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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从前那些抱她一下都要手酸好久的男朋友,她觉得沈寂算是第一个没有侮辱她的体重的人!
都是百来斤的人,说谁胖又夸谁瘦呢真的是。
她嘴角含笑向沈寂道了谢,话里话外略显讨好:“多谢沈公子再次出手相助,呵呵,您人真好,武功也好,屡次救我于水火,着实是位大善之人啊。”
沈寂对她这道谢的方式并不是很受用,只端着茶盏吃茶,没搭理她。
车外很快传来那刺客的破口大骂,很是难听,“赵千澜你这歹妇草菅人命,定会不得好死,只求来日下十八层阿鼻地狱。”
“恶心人的东西,当你京城来就可以罔顾理法律例冤枉好人么?我今日未能杀的了你,来日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你若有良心,那便自戕谢罪,好让被你所害的人泉下有知,能够安歇。”
听到这里千澜彻底沉了脸,这老匹夫说的是她草菅人命冤枉人?可她在脑袋里想了个遍也不记得赵千澜办的哪件案子有差错,抓的哪个犯人没有罪啊。
既然原主未曾冤枉过别人,那么别人也休想靠几句子虚乌有的话来给她扣罪名。
她一把从车内蹿出来,指着被近墨钳制住的刺客,怒道:“你住嘴。”
继而跳下马车走向他,上下左右前的打量,来人相貌堂堂,一身文人打扮极富诗书气,千澜有些愕然,刺客居然是位书生!
然而她并没有关于眼前这刺客的半点记忆。于是又折身看向马车旁站着的廖瑜,问道:“表…哥您,可知道这人是谁?”
廖瑜现下有些双腿软,听到千澜问他,才攀着车辕挪过来点,仔细看过后摇了头,“我不认得,也从来不记得你认得。”
千澜看回来,目光迸出寒意:“所以你谁啊?我们认识么?”
刺客咬牙瞪着她,眼底好比冒着火:“你并不认得我,但我认识你,你哪怕化作了灰我都认得你。”
说完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近墨再次摁了下去。
千澜哈了一声,觉得眼前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你既说我不认得你,你为何又要大晚上跑来杀我?我俩个之间什么仇什么怨啊?
“难道只因为你认得我就要杀我么?那这珑汇县认识我赵千澜的人多了去了,若人人像你这样,那我可没这么多条命去死。”
“你一不告诉我你是谁,二不说我冤枉了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举着匕来要我的命,你不觉得过分了点么?”
这时周旁看把戏的人群里走出一个着藕荷色纱裙的妇人,约三十有几,脸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皱纹,身态却依然婀娜。
妇人掩嘴轻笑了下,说道:“赵捕快莫气恼,此人奴家认得,乃是十里铺乡的周秀才,与不日前犯人命官司的王家三哥儿王绪交好。”
说起这位王家公子王绪……千澜脑中倒还真有印象。
若真要提这事儿,还得追溯到上月初十那天晚上,犹记当夜月黑风高,小巷里狗吠声不绝于耳……
珑汇县的治安不好已经不是一两年了,时常会生些偷鸡摸狗之事令人忧心,典史大人无法,只好每夜安排两个衙差去街上巡逻。
这日恰好轮到千澜与同在衙门供职的伍六七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