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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死者6月，1８岁，计算机学院大一学生。在实验楼下，花园拐角处的小路上现尸体，据判断是案的第一现场。凶器是刀，形状与一般常见水果刀相似。死者的伤痕集中在两处，后脑的碰伤和胸腹之间16刀的致命伤，推断在行凶过程中就已经断气&he11ip;&he11ip;”

  唐禹叹口气，插道：

  &1dquo;又是老程序。从凶器的选取推断，凶手是女性。而从手段的凶残看，又不像&he11ip;&he11ip;”

  &1dquo;你认为女人就不凶残吗？”

  &1dquo;总结先贤办过的案子，你就会现，女人是往另一个方向凶残。她们可能一边向你微笑一边把毒下到你的饭菜里，捅刀子倒是&he11ip;&he11ip;”

  &1dquo;但是这次是女人的可能性极大，因为每一刀的力度都&he11ip;&he11ip;”

  &1dquo;还有什么吗？”

  &1dquo;还有就是，结合现场血迹的分布&he11ip;&he11ip;”

  &1dquo;可以推断出行凶的过程。”第三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1dquo;落寒！”

  他边走边说：

  &1dquo;当时应该是这样&he11ip;&he11ip;”

  走到张臣身前，几乎贴着他：

  &1dquo;现在我是凶手，我捅了你16刀，血滴在地上&he11ip;&he11ip;然后，你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于是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死了，把你往前一推&he11ip;&he11ip;后脑会碰到地面&he11ip;&he11ip;尸体脚附近的地面会滴上点状的血迹。”

  &1dquo;但这样行凶有两个问题：”

  &1dquo;第一，凶手能与死者如此接近，必须是很熟悉的人。第二，死者的血必然沾到凶手身上，他要怎样处理这件血衣？”

  &1dquo;落寒你&he11ip;&he11ip;”

  &1dquo;还有其他情况吗？”

  &1dquo;没&he11ip;&he11ip;没有。”

  &1dquo;那听听我的证词吧。”

  落寒第一次抛弃侦探的身份，以证人的立场说道：

  &1dquo;我大概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成年人&he11ip;&he11ip;”

  在纸上画个图：

  &1dquo;这是方位。实验楼俯视是长方形，左边的长边邻着花园。上面的短边挨着花园小路，就是凶案生的地方。楼右边是大路，我就是在那里看到她和小孩一起玩。然后大约９：２o，她们往上走，要从上面拐到花园去，就&he11ip;&he11ip;”

  落寒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张臣看着图，嘟囔着：

  &1dquo;只要知道什么时候现的尸体，死亡时间就可以确定了&he11ip;&he11ip;带现尸体的女孩吧。”

  女孩走进来坐在张臣对面，依然有些喘气。落寒和唐禹已经在隔壁了。

  张臣开始提问。

  &1dquo;你是怎么现尸体的？”

  &1dquo;我&he11ip;&he11ip;我&he11ip;&he11ip;”女孩结巴两声，&1dquo;今天上午没课，我就去图书馆借了本书，一边儿看一边儿往宿舍走。一拐弯，我闻见一股不对的味儿。我当时还想呢，就算花园施肥，顶多臭一点，也不应该是这个味儿的呀。往地上一看，血！到处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