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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永生者终于认识到，这场戏不能再演下去了，他让她放开了自己的战利品。

  突然只剩下布利一个人站在那里，他抱着的那个人不见了。他的样子非常滑稽，以致罗丹忘记了自己的愤怒而放声大笑。布利睁开自己因陶醉而闭上的眼睛，他知道了自己是多么可笑。眼前只有雷德肯思，他倚在墙上，还在结结巴巴地说着：&1dquo;签、签名，我、我想得到她的签名！”

  &1dquo;闭上你的嘴，雷德肯思！这个女人不可能给你签名，她不过是一个幽灵。”

  雷德肯思没有参加第一次去永生行星的旅行，所以他对不可思议的生物开的奇特玩笑一无所知。&1dquo;幽灵？我认识罗拉丝，她确实是&he11ip;&he11ip;”

  &1dquo;哥伦布也有可能出现，”罗丹打断了他的话，&1dquo;对我来说，哥伦布也不会像这个女人这么可怕。她叫什么？”

  &1dquo;罗拉丝——女神罗拉丝！”雷德肯思失望地喊道，&1dquo;幽灵为什么会有肉体？”

  &1dquo;es无所不能。”布利解释道，他已经从惊愕中走出，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明白自己为了一场幻影而做出了牺牲。&1dquo;es能把我们的想象物质化。在罗丹的潜意识里想起过罗拉丝的电影，于是永生者就准确地模仿了她，并让她在飞船上以物质化的形式再现。事情非常简单。但我不得不承认，刚一开始我还是上当了。”

  &1dquo;那是一个相当长的开始，”罗丹提醒他注意，突然又不说话了。他的脑子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是es——长生者利用传心术出的声音。

  &1dquo;你好！老朋友，”es说，&1dquo;你是来看我的吗？依我看，你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请保持现在的航向和度，三分钟后将撞上&1squo;漫游者’的防护伞。请关闭动力装置！”

  罗丹等待进一步指示，但声音没有了。

  他看着布利，&1dquo;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1dquo;没有。你呢？”

  这时罗丹明白了，只是在同他一个人说话。

  &1dquo;关闭动机！”罗丹开始下命令，&1dquo;布利负责指挥全体人员做好缓冲准备。尽管有重力场也会产生轻微撞击。三分钟后我们碰到&1squo;漫游者’的能场时会紧急刹车，然后&he11ip;&he11ip;”

  有人笑了起来，是雷德肯思。年轻人一直靠墙站着，手里拿着一张印有照片的明信片。他看着它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布利走过去，从他手里把照片夺过来。他只看了一眼，也开始大笑。他把照片递给罗丹。罗丹看到一张色彩鲜艳的女士玉照，几分钟之前，这个女人还把他紧紧搂在胸前。照片下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向我忠实的崇拜者雷德肯思致以衷心的祝愿——罗拉丝。

  托普托尔和他的舰队在距罗丹的&1dquo;星尘２号”不到５光时的地方物质化了。他和罗丹做出的结论一样，在周围５o光年以内，除了&1dquo;星尘２号”没有任何物质的痕迹。

  托普托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从另外一个屏幕上出现了非常冷漠的格罗克哈姆。

  &1dquo;那童话般的行星在哪里，托普托尔？”

  重人的指挥官并没有感到不安，他一刻不停地观察着&1dquo;星尘２号”的动向。

  &1dquo;你以为它会在你的鼻子底下？它会采取相应的防护措施。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he11ip;&he11ip;”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可观察到&1dquo;星尘２号”的主屏幕上出现了非常奇怪的现象。

  &1dquo;星尘２号”开始消失了。在距离他们５光时的地方就好像出现了月食现象。&1dquo;星尘２号”的一半在两秒钟内不见了，而另一半在1o秒钟内也消失了。整个消失的过程对于结果而言是缓慢的。

  托普托尔无法解释这件事情。

  &1dquo;该死的！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跃迁点。”他心慌意乱地说。

  格罗克哈姆脸都变白了，&1dquo;您说什么？”

  托普托尔拉响了警报，舰队准备做个５光时的短程跃迁。当他们再次非物质化时，环绕他们周围的空间一片空白。仪器显示，在５o光年的范围内一无所有。&1dquo;星尘２号”没有了任何踪迹，尽管这完全是不可能的。虽然物质在一定条件下可以隐身，但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除非跃迁点不对，而仪器记录的数据准确无误。

  &1dquo;星尘２号”到底在哪里？

  托普托尔找不到问题的答案，他遇到了解不开的难题，而事实上　　这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他跟踪了罗丹1５oo多光年，却让他在真空里消失了，简直不可思议。

  格罗克哈姆说：&1dquo;他是从这里消失的也应该从这里归来。我们只要在这里耐心等待就是了。”

  &1dquo;我也是这样想的。”托普托尔懊恼地说，&1dquo;我们要等很长时间。”

  &1dquo;可以让大家休息一下吗？”格罗克哈姆问。

  托普托尔点点头，&1dquo;可以让其他飞船上的指挥官安排大家睡一会儿。我相信在几个小时内不会有什么事儿。”

  托普托尔错了。但现在他们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第二章

  &1dquo;星尘２号”用半光进入人造行星&1dquo;漫游者”的钟形防护罩，度指示仪一秒一秒地回归到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