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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岩修和琼芝的婚事,张老夫人都点了头,舒老爷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了,不过瞧着张老夫人似是有话要和张氏夫人说,舒老爷还是很有眼力见儿的,只说有些事想请教舅兄,便给舒岩博使眼色,父子二人一起退了出去。
舒老爷和舒岩博都走了,两位少奶奶也打算起身告辞,让张老夫人也能跟张氏夫人说些体己话。
“你们两个,也过了头三个月,倒是也安稳了,可依旧马虎不得,女子生产都是要从鬼门关走一遭的,必得万分小心才是。那些粉儿啊香啊的,可是碰不得,吃的上面更是要仔细。”
“是,孙媳记下了。”两位少奶奶乖巧应下。
“瞧着二孙媳妇的脸色像是不太好。”张老夫人注意到二少奶奶像是有些不适。
“让外祖母费心了,前段日子还好好的,也就是这段日子,孙媳总是胃口不好,吐个没完,是以看着气色不大好。”二少奶奶起身行礼告罪。
“大孙媳妇有害口吗?”张老夫人问大少奶奶道。
“孙媳无事,能吃能睡,倒是比从前吃的多。”大少奶奶实话实说。
“女子有孕,本来就是一人一个样,你们两个别往心里去,也定期让大夫瞧瞧,都要好好养着。”张老夫人继续说道。
“是。”
“你们两个都是嫂嫂,下面弟弟妹妹的事,你们多少也费些心,帮衬着夫人。”两位少奶奶本来以为张老夫人交代完了,正想着要不要告退,却被张老夫人点了名,得,看来是走不了了。
“修儿的事,母亲是认准傅家了?”张氏夫人一直憋着想向张老夫人问个明白。
“不是娘说你,修儿和琼儿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张老夫人对着女儿,语气就没那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从小跟着儿子们瞎胡闹,横冲直撞的养到及笄、出阁,如今已经是当娘的人了,眼看着也要做祖母了,思虑还是这般浅薄。
两位少奶奶很是尴尬,按说晚辈不该闻长辈之非,可张老夫人没打算让她们两个离开的意思,大少奶奶手扶在自己的小腹上呆,二少奶奶低头喝茶,都不出声。
“娘,安国公府,多好的姻缘,打着灯笼都难找……”
“安国公府和庆国公府都是好姻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舒家如今风头正盛,再找两个国公府,旁人会怎么看,圣上会怎么想。”张老夫人没等张氏夫人把话说完,就打断了。
“旁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我儿子、女儿成婚,还要看旁人的脸色不成。”张氏夫人嘴硬道。
两位少奶奶不敢插话,可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张氏夫人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安国公府是何人家,你迎如此高门贵女入门,如何当这个婆婆,你可想好了?”张老夫人只能慢慢说,转变张氏夫人的想法。
“只要修儿好,我便是受些委屈也不打紧。”张氏夫人倒是不在乎。张老夫人白了张氏夫人一眼,自己这个女儿,旁人不了解,自己还能不了解吗?若安国公府的姑娘真的进门,人家姑娘是受不得委屈的,自己这个女儿也是个倔脾气,舒岩修又是孩子脾气,舒家定然会是鸡飞狗跳,没个消停
“安国公府是当年救了先帝,才受封的国公,到现在也不过第二代,安国公府的姑娘是自小养在老国公夫妇膝下的,前头又有个大姑娘做榜样,自是心高气傲,修儿不似博儿沉稳,这两个人放在一起,不打起来才怪呢。”张老夫人只能换个角度,从舒岩修的角度出。“修儿是什么性子,你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不过了,如今上有父亲母亲哥哥嫂嫂盯着管着,自是相安无事,日后分了家,修儿可能独自撑起门户?”张老夫人的问题很现实。舒岩修是小孩子脾气,甚至比两个小的还要小孩子脾气,被父亲和兄长辖制着,也不会太出格,日后没了父亲和兄长的辖制,又当如何,张氏夫人还真说不准。
“安国公府的姑娘,千宠万爱般长大的,如此高的门第,舒家只能尊着敬着,修儿也只能宠着哄着,修儿自己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宠着哄着人家姑娘。”张老夫人只能掰开了揉碎了慢慢的说给张氏夫人听。
张氏夫人赞同张老夫人的说法,没有反驳。
“你是做婆婆的,管教儿媳名正言顺,这两个又是做嫂嫂的,照拂弟弟妹妹也是应当的,安国公府的姑娘进门,你们这做婆婆的,做嫂嫂的,要如何自处,你可想好了?”张老夫人继续问道。
“母亲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觉得安国公府门第太高,傅家的门第也不低,傅家的姑娘进门,这些问题不是还在。”张氏夫人继续嘴硬。
二少奶奶真的好想开口说话,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硬生生把话咽下去,闭嘴当背景版。
“傅家门第也高是不错,张家、姜家、曹家门第也不低,更何况,舒家还有一个成王妃,傅家又是世代簪缨,诗书传家,傅家的姑娘不是个骄纵的。上头有两个嫂嫂做榜样,也不会太过分。最主要的是,傅家姑娘坚韧又有盘算,小小年纪便开始帮着家里管家理事,家中仆妇无不佩服,这样的姑娘,有分寸,知进退,管得住修儿,这样的岳家也帮得了修儿。”傅家出了个阁老,张老爷也是圣上的股肱之臣,姜家和曹家都是朝廷的封疆大吏,门第上,其实不相上下。现在的两位少奶奶,出身和傅家姑娘差不多,又年长于傅家姑娘,傅家姑娘自然会听两位嫂嫂的话。
“若是能与安国公府联姻,对修儿帮助岂不是更大?”张氏夫人还在纠结。
“琼儿又当如何?”张老夫人只能拿琼芝来说事。“琼儿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庆国公府,人口简单、家事清楚,那孩子也是个上进的好孩子,琼儿能嫁入庆国公府也算是高攀了。”
“琼儿自然是庆国公府,修儿也可以是安国公府。”张氏夫人是认准了国公府,若不是颖国公府家的姑娘、少爷年纪尚小,议亲还要等上几年,张氏夫人都要把主意打到颖国公府的头上。
“庆国公府虽说是落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舒家与两个国公府联姻,还有一个成王妃,你是要上赶着给圣上找不痛快。”合着说了半天,张老夫人的话,张氏夫人是完全没听进去。“圣上既然赐婚成王与舒家,舒家和成王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成王背后站两个国公府,便是齐王和荣王也没有这个待遇,圣上会作何感想?皇后娘娘会作何感想?四妃又会作何感想?”剩下的话,不能再往细里说了。成王向来谨慎,甚至舍了嫡女琼芝去选择庶女兰芝,怕也是担心舒家加上背后的张家,太过引人注目。若是知道舒家要与安国公府和庆国公府联姻,定然不会同意。
“娘,不过是两个孩子的婚事,怎么会如此复杂?”张氏夫人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别说张氏夫人了,两位少奶奶也没想到,经张老夫人提醒,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大少奶奶不呆了,坐直了身子,专注的听张老夫人说,二少奶奶也收起了神游的思绪,一脸严肃的看着张老夫人。
“你只当是两个孩子的婚事,又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孩子的婚事,是两个家族的大事,也是两个家族背后姻亲势力的纠缠,枝枝叶叶,盘根错节。”张老夫人叹了口气。成王与舒家联姻,舒家的姻亲,旁人自然而然的都把他们划到了成王的势力范围之内。成王谨慎,舒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上,自然也要小心。
“娘,我听您的。”张氏夫人松口了,张氏夫人没想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多,张氏夫人只知道,儿子的婚事要对儿子日后的仕途有助力,女儿的婚事能保的女儿下半辈子的喜乐无忧。
“还有舒家四姑娘,”张老夫人虽然不想提起云芝,可还是要提起,“你是嫡母,她们两个是做嫂嫂的,大孙媳妇还是四姑娘嫡亲的嫂嫂,四姑娘的事,贤婿定然是要问你们的意思的。”
两位少奶奶都没有否认,其实舒老爷已经私底下问过她们的意思了,她们都很默契的装傻糊弄了过去,二少奶奶倒也罢了,大少奶奶是云芝的亲嫂嫂,一次两次能装傻,总不能一直装傻。
“我是瞧不上四姑娘的做派,学的和她姨娘一样,心里有无数个主意,面儿却是一点儿都不漏,可说到底也是舒家的姑娘,贤婿也是疼着爱着的,便是对她的婚事不上心,嫁妆上也得上上心。四个姑娘的嫁妆,明面上的,总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张老夫人对着女儿几乎要耳提面命了,自己这个女儿,心地是好的,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是偏疼偏爱自己的孩子。人心都是偏的,偏心倒也没什么,面子上的工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夫人忙着筹备少爷和姑娘们的婚事还有嫁妆,家里的事,还得孙媳妇们管着,如今你们身子重,受不得累,也让姑娘们都帮衬着,管家理事也是姑娘们的必修课。”这话,是张老夫人给两位少奶奶交代的。
“外祖母说的是,从前在家做姑娘的时候,还以为读书习字、绣花品茶便是了,也是做了人妇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功课。好在有母亲在一旁指点着,孙媳才能跟着学着。”该给张氏夫人面子的时候,二少奶奶还是很会拍马屁的。
“如今二妹妹帮着管事,孙媳瞧着,倒是比上回孙媳回京时愈稳重了。”大少奶奶虽说是拍马屁,倒也有几分真情实感在里面,琼芝确实稳重了许多,如今理事看账,已经难不倒琼芝。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张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老夫人留舒家一行人在张家用饭,张老爷也早早赶了回来。都是自家的儿孙,张老夫人也不讲究许多,也是开了大桌,大家一起用饭。儿子女儿都阖家美满,张家老夫妇二人,都很是高兴。张老爷今日高兴,拉着儿子、女婿、孙儿们多喝了几杯,舒岩博本就不怎么喝酒,自二少奶奶有孕之后,更是滴酒不沾,担心酒气熏着妻儿。既是外祖父、父亲和舅舅们的酒,舒岩博也不好推辞,用晚饭找外祖母要几碗醒酒汤,散散身上的酒气再回去才是正经的。
舒岩修和琼芝的婚事,舒家和张家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下面便是说提亲的事了,张老夫人也答应舒老爷一起到傅家提亲,庆国公府那边请张老爷稍微放出个意思就是了。舒老爷头疼的是云芝,云芝也已经及笄,婚事也得尽早定下来才是。之前舒老爷就想征求征求张老夫人的意思,被张老夫人不动声色的堵了回来,两个儿媳也是装傻,只能是自己想办法了。
从张家出来坐马车回去,马车摇摇晃晃的,舒老爷有些犯困,靠着马车小憩。或许云芝的婚事,有别的办法。舒老爷突然想到,自己有位同科好友,家中倒是有位适龄的少爷。舒老爷的同科好友姓顾,现任职于工部,担任工部侍郎。顾家少爷要论读书,自是比不过舒家二子,但也不差,已是举人,在往上便上不了了,后来靠着恩荫当了个不大不小官儿。官场中本就存在鄙视链,京官儿瞧不起外官儿,进士出身瞧不起非进士出身,进士科瞧不起明经科,清流人家瞧不起门客,六部更是互相瞧不起,六部内最瞧不起的便是舒老爷所居的礼部,接着就是顾大人所居的工部。顾家老爷怎么着,也是工部侍郎,顾家子弟,也多有出息,整体来看定然比薛家要好,与舒家,也是门当户对,云芝的这门婚事,算是平交。琼芝和云芝都是高嫁,英芝是低嫁,平交已是舒老爷能为云芝找的,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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