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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闯的手略带一些茧子,最近几年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粗糙了。薛绒感受着肌肤相贴的触感,轻轻摩挲裴闯的手。
她用指尖轻触裴闯的掌心,慢慢顺着掌心的纹路握上他的手指,摸了摸他的修得平整的指甲,捏了捏他的指肚。
然后,她就被裴闯握住了手,紧紧地。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裴闯,然后就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眸。薛绒以前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她是看过许多感情流的小说的,有时候心里一动想法一来,就会忍不住试上一试,然后就会被裴闯像现在这样看着。
这眼神炽热而深沉,薛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抿了抿唇,但还是没有松手,任他牵着。裴闯反手将她的手捏着,手掌温热,两人的体温在这一瞬间奇异的融合相平。
两个人下了班车,便赶到了火车站。正逢年关将至之时,出车站人群众多,熙熙攘攘之间带着十足的烟火气。
两个人顺着人流上了火车,放了东西之后便坐了下来。
依旧是绿皮火车,只是这次坐车的人和心情都不太一样。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薛绒便带着裴闯去吃了火车上的餐饭,久违的二人世界让两个人心情都愉快了不少。
两个人吃过饭,便回到座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说到回家的时候,薛绒便注意到裴闯似乎有些紧张,他听得十分认真,而且还抿了抿唇。
薛绒心里暗暗笑了笑,没想到裴干部还有这样不冷静的时候。她搜罗了一下原身的从小到大的记忆,挑了些以前没告诉他的事情讲给他听。
薛绒从小在薛爷爷薛奶奶身边长大,他们两个人也特别的疼自己。记得当时上小学的时候,她有时候早上不太愿意起床,也不想吃早饭。
有一次她说早上想吃饺子,本来也是小孩子的说的玩闹话,谁也没当真。没想到薛爷爷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就爬起来给她包芝麻拌糖馅的饺子。
薛绒说到这里,裴闯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带着点揶揄地看着小姑娘。薛绒心里暗叹,可这是原身和薛爷爷的故事。
不过讲故事的效果显而易见,裴闯慢慢地也对薛绒的家人有了更深的了解,他们的形象也在他的心里慢慢地站立了起来。他看着说到家人眼神亮的小姑娘,心底开始期待见到她的家人。未来,也是他的家人。
正是午后,可能是饱暖思睡的缘故,薛绒说着说着便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有点点晶莹。她擦掉了眼角的水迹,眼神明显已经开始朦胧了。
裴闯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她微微红的眼角,道:“反正还早,你先睡会吧。”
薛绒有些犹豫,她还想跟裴闯再聊上一会儿。
裴闯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我没事,你困的话先睡觉。我们之后路上可以慢慢聊。“
薛绒点了点头,在火车的一摇一晃中睡意越来越浓,然后就睡着了,陷入梦境。
薛绒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似乎回到了现世,正在高高兴兴地在一个地方吃饭,然后她觉得这个菜特别好吃,正向分享给家人的时候。忽然场景转换,出现了几个人,在她身后疯狂地追着她,然后她就一直跑一直跑。
她跑着跑着,经过一个拐角处,正准备下楼梯的时候,瞬间一脚踩空。
然后薛绒就醒了。
薛绒醒的时候眼神还有点涣散,她醒了神,这才看到裴闯的近在咫尺的脸。他看起来有点担忧,正皱着眉查看她的情况。
见到她醒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温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薛绒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裴闯微微放松,问道:“做的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
薛绒又有点茫然,回忆了一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皱了皱眉,无奈道:“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裴闯拿手帕给她擦了擦汗,然后淡定道:“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喝点水?”
他说完,便走开不知道去哪里给她倒了一杯水道:“喝一点吧,会好一些。”
薛绒抱着水杯,点点头。她现在还有点处于懵逼状态,对外界的感受不是那么灵敏。水并不是很烫,她一口一口地喝着,感觉自己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薛绒喝着,看着裴闯,问道:“你也喝一点吧。”
裴闯看着薛绒睁大的眼睛,心底痒痒的,便点了点头。他等到薛绒喝完了水,这才拿着杯子离开,准备再去倒上一杯。
薛绒正着呆,未料对面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带着笑看着她,笑道:“你丈夫对你可真好,你睡着靠在他肩上的时候,他都动都不带动的。”
薛绒心底一动,忍不住微笑着点了点头。误会就误会了吧,反正他总归会是她的丈夫的。
火车不断行驶着,不过几个小时,已经逐渐开进郊区,。路边的景物从最开始的荒郊野外,慢慢开始出现一些平房,有了城市的喧嚣感。
纵然这个时候基础设施建设不是特别好,但是城里到底看起来不太一样,平方林立,偶有楼房出现。
因为回家的日子临近过年,年底薛国强厂子里面挺忙,薛母的公司也忙着年终。薛绒之前写的信说了回来的时间,于是薛家便让她弟来火车站等着,等着接他们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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