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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是问我什么时候该重动吗？”

  &1dquo;当然，当然，当然！”一把刀从碗碟消毒柜里飞了出来，径直穿过房间，砰地插进墙里，铮铮作响。接着一切又回到原地。

  罗兰说：&1dquo;聆听乌龟的歌声、巨熊的嚎叫。”

  &1dquo;乌龟的歌声，巨熊的嚎叫。帕特里克斯·欧布赖恩小说里的马图林。理查德·亚当斯小说里的沙迪克。”

  &1dquo;是的，可以这么说。”

  &1dquo;光束的守卫者。”

  &1dquo;是的。”

  &1dquo;守卫我的光束。”

  罗兰凝视着他。&1dquo;是吗？”

  &1dquo;嗯。”

  &1dquo;那么就这样。当你一听到乌龟的歌声或者巨熊的嚎叫时，就赶紧动继续写下去。”

  &1dquo;只要我对你的世界睁开眼睛，他就立刻能现我。”顿了一顿。&1dquo;它。”

  &1dquo;我知道。我们会尽力保护你，就像我们尽力保护玫瑰。”

  金笑了起来。&1dquo;我爱那朵玫瑰。”

  &1dquo;你见过吗？”埃蒂问。

  &1dquo;当然见过，在纽约，联合国大酒店的那条街，以前是家熟食店，汤姆与格里的风味熟食店。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一片空地。”

  &1dquo;继续写我们的故事，直到你筋疲力尽，”罗兰说。&1dquo;直到你才思枯竭，直到乌龟的歌声、巨熊的嚎叫轻不可闻，那时你才能休息。可是该再次开始时千万别犹豫。你——”

  &1dquo;罗兰？”

  &1dquo;嗯，金先生？”

  &1dquo;我会照你说的做。仔细倾听乌龟的歌声，只要在我有生之年听见就会继续动写你的故事。不过你也必须倾听，听她的歌声。”

  &1dquo;谁的？”

  &1dquo;苏珊娜。要是你们不赶快，婴儿会要了她的命。你一定要竖起耳朵仔细听。”

  埃蒂惊恐地看向罗兰，罗兰点点头。该上路了。

  &1dquo;听我说，金先生，很高兴在布里奇屯和你见面，不过我们现在必须离开了。”

  &1dquo;好吧，”金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连埃蒂都觉得好笑。

  &1dquo;你留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再待十分钟。明白没有？”

  &1dquo;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