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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阳被罩上了一层薄纱,朦胧的阳光下,枯黄的野草盖住了基布的脚背,远处的树木和草地在缥缈的雾气中时隐时现。阴冷潮湿的空气中,散着枯枝和树叶长久浸泡在水中腐败霉的味道。
“就到这里。”押解基布他们的寨民停住脚步,“野人,往前走,前面就是你们的归宿。”三角眼用手中的石斧顶在基布长满硬壳的后背,用力往前推了一把,基布手上的绳索连着哇喇和巴艾,两人跟着被牵动得晃了一下。
基布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三角眼立即退后一步,同时把石斧举起来,做出要砍下来的姿势,其他寨民也纷纷露出戒备的神色。自从半夜基布他们三个逃跑未遂之后,寨民们提高了防范,用绳索把三个奴隶捆连在了一起,脚受伤的巴艾的拐杖也被没收,只能搭着基布的肩膀行走站立。
“解开!”哇喇抬起被捆的双手,冲着寨民吼叫,他鼓着一只充血的眼睛,像受伤的恶狼一样,让寨民们把手里的武器握得更紧。
“寨老心肠好,放你们一条生路,”红脸男人的石锤在哇喇眼前晃动,“不要逼我们杀你们。”
“你试试。”基布魁梧的身体像一面墙一样挡在了哇喇面前,“我捆着手也能把你的头打开花。”
红脸男人看看基布青筋鼓起的拳头,为了不显露出他的心虚,把石锤往后收了收,但仍然举在基布面前,“给他们解开,让幽灵决定他们的生死。”
几个寨民走过来,一边解着绳索一边警惕基布他们有其他的举动,解完绳索立刻退回其他寨民身边,重新操起家伙,像对待放出牢笼的野兽一样防备着三个奴隶。
“还不快走?”三角眼把眉毛抬起,厉声喊道。
基布用鄙视的眼光最后扫了一遍这些寨民,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树枝递到巴艾手里,“我们去见识一下所谓的幽灵。”
哇喇大胆地往前迈步,基布一把抓住他,“小心点,走结实的地方。”
“怕什么,”哇喇大跨步向前迈,走几步还故意蹦跳一下,“幽灵,你出来。”
看着哇喇夸张的样子,基布有种不祥的感觉,脑海中闪现出半夜在树林里逃跑时,身边飞掠过的黑影。
“什么幽灵,都是骗人的把戏。”哇喇大声喊道,突然他感觉不对劲,一双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低头一向,踩到了稀软的泥里。他用力想把脚拔出来,却现泥里仿佛有种吸力,让他不断往下陷。
“幽灵抓住他的脚了。”基布身后的寨民惊呼一声,全部扭头就跑。
寨民的惊呼声让哇喇心头一紧,他越使劲挣扎,身体越往下沉,烂泥里似乎有一双大手死死抱住他往下拖。
巴艾杵着树枝就要跑过去,基布把他拽住,“你别动,”基布夺过巴艾手中的树枝,小心地往哇喇走过去,烂泥已经把哇喇的下半身完全淹没,“哇喇,坚持住,我来救你。”
“该死。”哇喇张开双手,像个逐渐下沉的十字架。
当基布站到距离哇喇几步远时时,烂泥已经淹到了哇喇的胸口。基布弯下腰,把树枝递到哇喇面前,哇喇一把抓住。基布使劲往外拉,哇喇拼命往外爬。
“你不要动。”基布大声吼,一点一点,哇喇的身体逐渐从泥沼里面被拔出来。到够得着的时候,基布抓住了哇喇的手,最终把哇喇完全拉出了泥潭。逃脱泥沼的两人不敢逗留,像踩着薄冰一样退回到沼泽旁的巴艾旁边。
巴艾看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基布和哇喇,“我们还是退回去吧。”
“退回哪里?麦北寨吗?”基布活动着酸痛的手腕,“再次遇见那些寨民,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们,现在唯一一条路就是往前走。”基布抬眼看向前方,此时太阳完全升到了头顶,眼前的一切显得明朗起来。这是一片广袤的森林,不管把头扭到哪个方向都看不到尽头,似乎这片森林绵延到了世界的尽头。
“可是,泥沼里的幽灵……。”巴艾看看像个泥人一样的哇喇。
“那不是幽灵,甲东告诉过我,沼泽就是这样,一旦陷进去,越挣扎就越沉得快。”基布站起身来,“只要我们沿着树根走就没事,树根生长的地方土地坚硬,绝对没有沼泽。”
“你确定?”哇喇仍然心有余悸。
基布看出了两人的犹豫,重重点了点头,“我确定只要小心,不会再陷进沼泽里,但是,”他转头看向丛林,“我不确定里面是否还有其它危险,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基布转过身来对着两个同伴,“现在到了选择的时候,是和我一起进去,还是回到森多的山林里继续逃亡,你们拿主意。”
哇喇和巴艾一起低着头陷入了沉默。
“好,我不勉强你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基布他转过身面朝着丛林走去,尽管昂头挺胸,却压抑不住心头涌起的失落和难受,这么长时间的结伴逃亡,几个人之间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就这样转身而去,或许就是此生最后一别,想着想着,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但脚步却仍然坚定地走进了森林里。
森林里尽是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树,粗壮的树枝上吊挂着毛茸茸的藤蔓,藤蔓一直垂到底下的沼泽地上,仿佛布下了无数张网。还没完全消散的雾气从沼泽地上一团团绿色的青苔上面升腾起来,如同白色的幽灵在丛林里飘荡。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幽闭,宁静,甚至静得可以让基布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基布沿着盘根错节的古树根部行走,巨大的树根一部分露在地上,上面长满了湿滑的黑绿色苔藓,不时从树根和土地交接的缝隙里钻出浑身油亮的彩色蜈蚣,顺着树根爬过艳丽的蘑菇,爬上树干,又钻进树洞中。
基布不时停下来仰头看看从浓密树叶中间穿透过来的阳光,辨识下一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偶尔也看到枝丫上面站立着一动不动的灰鸟,它好奇和警惕的小眼睛随着基布的移动而转动,然后忽然呱地大叫一声飞走,惊动了绕在树枝上,颜色和树干一样灰黑的蟒蛇,懒洋洋抬起头,慢慢转动一下,又继续它的美梦。基布小心翼翼地在这个仿佛从远古以来就一直陷入沉睡的森林里行走,每一步都非常谨慎,既怕踩到沼泽里,也要避开如蜘蛛网般的藤蔓。
越往深处走,脚下的地就越潮湿,有的树根旁也都是淤泥,基布只能先迈出一只脚,试探着踩下去,确定可以落脚再抬起另一只。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他静止在原地不动,突然扭转身体,一个影子在不远处的古树旁一闪而过。
基布心头又闪现出半夜的那个黑影,对方是人还是幽灵?凭直觉,基布感到对方的目标一定是自己。他转回身体,继续往前,跨过一棵大树的巨大树根时,他一下子蹲下身子转到了大树背后,并随手捡起一根枯木。
很快基布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就在对方刚刚跨过树根时,他突然站起来,挥起枯木打过去,就在一瞬间,他看到了哇喇惊恐的脸。
基布急忙让枯木贴着哇喇的头顶扫过去,砸在树干上,震落几片树叶,“怎么是你?”
哇喇长出一口气,回手一指,“还有巴艾。”
杵着树枝的巴艾在几步远的地方抬起头来,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想了想,大家都是兄弟,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哇喇摸着光头。
“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跟在后面?”基布有些恼怒,“我刚才差点把你的头打开花。”
“巴艾说,刚才没答应和你一起来,怕你恼怒,所以就一路跟在你的脚印后面,等合适的时候再出现。”哇喇尴尬地笑着回头,“是吧,巴艾?”
没有人回应,基布和哇喇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本离他们几步距离的巴艾不见了。两人急忙跑到巴艾原来站立的地方,一脚深一脚浅的脚印还在,树枝杵地的印记也在,人却凭空消失得无踪无影。
“陷进沼泽里了吗?”哇喇向黑黢黢的泥地里看。
“不会,陷得没那么快,”基布神情凝重地四下观望,“就算陷阱泥沼,巴艾至少也会呼喊一声。”
“难道飞上了天?”哇喇和基布同时抬起头望向头顶,忽然现
在浓密的树叶里,隐约有几个黑色的东西。
“快走。”基布心头暗叫不好,拉着哇喇就往前冲,与此同时,一张巨大的藤网铺天盖地落下来,立刻把基布和哇喇罩在里面。几条黑影像巨大的蜘蛛从天而降,还没等基布看清黑影的样子,几根木棍劈头盖脸打下来。两人用手抱住头,双手立刻被暴雨般的袭击打得痛彻心扉,刚把手放下,棍子立刻打到头上,没几下,两人就昏倒在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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