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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四天时间,就算她不吃不喝不睡满打满算二十四小时全在工作,她也画不完这上百张稿子啊!云子墨满手满脸全都是铅笔,整个办公室都快让她涂成黑的了。最后还是在弗兰肯看不下去的时候,招呼了有空闲的设计师一起来帮自家总裁收拾烂摊子,才让艾斯比丽按时完成了工作。
出不多已经是个废人的云子墨也不管桌子有多脏了,一头扎下去呼呼大睡。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收拾收拾都可以下班回家了。
弗兰肯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的小屋里,一边接听电话,在纸条上记下重要的事项;一边敲电脑,解决公司里的琐碎事情。听到屋里有动静,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云子墨起来,他便匆匆挂了电话进来了。
“总裁下午好,这一觉睡得如何?不过这硬邦邦的桌子总是不如家里柔软的床舒服,您说对吧?再说了还有这么多脏东西,”他嫌弃的用手一抹桌子上未擦干净的铅笔痕迹,“您一定睡得不是特别满意。”
“……”云子墨算是怕了他了,其实这也是她去z国叫了卡特琳却不叫他的原因,真的话太多!拐来拐去不就是指责她在上班的时间睡觉吗!也不看看是谁非要等到最后一天才找外援的,如果他早一天叫来外援,她也不至于熬三天不睡觉,然后趴桌子上睡一天!!
撇撇嘴不理他,自顾自的收拾东西。突然弗兰肯把机票和行李托运的单子放在了桌子上。
“明天下午的飞机,到站后剧组会去接你。然后这是第一批材料的单子,已经联系好托运公司了,不过你还是要仔细对一下有没有缺什么或者损坏了没有。”他深呼吸,“最后,照顾好自己,希望能在圣诞节的时候见到你。”
话外的弗兰肯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话里却是充满了温柔,就像初秋的英格兰,充满喜悦。
她接过机票和单子,仔细的装进自己的钱包里。“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我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能照顾好自己的。”
“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来说,您还是很年轻的。”
这么一想好像也对,而且云子墨瞬间有了种焕活力的错觉,比起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大叔来说,自己二十六还是出于花季的!不过,这种喜悦也仅仅维持了这么几秒,弗兰肯下一秒的话把她打回来原型。
“起码和街上三四岁左右乱跑的小孩子差不多,天真烂漫。”
云子墨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翻了个白眼走出了办公室。这么多年了她也长记性了,跟弗兰肯在一起,能用行动解决的事绝不要动口,开口就是你输了。所以她不再和弗兰肯争辩自己是否还年轻的问题,直接避开锋芒跑了。
九月份的英国,傍晚阳光还是蛮刺眼的,依旧不适合穿长袖。
相对于云子墨这四天的经历,楚靳伟和梁远才觉得自己见了鬼。楚靳伟这种在演艺圈摸爬打滚久了的,看人还有点准头,他在见过弗兰肯之后就改变了策略,想办法绕过他直接见到云子墨。但可怜的是,四天了,云子墨吃住都在办公室,根本就没有踏出过艾斯比丽一步!
这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啊!哪怕他都在艾斯比丽门口开了冰激凌小吃店,也没堵到人。
但梁远这人就有点死心眼了,他非要去和弗兰肯硬碰硬。第一天,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张表白卡放在了前台,弗兰肯一见,先是惯例的从头到尾把花的品质和买花人的品位通通贬得一无是处,然后才吩咐人把花插到会客厅桌子上的花瓶里。卡片,直接进了碎纸机。
第二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堆了艾斯比丽一门口,大早上来上班的员工们都手足无措的站着,是把花挪开也不是,踩上也不是。弗兰肯夹着文件包一来,二话不说就拿了块白板,在上面写了个“玫瑰花一英镑一捧”几个字,然后全体员工齐上阵,没半个小时花就卖完了。不但没给对方造成麻烦,还平白送了艾斯比丽好几百英镑。
第三天,从早上八点开始,乐队就在艾斯比丽门口整装待了。九点上班时间一到,他们就开始演奏,从英国国歌到拉德斯基进行曲,凡是乐队能想到的他们都来了一遍。期间弗兰肯还多次从楼上下来,把一英镑塞进他们的口袋里,然后点了好几遍喀秋莎。唱的乐队的人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喀秋莎的调子了。
最后一天,梁远终于亲自上阵了。浩大的队伍西装革履的,一个个提着公文包一脸严肃。他像前台预约,说有一笔几十万英镑的单子想要和艾斯比丽合作希望能见到公司负责人。
话还没说完,弗兰肯就带着公司市场部和财务部的人下来了,他率先伸出手和梁远握手,“您好梁先生,好久不见。听说您有一笔单子要和我公司合作?这真是您做出的最明智的选择了。”
这个明智也不知道是夸梁远终于想到办法见云子墨了,还是和艾斯比丽合作是明智的。反正最后,两人在洽谈室谈了一上午,弗兰肯加价到七十七万英镑,梁远也提了不少霸王条款后,双方达成了协议。
直到最后签字,梁远都没有见到云子墨。
“这么大额的交易,”他带着怀疑望向正准备签字的弗兰肯,“你能做主?”
“我可以全权代理公司所有额度的交易。”弗兰肯快的把合同全都签署完毕,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就算是埃奇沃思小姐上亿的订单,我也能帮总裁签字。”说白了,云子墨不过是公司的精神象征,他弗兰肯才是全权负责的那个。不然,他作为云子墨的秘书为什么不跟去z国?
要是他去了,放着总公司一天好几万的单子谁做啊!蚂蚁再小也有肉!眼下的艾斯比丽就算是几万的小单子也会接,更别提这种几十万的普通单子了——简直求之不得。
被堵得无话可说,梁远再次跟弗兰肯握手,表示期待合作愉快后,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梁家才出世六年,就算以前有一些底蕴,这六年赚的也不少,但也禁不住他这样一天好几十万的英镑往外花啊!
这可不是日元,也不是rmb,这可是活生生的英镑!对一个根基在z国的世家企业来说,这可不是笔小数目。更何况花这么多钱还没达到目的,这才是最让他吐血的!
出了艾斯比丽的门,就看到正对面小店铺里卖冰激凌的楚靳伟,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目送梁远离开后,员工有点不安的问,“弗兰肯先生,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嘛?”怎么说这两个人也是总裁的追求者啊,就算是迦尔先生的意思,但做的这么绝……只怕日后会出事。
弗兰肯就一点都不担心,依旧老神在在的说:“咱家总裁可不是省油的灯,她那是情商为负数。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方林,还错吧惊羡当成爱慕,生生把自己拖累了六年。这下好,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他边说边摇头,“所以啊,这两位要是想进到总裁的心里,还是要下一番苦功的。更别说现在迦尔先生不给他们机会,那他们成为艾斯比丽未来老板的几率就降到了最小——根本无需担心。”
“原来如此!”员工在旁边听的频频点头。要不说弗兰肯是总裁秘书呢,把总裁琢磨的这么透彻。换做他们,估计没两天就被总裁整死了吧?
就算楚靳伟不吐槽,云子墨也是公司里默认的恶劣总裁——老是习惯公报私仇。这倒不是说她喜欢给人穿小鞋,只是有时候她的“报复”会让人哭笑不得。
“明天跟总裁一起去电影城的名单确认了吗?”往回走的时候,弗兰肯从一名员工手里接过给云子墨单独准备的机票和已经装箱的道具托运单。
“确认了,设计团队共十九人,硬照摄影师两名,道具设计整备两人。”这设计团队里不止是有设计师,还有设计师自己的团队成员,他们负责给演员化妆做造型和一切效果调整。虽然最主要的还是杀青后的电脑效果处理,但艾斯比丽追求的是真实感。
他们认为,只有演员确实的看到了场景,并且穿上了极有带入感的衣服,才能更好的入戏,挥他们的实力。这一点亚当斯并不否认,也同样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固执的要艾斯比丽来负责他所有的电影造型。
路过总裁办公室,见云子墨还趴在桌子上睡,弗兰肯难得的笑了。很快,他便收起了笑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处理未完的工作。
五点半,等了四天的楚靳伟终于见到像花猫一样的云子墨从艾斯比丽的大门里出来了,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打着呵欠,伸手招了一辆出租。他也没主动叫她,只是安静的目送她离开。
“喂,苏拉吗?”他并没有指望对方回答,“你们家的订奶热线是多少?”
当天晚些时候,瑟维尔夫妇茫然的抱着全家人份的牛奶进屋,然后逮着在家的儿子女儿问是谁定的牛奶。苏拉不说,云子墨摇头,迦尔也表示不关心,一家人就这样愉快的喝了。
反正不花自己的钱,这个月的送奶钱他们也没付,就当是派送员送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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