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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们围着程声，都在议论昨天闻上的菜场伤人事故。

  “微信群里有没打马赛克的版本，我看了，可吓人了，那人的牙是镶了钢尖吗？一口咬下去，血直接飙出来了！”

  “我的妈呀……这怎么下得去嘴的啊？是疯人院跑出来的？”

  “不是吧，我一个在临京读书的同学说，那个人就住在他们小区，好像还在帝京工作，做官呢。”

  “那怎么会这样啊？中邪了？太吓人了吧！”

  程声开口打断学生之间的散，他说道：“6林，你把没打马赛克的视频版本我看一下。”

  “诶程教授？好的马上。”

  程声调了静音看起来。仔细看，这和官方的那个视频还是不同的角度，这个距离现场更近，看得更加清晰。

  菜场行凶的男人双眼出现混沌的浅色薄膜，行动度甚至称得上是缓慢。

  可当他开始暴起攻击的时候，却是死死缠住那个摊主，疯狂地撕咬，双手死死掐住摊主的同时，手指指甲不显眼地变得尖利黑，且整个甲板变厚，不易断裂。

  ——就像是为了进攻而进化来的。

  程声瞳孔微缩：这像极了他提出的假说现象！

  病毒，在改变人的细胞，在激人的潜能……但同时放大了人类的激进和攻击性，甚至丧失了理智？

  程声有些激动，假设有药剂可以抑制这样的攻击性、让人保留理智的同时……进化呢？

  “我临京的同学被他爸妈叫回来了，觉得他一个人住那儿不安全。”6林说道，“他说他们班上好些外地学生都被父母叫回来了。”

  “有这么严重吗？”

  “谁知道啊……”

  程声关了视频，看向周围学生：“行了，今天课就上到这儿。你们自由讨论吧。”

  “教授您去哪儿？”有学生问。

  “我看着你们讨论。”程声摊开双手，示意大家自由挥。

  底下学生忽然生出了一种自由答辩的紧张感。

  程声：“不要拘束，就像刚才那样交流信息，挺好。”

  “好的教授。”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直到有学生忽然叫起来：“诶帝京出事了！有个医院暴乱了，好像也和临京市生的情况一样……”

  “啊？什么情况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