语的说话方式,像夏天夜晚乘凉时蒲扇悠悠摇摆带来的风。习惯她笑起来弯着的眼睛,像他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月亮。习惯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牵在他身上的钩子,不论他走到哪,他都会自性想要回到她身边。
等他再大一点,他开始回望,留在她身边时什么都不做,就一直望着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重复了无数个日夜的注视是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
也许是从某天开始,他路过她的院子,听见了里面笑谈声,她的声音混在里面被他很快就分辨了出来。他脚步一拐就往她说话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侍女们也一声不吭跟上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在半敞着的房门前停下。
他从缝隙中望过去,屋内挂着无数匹色泽鲜丽的布料,地上也铺满了。五条律子就坐在铺着绫罗绸缎的榻榻米中央,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长松散着披在了肩头,乌墨一样晕开在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绢衫上。她身姿惬意地倚着矮桌,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独属于少女时期的娇俏姿色。
他直直地看着,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姐姐。”那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五条律子,把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五条律子以极快的度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面色欢喜地看着他问:“悟刚刚是在叫我吗?”
他没有吭声,盯着她的眉目良久,视线慢慢从她的眼睛落到嘴唇,再落到松垮的衣襟下,那里包裹着的是她满是未知的,却又有着无数个欲望的声音在膨胀的躯体。最后他低下头,看着她的脚,赤裸着,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双脚。
她刚刚走过的榻榻米上铺着一匹宽阔的黑色布料,十分的沉,表面浮动着一层水波纹似的光泽。铺在榻榻米上如同一道沉寂的河流,她淌过长河朝他走来,雪白的皮肤被河流的光泽冲刷而过,足尖在他眼里被目光浸泡出一种暧昧的粉色。
五条律子平时在装束上是个异常保守,甚至有些过分讲究的人,从头到脚几乎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肯松懈半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松弛自在的她,头一次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身处于另一个他不能靠近的领域时,她会有这样的一面。 “姐姐在干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抬头问她。
她被他的称呼哄得心花怒放,丝毫没注意到他目光的变化,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我在订做新衣服,悟要不要帮我选?”
他点头跟她走进房间,再一次看着她淌过那条黑的河流,视线紧紧追着她细长的脚踝和光洁的脚背。她以为他又像以前一样走神,不断地出声询问他哪个颜色更漂亮。他只是摇头,看着一匹又一匹的布料从她手里过去,直到那匹被她踩过的丝绸被捡起,披在她肩头和她长几乎融为一体,轻轻贴着她的面颊。
“这个很漂亮。”他指着说。
她信任他的选择,于是这匹布被裁制成了她的新衣,和他的注视一起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那时候的五条律子一无所知地放任着他的目光,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种注视会在时间的推移下会变成她后半生一场无法停止的荒诞噩梦。
少年时期的这道挥之不去长河仿佛成为了五条悟成长的一道分水岭,他从冷漠寡言开始变得健谈外向,过去那个面容稚嫩的他一夕之间变成了少年模样。他也开始像很多青少年一样不安分,羽翼渐丰后,五条家的高墙根本拦不住心野的他。
五条悟总是往家门外跑,还撺掇五条律子跟他一块出去。
常年谨守规矩的五条律子从未试过独自出门,她也对墙外远离五条家的一切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于是耐不住诱惑跟他一起跑出了五条家。
只是刚出门没多久,她就有些后悔。一直活在温室里的她走出温室就如同不小心误入大海的河鱼,她不熟悉这里,对未知的一切有着天然的恐惧。玻璃橱窗里倒映出来被五条悟牵着的她像刚学会走路,四处张望,脸上满是无处安放的不安和紧张。都市的海洋里有着异常汹涌的人流,街道两侧的每一个出入口都像是入海口,她被这暗流涌动的世界包裹着前进,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走向哪里。
在这庞大的世界里,五条律子唯一熟悉的只有五条悟,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他们顺着人流钻进地铁站,五条悟伸手隔开了紧张的她和吵杂人群,两个人呆在车厢的角落,旁若无人地靠在一起,像是钻进了这个世界隐蔽的角落,他们从混乱的声音里把自己分割了出去。
“姐姐,我就在这里,不用那么害怕啦。”五条悟这时候已经很高,光从外形上很难看出来他只是个十四五岁的青少年,他站在五条律子身边,笑眯眯地弯腰安慰她,态度亲昵,故意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暧昧又模糊。
“你都没告诉过我会有这么多人,”她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专心躲避人群,不由自主地往地铁车厢角落里靠了靠,“如果早知道有这么多人,我就不来了。”
“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人啊,”五条悟扶着她没站稳的身体,趁机抱住了她,“不过我很高兴这么多的人里面,站在我旁边的是姐姐。姐姐多看看我,说不定就不会害怕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被他的目光牢牢攫住,心跳度在不久之后开始减缓,她这才拍着胸脯说:“我下次不出来了。”她还是更喜欢呆在自己的安全区。
“姐姐之前不是说想看红叶吗?很快就到季节了诶,不出门的话会错过好时候喔。”
听他这么说,她又有些心动,于是问他,“悟不会觉得不习惯?”
五条悟揽着她的肩膀站稳,“我不怎么在乎人多不多,只在意姐姐。”
“油嘴滑舌,”五条律子笑着感慨说,“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五条家没有关住你,你并不适合那个地方。”
“如果跟姐姐关在一起,我其实是无所谓的,我喜欢呆在姐姐身边,”五条悟说得很坦然,以至于五条律子根本没听出来他语气的不对劲,“当然,要是能跟姐姐一起出来,那更好。”
“一两次倒是可以,”这是五条律子的极限,她的父亲母亲最近正为她的婚事困扰,她如果太过任性,会惹得他们不高兴。她想了想自己的生活,无奈地笑了,“常出门的话,不太可能啦。”
“姐姐,”他看着她,目光留恋于她淡红色的脸颊,几乎要凑上去,“你想不想离开五条家?”
“你这么一问,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想不想,”她没注意到他的呼吸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周围人太多,他靠得这么近也没能让她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出现了问题,“不过等结婚后,迟早是要离开的,想不想其实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姐姐已经有想要结婚的对象了吗?”他呼吸一顿,直直地盯着她。
“暂时还没有。”她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神色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成年后的五条律子身体已经步入了极度饱和的状态,姿容娇艳,皮肤充盈,身材丰满修长,这让她成为了五条家婚姻谈判桌上最重的那颗筹码。然而,在她相看亲事的早些年,五条悟总是喜欢跟着出席,仗着自己的实力口无遮拦,对男方挑挑拣拣。对方迫于六眼的威慑,往往不敢说些什么,几次这么下来就放弃了求婚,这也就导致她的婚约一直拖到二十多岁都没能定下来。
年纪对于她这样的女性而言就是脖子上不断勒紧的绳索,她很清楚不能再放任五条悟这样胡作非为,于是面对他的询问,她不得不说一点微不足道的谎言。而五条悟就像是没有听出她的谎言一样,若无其事地扯开了话题,下地铁后拉着她在大街小巷乱窜,一直玩到夜深才回家。
这次出门最后还是被父亲现了,看在五条悟的份上,五条律子只是被轻微地教训了一顿,并没有被严惩。但她还是打消了下一次的出门计划,五条悟承诺她的那场红叶最后没能去看成,他一个人去了,从上贺茂神社那带回来了一些红透了的枫叶夹进了她平常爱看的书里。
重新回归温室的五条律子后来总是会在清晨见到准备出门的五条悟,他在房间窗口探头探脑,不厌其烦地暗示她一起出门。
她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梳妆,一边梳着头一边对门边坐着的他说:“你又要跑出去玩了吗?”她的房间从来没有对他关过门,他想来就可以来。
“对啊,”他戴着一副圆框墨镜,正正好能够遮住他打量她的视线。在毫无顾忌地盯着她时,他又问了一次,“姐姐这次要不要一起?” “我很想和悟一起出去,不过之前已经答应过父亲不再闹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很抱歉,”她很清楚自己和五条悟不同,他是六眼,能够任意妄为,而她不是,父亲的宽容不会给她太多,“而且,姐姐有约会。”
“约会?”他伸长了脖子,表情好奇,“我也要去。”
“不行,”她难得认真拒绝了自己的弟弟,“今天的出席不能带你,是正式的见面,家人只要长辈出席就好,你自己出去玩吧。”
“感觉姐姐打算丢掉我了。”他故意可怜兮兮地说。
“又胡说,”她故作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是对姐姐很重要的事情,仅次于悟那么重要,所以不要再说那种话。”
“你这里被蚊子咬了哦,”他好像走神了,没再继续和她纠缠相亲的话题。声音再起来时,离得她很近,近得吓了她一跳。回过头才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指着她脖子后面一块深红色的痕迹说,“很明显。”
她背过身,透过镜子去看自己肩膀上的痕迹,惊呼一声,“啊呀,”她皱着眉拿手去蹭了一下,“最近的蚊子真的很讨厌,前两天腿上也被咬了。虽然不怎么痒,但是看着好丑。”她的皮肤一直被保养得很好,没有半点疤痕,一旦留下些什么痕迹就会异常显眼。
“最近蚊子确实多呀,”五条悟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地说,“我帮你扑粉盖掉吧,姐姐。”
“好呀。”她把梳妆台上放着的粉盒递给他,把长拨弄到一侧后,松开了衣襟,让后领顺着肩膀下滑。她侧过脸,目光越过裸露的肩膀去看五条悟,叮嘱他,“不要弄到衣服上哦。”
衣服挂在她手臂上,五条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肩膀下滑到肩胛骨,再往更远的地方走去。他的喉结动了动,把呼吸和粉底均匀地涂抹在她的皮肤上,“我会很小心的。”
我会很小心的。
他在后来很多年反复地说过这句话。
在床上,在床下,在每个靠近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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