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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掸了一下围裙的前面，上面还沾着一些小树皮屑子，然后就解开围裙脱了下来。

  她把围裙叠好，放在壁炉边的一块脏兮兮的踏脚凳旁边，然后开始解扣子，一直解到腰部。她把裙子从肩膀处摇落，跨了出来。她把裙子叠好放在围裙的上面，尽量不要让自己太在乎库斯的蕤在火光中贪婪地看着她的样子。猫大摇大摆地走过地板，两条怪异多余的腿上下晃动着，然后坐在了蕤的脚上。外面，风呼呼地刮着。尽管壁炉边上很暖和，但是苏珊还是感到很冷，就好像风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

  &1dquo;快点，姑娘，看在你父亲的分上！”

  苏珊把内衣脱下来，折好放在衣服上面，然后就站在那里，身上只穿着短裤，双手护住胸部。火光渲染出温暖的橘色光线撒在她大腿上；双膝后面的柔软褶皱也处在阴影造成的黑圈之下。

  &1dquo;她还没脱光呢！”老女人笑着说。&1dquo;把你的内裤也脱掉，姑娘，就像你刚从娘胎里赤条条出来时一样！没看出你有什么资本来吸引哈特·托林这样的人，嗯？哈！”

  苏珊感觉这一切都是场噩梦，但还是照着吩咐做了。这下自己的下身都暴露无遗，那试图遮住什么的双臂就显得有点愚蠢了。她把手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1dquo;难怪他要你呢！”老女人说。&1dquo;你长得还挺俊的，真的哎！姆斯提，你说是吧？”

  猫嗷嗷叫了起来。

  &1dquo;你膝盖上有灰尘，”蕤突然说。&1dquo;这是怎么回事？”

  苏珊又惊又怕。她掀起裙摆爬过老太婆的窗下&he11ip;&he11ip;没想到这反而引起了怀疑。

  突然间有一个回答跳到她嘴边，她就很镇定地说了出来。&1dquo;当看到你的小屋时，我有点害怕。于是我跪下来祈祷，为了不把裙子弄脏就掀起了裙摆。”

  &1dquo;我真是感动万分——为了穿着干净的衣服来见我这样的人！你真是太好了！姆斯提，你不反对我的意见吧？”

  猫嗷嗷叫着，开始舔自己的前爪。

  &1dquo;开始吧，”苏珊说。&1dquo;你已经拿到报酬了，我会照你说的做的，别再取笑我了，干正事吧。”

  &1dquo;你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吧？”

  &1dquo;不知道，”苏珊说。说着她又想落泪了，眼眶也有点热，但她不会让眼泪掉下来。不会的。&1dquo;我只有个猜测，但当我问科蒂姑妈我说的对不对时，她却说你会&1squo;在那个方面负责把我教育好’。”

  &1dquo;她不愿说那些字眼脏了自己的嘴，对不对？没关系。但你的蕤姑妈不会也那么仁慈，不去说那些科蒂利亚姑妈不肯说的话。我要做的是保证你身心都健全，姑娘。老人们称之为清白测验，这个说法很不错。走到我跟前来。”

  苏珊不太情愿地向前走了两步，她的光脚丫几乎碰到了老女人的拖鞋，而她赤裸的乳房几乎碰到了她的衣服。

  &1dquo;要是一个魔鬼或恶人玷污了你的灵魂。你以后生养的孩子也会被玷污，邪恶会留下印记的。多数情况下是吻痕或咬痕，但是还有别的&he11ip;&he11ip;把嘴张开！”

  苏珊张开嘴巴。老太婆弯腰靠近的时候，身上散的浓烈臭味使苏珊的胃都开始阵阵痉挛了。她屏住呼吸，暗暗祈祷老太婆的动作能快一点。

  &1dquo;把舌头伸出来。”

  苏珊伸出舌头。

  &1dquo;往我脸上轻轻吹几口气。”

  苏珊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蕤把这口气吸了进去，上天庇佑，她总算是把头偏过去一点了。但她离苏珊还是很近，苏珊能看见她头上活蹦乱跳的虱子。

  &1dquo;气味很甜，”老女人说道。&1dquo;嗯，美味啊。现在转过身去。”

  苏珊转了过去，感到老女人的手顺着她的背部一直摸到臀部。她的手指像泥巴一样冰冷。

  &1dquo;弯下腰去，翘起屁股来，姑娘，不要害羞，蕤这辈子已经看过不止一个屁股了！”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能在前额中央和太阳穴感到自己的心在扑腾乱跳——苏珊照着吩咐做了。接着她感到一根死尸般的手指戳进了她的肛门。苏珊紧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幸亏时间不长&he11ip;&he11ip;但苏珊担心还会再来一次。

  &1dquo;再转过来。”

  她又转过身来。老女人把手放到她的双乳上，用拇指轻轻拨弄着乳头，然后仔细检查了苏珊的下腹部。蕤把手指伸进了女孩的肚脐眼，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很吃力地跪了下来。她摸了摸苏珊的腿，先摸了前面，然后是后面。她似乎对小腿肚以下的部位特别在意，那里是脚腱。

  &1dquo;抬起你的右脚。”

  苏珊抬起右脚，蕤从足背摸到足跟，苏珊忍不住出一声尖利而紧张的笑声。老女人把苏珊的脚趾分开，仔细查看。

  在对另外一只脚进行了相同的检查之后，老女人——仍然跪在地上说：&1dquo;你知道我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1dquo;嗯。”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1dquo;姑娘，不要动。你身体其他地方都很好，干净得就像是剥了皮的柳条一样，但是我们现在要检查一下你的温润的下体，这是托林惟一在乎的地方；这是真正检查你是否清白的地方。所以你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