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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好。”但她只是站在那里，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1dquo;怎么了？”

  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揉了揉，仿佛那里有点痛。他认为她会说出来。但是她摇了摇头说，&1dquo;没什么。”

  &1dquo;我不信。你为什么要揉肚子呢？你疼么？是不是停下来的时候你受伤了？”

  她把手从外衣上挪开，好像她肚脐下方突然变烫了一样。&1dquo;不，我没事。”

  &1dquo;真的？”

  苏珊娜看上去好好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1dquo;以后再谈这个，”她最后说道。

  &1dquo;我们也可以商谈的，如果你更喜欢这个说法。但是罗兰，刚刚你是对的——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1dquo;我们四个，或者就你、我和埃蒂三个？”

  &1dquo;就你和我，罗兰，”她说着，把残腿伸到圈里面去。&1dquo;就一只母鸡和一只公鸡，至少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请把我放下去吧。”

  他照办了，对她皱着眉头，满心希望他的那个想法——他一看见那只不停摩擦的手就有的那个想法——是错的。因为在通话石圈里，就在杰克努力地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石圈里的魔鬼强暴了她。有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与魔鬼的接触会改变一些东西。

  而且绝对不会往好的方向变化，这是罗兰的经验。

  在埃蒂一把抓住苏珊娜的腰并帮她平安到达地面之后，罗兰把绳子收了回来。枪侠朝把火车劈开的两根铁柱中的一根走去，一边把绳子打了个活结。他把活结套在柱子末端，拽了拽（很小心地不让绳子往左边歪），然后沿着绳子往下爬，在布莱因粉红的车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靴子印。

  &1dquo;真是倒霉透顶了，竟然丢了绳子和马鞍。”罗兰下到站台上后埃蒂说。

  &1dquo;马鞍没了我倒不难过，”苏珊娜说。&1dquo;我宁愿沿着人行道爬，直到我手臂和胳膊肘上都沾满了口香糖。”

  &1dquo;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罗兰说。他把手伸进生皮脚环里，用力朝左边一拽。绳子沿着墩子滑了下来，罗兰以同样迅的动作把绳子接住。

  &1dquo;干得好！”杰克说。

  &1dquo;好！”奥伊附和着。

  &1dquo;柯特？”埃蒂问。

  &1dquo;柯特。”罗兰笑着点了点头。

  &1dquo;已经下了地狱的老师，”埃蒂说。&1dquo;罗兰，你比我强，比我强。”

  4

  当他们走向通往车站的那些门时，那颤动而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罗兰看到他的三个伙伴都皱着鼻子，拉长嘴角，觉得很好笑；他们这样子看上去不仅像同一个卡－泰特，简直像是一家人。苏珊娜指了指公园的方向。树梢上忽隐忽现的记号在轻轻摇摆，就像在烧抽搐一样。

  &1dquo;声音是来自无阻隔界吗？”杰克问。

  罗兰点点头。

  &1dquo;那我们能绕过去吗？”

  &1dquo;是的。这些无阻隔界的危险性不亚于布满流沙和塞利格的沼泽地。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1dquo;我们知道流沙，”杰克说。&1dquo;要是塞利格是有着大牙齿的长长的绿色东西，我们也知道这是什么。”

  &1dquo;对，正是。”

  苏珊娜最后回头望了布莱因一眼。&1dquo;不要问我傻问题，我也不玩笨游戏。那本书说的是对的。”她的目光从布莱因转向了罗兰。&1dquo;《小火车查理》的作者贝里·埃文斯又是怎么回事？你认为她跟这整件事有关吗？我们有没有可能碰见她呢？我倒是想谢谢她。是埃蒂想出来的，但是——”

  &1dquo;我觉得有可能，”罗兰说，&1dquo;但我不确定。我的世界就好比一个巨大的船，在离海岸很近的地方沉没，因此大多数的残骸得以冲上海滩。我们现的多数东西都很奇妙，如果卡愿意，其中的有些东西还能派上用场的，但不管怎么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堆残骸。毫无意义的残骸。”他四下看了看。&1dquo;就像这个地方一样。”

  &1dquo;我不会称之为废墟，”埃蒂说。&1dquo;看看车站外围的涂料吧——从排水沟到屋檐那部分有点生锈了，但是我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剥落的。”他站在门的前面，手指顺着门上的玻璃摸下来，留下了四条清晰的痕迹。&1dquo;灰尘，有很多灰尘，但没有任何破裂。我要说这栋建筑物最多从夏天开始才无人打理。”

  他看着罗兰，罗兰耸耸肩，点了点头。他在开小差，有点心不在焉。他另一半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两方面：无阻隔界出的声音，还有就是防止记忆的洪流把他吞没。

  &1dquo;但是剌德步向毁灭已经好几个世纪了，”苏珊娜说。&1dquo;这个地方&he11ip;&he11ip;可能是托皮卡，也可能不是，但是我真的觉得这是出现在&1squo;曙光地带’里的众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小镇之一。你们大概不记得这个了，但是——”

  &1dquo;不，我记得，”埃蒂和杰克异口同声道，接着两人就彼此看了看，笑出了声。

  埃蒂伸出手来，杰克用力击打了一下。

  &1dquo;他们还是会重播的。”杰克说。

  &1dquo;是啊，一直是这样，”埃蒂说。&1dquo;经常是由看起来像短毛小猎犬的破产的律师提供赞助。你说得对。这个地方不像剌德。为什么要像呢？它和剌德不处于同一个世界。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哪里跨越两个世界的界线的，但是——”他又用手指了指七十号州际公路的蓝色盾牌状标牌，好像这个就能一扫疑云，证明他说话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