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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即休在被丢进白玉棺之前,也被敲晕了。
在白玉棺里面醒来的时候,如瓶不在身边,凤灵岳倒在不远的地方,还晕着。
即休一动,就感觉到了低低的乐声往脑子里钻,像有一个高手在持续不断地内功,震得人头昏脑涨,但施即休毕竟是施即休,他定了定神,顺了一口气,从丹田里催出一道真气,缓缓地,顶着那入侵的功力,两厢平衡。
即休把四周环境看了个大概,赶紧挪过去叫凤灵岳。凤灵岳功力弱很多,即休知道她若醒了,这乐声对她的影响会更大,便抬手点了她背上的几处大穴,暂时封了她的内力,让乐声对她暂时失去效用。
叫了几声,凤灵岳却像陷入噩梦中一般,好像很想醒来,却又醒不过来。
这地方本是个挺冷的地方,但是凤灵岳脸上冒着汗珠,碎都被打湿了,贴在额上脸上。
在即休不屑努力摇晃之下,终于惊叫一声醒来,像受了很大的惊吓,并且一下子就钻进了施即休怀里,施即休赶紧拍着凤灵岳的后背,“不怕不怕,小七不怕,做噩梦了吗?好了好了!”
凤灵岳剧烈地喘了一会,渐渐平息,缓缓放开施即休,仿佛对周围的坏境和事物毫无觉察,只是盯着施即休叫了声,“施偌哥哥。”
即休心里一惊,仔细看她,才现凤灵岳好像又进入了那天在山洞里时候那种状态,即休应了一声,“哎,小七,怎么了?”
凤灵岳说,“施偌哥哥,我做梦了,我梦见你杀人啦!”
即休又一惊,“我……杀人?我杀谁了?”
“就是那个人吗!你不记得了吗?你真的杀了他,吓得我晚上做噩梦。”凤灵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你……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即休看着凤灵岳脸色不对,呼呼呼地变红,伸手一摸,果然又烧了,这可怎么办,这里也没有水啊,怎么降温?好在,这白玉冰凉。
“就昨天的事啊!施偌哥哥,我好热!”凤灵岳裂了一下衣领,露出了一小截脖颈,细细的,连忙被施即休按住,“别别别!”施即休怕自己把控不住,他拉着凤灵岳,“来,你躺下来,这凉快。”凤灵岳听话地就地躺下,白玉的凉感逐渐透过衣料渗透进来,感觉好多了。
即休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试探着问她,“小七,昨天生的事,你能给我讲一讲吗?”
凤灵岳目光有点迷离,望着白玉的顶,似乎在回忆,“昨天?昨天生的事,昨天不就是那个人,你拎着他的头,一刀就把头割下来了,身子栽倒在地上,还蹬腿呢,你拎了一会那个头就扔掉了啊。”
即休回忆,我什么时候这么残忍地杀过人?讲了这一段也没用啊,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你就走了啊。你怎么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真奇怪!”凤灵岳像是有点生气。
即休摸不着头脑,“那,我杀人的时候还有谁在那?”
“有我,还有个圆脸的老头,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即休垂下脑袋,凭着这么几个有限的信息,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心想算了,这啥也问不出来,但这姑娘的脑壳肯定是坏了,正想着,凤灵岳坐了起来,“施偌哥哥,这地方太凉了,你怎么能把我放在这呢!好冷,你抱抱我。”
凤灵岳脑子里仿佛塞了十斤麻绳,理不清楚就算了,还动不动就要往他身上蹭,过后又不记得,丝毫不负责任,这谁受得住?可心里还没论出个高低对错,凤灵岳已经凑过来了,即休此刻坐在地上,凤灵岳送过来的是后背,蹭进了即休怀里,即休两条手臂鬼使神差地就环上去了,凤灵岳整个后背靠在即休胸膛上,即休一度怀疑凤灵岳的背被他的心脏砸得砰砰作响。
凤灵岳的头靠在施即休歪着的颈间,此刻她的身体又开始冷,即休将自己散着的外衫包在凤灵岳身上,她身形不大,整个人蜷缩在里面,只露着头,那一刻,距离消失了,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是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侣,一切都很完美。
如果这都是真的就好了。
抱了不知多久,施即休大如雷响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只专注地沉浸在这一刻之中。
此时,他不想弄明白究竟生了什么,不想考虑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想着怎么才能离开,只有此刻。
能这么踏实地抱着小七,身体虽然不老实,但是他心里很安稳,仿佛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他伸着鼻子闻了闻凤灵岳的头,好像有点枣花的香味,在进一步迷醉之前,施即休制止了自己,此刻凤灵岳神志不清,任何过分的举动都是趁人之危。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施即休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沉,低头一看,现她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均匀,好像睡了。
过了一会,那梦中的人又开始烫,即休缓缓将凤灵岳放倒在白玉砖上,并排跟她躺在一起,伸着一条胳膊让她枕着,除此,也想不出别的方法能让她更好受了。
施即休也有点迷糊了,缓缓进入了梦乡。梦里面,凤灵岳扎着两个翘得高高的小辫子,那头样式好像有点不太符合她现在的年纪,应该是小孩子时候的髻,但是模样却是现在的模样。
她在一片花田里快步走,施即休跟在她身后,梦里的即休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那时候他是太师府里的护卫领,脊背比谁都要挺,感觉敏锐得像兔子,身体矫健得像狼,恨不得一步都不肯踏踏实实地踩在地上,要跳着走才高兴,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他在凤灵岳身后跟着,只消两三个大跨步,他就追了上去,走在她身侧,脸涨得黑红,他问凤灵岳,“你是不是喜欢我?”十足的孩子气。
凤灵岳不答,一眼都不看他,他急得又往前跨了一步,堵住了凤灵岳的去路,他直直地站在她面前,“你说呀!你喜欢我吗?”凤灵岳推开他,还是不答话,只顾着往前走,梦里的施即休很无奈,在人家身后喊,“你不说,你就是喜欢我!”
施即休等会醒了,一定被自己这个梦笑死。
突然觉得一阵凉意渗进了肌肤,施即休猛地睁开眼睛,一柄短剑悬在他心口上方三寸!
短剑着幽幽的冷光,施即休吸着凉气,凤灵岳跪坐在他身侧,头有些散乱,两眼通红,眼里全是杀气,死死地盯着他,握着短剑的手有些微的颤抖。
这景象一下子把他梦里的旖旎驱散了大半。
即休有过那么一瞬想翻身制伏这个实际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他心里有些不忍,即休缓缓地伸出两手,在他一动的瞬间,凤灵岳的剑尖又近了一寸。
即休两手握住自己的衣领,缓缓地用力拉开,露出了堪比周围白玉色的紧致胸膛,右心口上有一颗血红色的痣,正在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即休语气极平静地说,“小七,你要杀我,”即休点着自己的胸口,“就这个位置,戳下去,我保证不挣扎,你来吧。”
凤灵岳眼里冒着火,不知是否清醒,手上的短剑用力往下扎去,剑尖嗤的一声破了那胸膛的皮。
即休突然伸手架住了她的手臂,一条血痕滑了下来,即休的勾魂眼里没有一点恐慌,全是温柔春水,“小七,你听我说完这两句话再杀我,杀了我之后,放过你自己吧。”
凤灵岳的手腕突然一抖,剑尖在即休胸口走了半寸,即休痛得咧了一下嘴,“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困住了你,让你这般有苦难言,如果杀了我你能放过你自己,我这一命算什么?我就用这条命,换你达成所愿,杀了我你能高兴,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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