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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赜勉力笑笑,“谁知道他们那么蠢。”转头对着镇西军面色凶狠说:“本王印信在此,谁敢造次?”
关漠王府虽然没有地方行政权,但是享受一方赋税,代表的是皇室,对皇室不敬,往轻的说是欺君罔上,往重的说可不就是造反。
众兵面面相觑,黑脸大汉缓过神来,经这一事,左右把关漠王得罪死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走上前来,“印信?区区死物,爷分分钟给你造出十个八个。”
“此处离关漠城少说有百里,谁人不知关漠王最是懂得生活,怎会到了这荒山野岭,还带个西域女子,我看就是这厮想要假扮王爷,混入城中,意图窃取我军情报。实是细作!”
黑脸大汉这么一说,众兵虽有疑虑,可是也有道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萧赜眉头紧锁,突然手掌一转,一柄三寸匕,如雪光乍现飞了出去,唰的一声,黑脸大汉得意的表情随之定格,脑袋一歪便身异处,断脖处鲜血如柱,脑袋瓜如滚地葫芦,咕噜噜滚出老远。
独孤雁瞠大眼眸,错愕间雪光一样的匕已然飞回萧赜手中,不由自主的赞叹:“好刀。”
萧赜斜眼睨她,将滴血未沾的匕递过去:“既然娘子喜欢,那便送与娘子了。”
独孤雁接过匕,触感冰凉,竟是寒铁煅造的,稀世罕有,女子用于防身再合适不过,忙地笑眯眯收了起来。
萧赜一转脸,冷冷的看向众兵:“再敢对本王不敬,下一个要的就是吴庆老匹夫的脑袋!”
杀人不眨眼,喜怒无常,凶残暴虐,除了关漠王谁会话不投机就直接要人命的!众兵顿悟,齐刷刷跪地,高呼:“王爷饶命!”
“哼,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萧赜恶狠狠的说着。
独孤雁突然假咳一声打断,见好就收,要是犯了众怒,就算他是如假包换的关漠王,也保不齐他们为了保命,来个鱼死网破,死无对证!
“不知者无罪,我们夫妻二人,原是要回巴塞尔回门,却在遭遇埋伏,这才到了此处。众位都是大燕的将士,保家卫国之心本妃理解,都先起来吧!”
萧赜回眸盯着独孤雁,独孤雁笑笑,继续说:“刺客人数众多,武艺不凡,故本妃有个建议,众位也好将功补过,你们调一半兵力,护送我们回城。”
“这……”众兵犹疑,一个马脸兵士上前说:“末将马力是此军副将,实不相瞒,我们正在追捕逃犯,恐无法调出兵力。”
“逃犯?什么逃犯比本王的安危还重要?”萧赜阴恻恻来一句。
马力身形一凛,“王爷说的是,末将愚钝。”
“那还不快去,磨磨唧唧的,是要本王在这山上过年!”
独孤雁两眼看天,恁地矫情。
马力应声赶紧点了一百名士兵,又将自己的座骑让了出来,护送关漠王和王妃回城。而扮作仆妇的赵氏母女,在此情境下,自然无人再敢多问一句,生怕一言不和,落了黑脸大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