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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铮接连两三日都被迫躺在床上养伤,待得他无聊至极,入了夜他却完全睡不着。终于回到了太子府,却见不到那人,姚铮赤足下地,披了件披风。来到书桌旁执笔蘸墨,对烛练起字来。他对着那翻得起皱的奏疏写了几个字,练了一会,便觉得有些腻味,脑中回忆着自己三三两两看过的书。他沉思许久,将那奏疏翻至背面,蘸墨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今,姚铮的字其实已与慕无离有八分相像,只是那左手字,他总也练不好。他正打算拿出一张新的宣纸练左手字,却听到院子里忽然传来动静——有人推开了院子的门。
是纪殊珩回来了?他平日不会这么早。
那人的脚步很慢,似乎朝他的屋子走来。
终于,那人似乎正站在门外,只静默了一瞬,那人竟然不叩门,而是直接推开了门。姚铮心一紧,左手在桌下摸出一把飞刀,旁人绝不会不叩门便直接闯入!
他左手攥紧飞刀正打算朝那人杀去,定眼一看,那人跌跌撞撞走进来,敞着象牙色宽而厚的胸膛,腰带松散,轮廓瘦削凌厉,长垂在身后。竟然是——太子殿下?
姚铮蓦地将飞刀扔到地上,走到慕无离面前,“殿下,您怎么来了?怎么也不披件披风?”
见慕无离神色迷离,沉默不语,周身带着浓浓酒气,姚铮心中了然,门外冷风直灌而入,吹得他直打哆嗦,他忍着身上的伤隐隐作痛,费劲扶着慕无离在书桌旁坐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他的身上,便要去合上门。
屋子里,烛光幽幽,书桌前是微微开了小半的窗,因屋内点着炭火,比起屋外多了些暖意。
姚铮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到慕无离身前:“殿下,喝口热茶暖暖身子醒醒酒吧。”
慕无离的确感觉喉间干渴,接过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姚铮拿出一方手帕为他细心擦拭唇上残留的茶水。谁知,刚擦好视线相接的瞬间,慕无离眼神晦暗,大手竟然就着帕子裹住他的手,蓦地起身,另一手揽过他的腰单手将他腾空抱起,放在桌上。姚铮瞳孔骤缩,心中一惊,忙将身下压着的的奏疏纸笔摊到一旁,他注视着烛光下慕无离的俊美贵气的脸庞,凌厉的轮廓,饱满的额头,沉如深潭的双眸,鼻梁英挺高直,双唇饱满,往下。。。。。。往下是那半敞的胸膛,姚铮心口砰砰直跳,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绯色,他眸光闪烁:“殿下。。。。。。。为何这样?”
慕无离依旧沉默不语,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始终注视着他,半晌后,他松开他的手,手帕垂落在地上,慕无离垂眸拿起一旁的细豪毛笔,凑到他的脸旁,在他眼尾边点了一下,便随手扔开了笔——竟是用墨为他点了颗痣。
姚铮一怔,对方靠得很近,慕无离的呼吸的热气打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殿下。。。。。。。在做什么?”姚铮轻声询问。
慕无离依然不答话,半阖着眼帘侧过头绕到他的耳边,嗓音低沉:“你是妖么?”
姚铮蓦地睁大眼,“殿下为何这样说?”
慕无离凑到他的眼前,大手摸着他的眼角,鼻尖相对,姚铮心口热,直跳不已,脸到耳根红了个透。
“不是妖,为何能摄人心魄?”慕无离按着他的眼角不停地摩挲,说这话时神情认真,垂眸注视着他的唇。
姚铮听到这话,不由得笑起来。这一笑顷刻间恍若天地失色,任凭屋外风雪如何肆虐,屋内却岁月静好,温情脉脉。他唇角扬起,笑着看眼前那人注视着他,眼神似是沉迷。
殿下清醒时,从不会以貌取人,如今醉酒,倒比平日的端正自持中多了几分风流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见过他这副模样。
慕无离看到这笑,终于挣脱掉残存意识的禁锢,阖眼吻上那温软的唇,拼命地、莽撞地汲取温度。
姚铮骤然睁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殿下,在吻他?
慕无离贴着那温软的唇还不满足,他的唇摩挲着姚铮的唇瓣,不安分的舌头趁机撬开他未曾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裹挟着着姚铮的舌,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
姚铮本欲推开身前人,双手触碰到那滚烫的胸膛时,感到那胸膛中有一颗心正猛烈地跳动。殿下。。。。。。心跳得好快,和他一样。
他认命般地阖上眼帘,仅仅将双手搭在那坚实的胸膛上,任由慕无离揽着他的窄腰深吻。任凭窗外寒风朔朔,击打着他们身后的窗棂,二人却置若罔闻。半晌之后,屋外夜色深沉,屋内烛光摇曳,慕无离一边吻着他,大手却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最后从他的背脊一路向下,到腰间,再向下。。。。。。
不,不对!姚铮蓦地睁开眼,推开慕无离向后躲,好不容易逃离的唇瓣显然被吻得红肿,慕无离睁开眼眸,揽在腰间的手不满地将人拉近,凑到姚铮白皙光滑的脖颈间,似是惩罚一般,轻咬一口。姚铮震惊得睁大眼睛,殿下竟然——咬了他的脖子?
直到屋外传来叩门声,姚铮才如梦初醒般双手大力推开慕无离,慕无离跌坐在地上。姚铮跳下桌,正欲开门,似是想起了什么,顿住了脚步,将寝衣稍作整理,又去柜中拿了件披风披上,才打开了门。
开了门,见是府中侍从,那侍从向他欠身行礼,“姚公子,殿下似乎走错了寝殿,纪大人已经在殿下寝殿备好了解酒茶,等待许久没见到殿下人,派人来问了。”
姚铮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慕无离似乎已躺在地上睡着了。姚铮问:“方才是只剩你在殿下身边吗?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从恭敬地回他:“小人叫青松,殿下喝醉了,不让纪大人跟着,纪大人便吩咐小人远远跟着殿下。见殿下进了姚公子的院子里,小人便一直在屋外候着。只是纪大人似乎在寝殿等了许久没等到殿下,便派人到处寻。”
姚铮点头,“殿下醉了,跑错了屋子,你与我一同扶殿下回寝殿吧。”
“是。”
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高马大的慕无离架起,姚铮身上的伤隐隐作痛,但慕无离已经彻底醉过去,睡得昏沉,他也只能暂且忍着。待到了慕无离的寝殿,一群侍从看到了纷纷跑过来帮忙,二人才如释重负。侍从们将慕无离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
纪殊珩无奈地看着彻底醉过去的人,叹了口气,自己费心准备的解酒茶又用不上了,他看向姚铮,狐眼微眯:“你这脖子怎么回事?”
姚铮尴尬一笑:“被窗外不知何时飞进来的蚊虫咬了一下。”
纪殊珩狐疑地看着他:“这样冷的天气,还有蚊虫?”
姚铮点点头,在纪大人面前,向来言多必失,故而他只好笑而不语。
忽地想起了什么,问纪殊珩:“殿下今日怎的喝得这样大醉?”
纪殊珩皱眉:“被大公主给灌的,殿下一向纵容骨肉血亲。大公主脾气古怪,行事荒唐,却与殿下是龙凤胎所生,尽管脾性与殿下没有半点相似。殿下虽知大公主荒唐,却是真心爱惜这个妹妹,见大公主心情好,便不知不觉陪着喝了很多酒。”
姚铮叹口气,不知为何,他竟有些艳羡起来,能做殿下的手足,有这么个兄长护着惯着,一定十分自在吧?
纪殊珩催促他:“你身上的伤还需仔细养着,快些回去歇息,别再受了寒,殿下这边有他们照看。”
姚铮颔,“好,一切交给纪大人了。我先回去了。”
纪殊珩笑着目送他离开,眸色却逐渐变深。
自那日过后,一连过去四五日,姚铮没有再出门,因为他还在养伤,每日就是在待在屋里练字、看书,有时无聊透了,还找青松拿了些话本躲在屋里看。一开始他是想找纪大人要的,但他仔细一想,纪大人知道不就等于殿下知道了么?他最近。。。。。。还不想殿下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不知道自打殿下那日醉后,是否还记得那夜生的事。可殿下竟然一连四五日未曾找他,看来,是完全不记得了?这样想着,不觉又觉得气闷不已,凭什么那人占尽便宜,一觉醒来便尽数忘个干净?
林霜绛时不时来找他,给他看伤,顺便与他闲聊解闷。
他如今已经行动自如,只是还不便练武,还需要再养一些时日。他每日喝那汤药如同一日三餐,为了快些恢复,只能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乖乖喝完。
林霜绛难得见他如此配合,惊讶又欣慰地摸他的头:“小铮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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