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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个请假条,状态真的很差,勉强写了一点番外,凑合看吧。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是一种老子就烂的状态)
(前排提示,全文第一人称预警,可以接受就往下看,不可以接受点叉退出别看。完了)
是一个令大部分植物的心生焦躁的雨天。
普通僵尸没有脑子,从头到尾能吐字清楚的也就只有“脑子”这个单词。除了这个他们就没有别的追求,因而也不会对周遭环境的变化做出什么反应。
无欲无求,批量廉价。就像是伟大的父亲随手捏出来的泥人一样,都是易耗品。所以对于他们,我并无多大感想。
雨天。夜晚。雷声。
尽管已经不再惧怕这样的环境,我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雨天,我讨厌雨天。
它从来不会好好地听完植物哪怕任何一个音节,也从不管你是否需要,就自作主张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像一些自说自话的人一样。虽然我并不讨厌他们就是了。
雨还是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隔着马路,浓雾中只透出了对面模糊的轮廓,隐约还能听见松土的声音。而这些掉下来的水珠——人们给它取了个优雅的名字,叫做“甘霖”——刺穿了迷雾,又淡去,化为雾的一部分了。能见度很低,放眼望去,皆是拨不开驱不散的纯白。
几分钟过后,我也准备踏上征程。对面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啃食声——看样子第一批泥人已经到达战场了。难办,植物们有高坚果。
我的枪里已经填满子弹,谨慎起见,甚至另装了一个弹夹——这没什么,小心点总归不是坏事。
父亲究竟为何执意要在这样的天气动战役,我无从得知,也不想深究。对于父亲的指令不问缘由,唯有绝对服从。
出了,有很多双干枯的手爪穿过云雾向我伸来——这群蠢货,敌我都不分。拔枪,射,击倒,一串动作一气呵成,为了应对视觉盲区,听声辨位是射手的必修课。
射手…射手……
父亲的指令不容违抗。我一面走一面开枪,却深深地陷入了回忆的泥沼。
再次醒来之后,曾经的记忆已经化为破碎的镜子。除了那些熟悉的身影之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每一片碎裂的镜子上都好像刻着我自己,又好像倒映着其他人。
大哥…我最亲爱的、最尊敬的兄长……还有我的其他兄弟姐妹们,大家都还好吗?我无从得知他们的讯息,只是惋惜却庆幸,庆幸每一次战役中都见不到熟悉的身影。
我突然警觉——其实很久之前就感觉到了,只不过现在,就于此时此刻此地此景,一下子想起来了而已——自己真是个异类。
不伦不类,植物不像植物,僵尸不像僵尸,惶惶不可终日。这样的自己,真令人心生厌恶啊。
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不能再走神了…!
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么做,但我很感激。是父亲给予我重生的机会,所以……
我举起了枪,面对着呼号的风,哭喊的雨。
左前方有股寒气割裂空气,正尖锐地向我刺来,尚未来得及思索那是什么,略一偏头,闪过了,身后的泥人当了炮灰。
唰——。青翠色掠影擦耳而过。有些热,我后知后觉地才感到了痛。
我握紧了枪,一个分外熟悉的清冽嗓音响了起来。
“——皮特芬?”
浓雾为他开路,雨水见状绕道。他替我拨散了云雾,带来了光明,再难看讨厌的云似乎都成了他轻渺的外披肩。
一瞬失神,刹那永恒。我怔愣,但嘴比脑子反应更快,那个称呼脱口而出:
“大哥!”
“嗳。”
他笑着回应我了,一如那些记忆碎片中的样子。不过很快,他又摆出那副严肃的表情来站到了我身旁。
“小心,这些不死族总是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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