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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珍道:“可就是说啊,是真没寻思到,这做买卖能这么挣钱。”那些年管理的严,谁都生不出这样的心思。这刚才一放开,很多人就闻风而动,早早的就支起了摊子。当时她还在想,这么大的胆子,不怕再有个什么变动,把人再抓起来。现在这么一看,那些可都是聪明人,知道这行当来钱快。
“真要这么想,那可就错喽。”吴大奎从外头进来,听见话音儿接了句道:“可不是谁做生意都能赚到钱,也有那赔个净光,连裤子都要当掉的,就像那镇南街尾那姓戴的一家,估计这会儿都好要哭晕在茅房里了。”
一边说一边想着那情景,吴大奎忍不住笑,乐颠颠的找凳子坐,一抬眼就瞅见地桌上那摆放整齐的钱垛儿,声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游刃有余,怎么转个头的工夫,整个画风就变了。
赵家的几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逗笑了,吴大奎什么样儿就看见之前自己什么样儿了,实在是太憨了。
赵明玉忍不住乐的上前拉了一把,道:“你不知道赚了钱吗,看给你吓得,快过来坐吧。”
吴大奎被拉着坐下,直到屁股挨上了凳子,才如梦方醒的卡巴卡巴眼睛,连声‘哦哦’,自己也觉着挺傻的嘿嘿也跟着笑出了声,解释道:“我是知道赚了些钱,可——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啊。”这么一堆谁见过,刚才好悬没叫出声来。
如果说李翠珍是算账的天赋型小能手,那吴大奎就属于不敏感型的编外人员,对于数字仅限于认识,使用起来就会变得相当迟钝。
举个例子来说,三加二加三加四等于十二,李翠珍可能两秒钟就得出答案,吴大奎就需要反复算上个五七六遍,眼睛里明明看着是这几个数字,可加起前面就会忘记了后面,完全不往脑子里记的那种。
这也就是他明明知道生意赚了钱,却没有更多概念的原因所在。就连家里人问他到底挣了多少钱,他想了半天都没得出个结果,大致上估计了个数目,也仅是这些的四分之一。
这倒也不是说他有多笨,连个账都算不明白,只是对数字不是那么敏感而已。单独计算价钱时,还是可以应付的,只要不是连续累加累减就还好。
赵文多也看出来他有这方面的弱点,遇到大单子都是她上手,每天早上跟那两关外客商对接也由她来,这些个情况也都是导致吴大奎弄不清楚真实收益的原因所在。
可不管怎样,货真价实的二十几捆大团结明晃晃的摆在了那里,会不会记账也无关紧要了。
赵文多当着几个人的面,按照日期报了下每天的收付账数目,包括一些额外支出,比如途中破损数目,打点人情关系数额,这些都要从中一一扣除。最终余下的现金就是之前全数查清的数目,总计为两万四千四百八十六元五角二分。
抹了小数点右边的零头,应分给吴大奎的数目为一万两千两百四十三元。
十二捆大团结和额外的两百四十三元散票,全都放在了一块布角头拼凑起来缝成的包袱皮儿上。
赵文多连布带着钱往前一推,道:“这些就是大奎叔你分得的数目,可以查一下。”报了个数字让他自己核对。
吴大奎朝外侧甩了下手臂,道:“查什么查,三姑娘你办事我放心。就是这钱太多了,不能要。”说着打开上面布片儿,拿了两捆在手里,把剩下的推了回去。
“这生意是三姑娘想的,我也就跟着出点儿力,拿这些就已经不少了。”
吴大奎有自知之明,不论是收皮子的主意,还是定价联系买家,就连最后这场迎难而上,撸袖子大干,那也是赵文多顶着压力拍的板。
相比起来,整个过程里,他的作用真是不大,也就是帮着收付运个输,就这活儿有点气力的都能干。换句话说,别人也完全可以顶替的位置,跟着主力一起对半分收益,真是没有那么大的脸。
“这哪能行,都说好了一家一半,快收下——”都不待赵文多做出反应,李翠珍先一步出了声。
这些钱确实是很多,多到谁瞅见了都得走不动道儿的程度。可是再多也不能乱的分寸,定好了的事情哪能因为这个说改就改了呢。
“二嫂,我真的不能要——”吴大奎还在拒绝。
赵明玉在旁边插话道:“还是收着吧,这么些天也没少的出力。我听说还跟人打架了,没伤着都挺幸运的。也都不是外人,咱们都是实在关系,分着钱都跟着高兴。”
桌子前,赵文多解开书包带儿,捏着底儿往下一扣,‘扑嗦嗦’一打打捆好的钱就全都倒了出来,直到书包空了也不见半本书的踪影。
合着书包里装的不是书,而是整包的都是钱。
十元的大团结票子,全都是成捆的放在一起,左七八扭的散落了小半张桌子。
三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些也都是?”赵明玉那声音都颤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文多给其极为肯定的答复:“是,全都是。”本来没有这么多,这不后面押宝押了个正着,直接翻了一倍。
“哎哟哟,我的个天爷,这得是多少啊?”李翠珍都没忍住,趿拉个鞋就扑到桌子前,一屁股坐下,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还不忘指挥赵文英:“老大,快把门关上——”可别再叫人瞅见了,这么老些的钱再招来贼。
赵文英相当听话的掩上了房门,跟着走过来,指着道:“这些都是十元的整票,一捆就是一千吧?”确认似的看向赵文多。
“是。”
赵文英数了一下,越数眼睛越亮:“……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一捆,两——两万一——”
“多少?”赵明玉道。
“两万一。”再确认一遍,赵文英才敢完整的报出声,像是生怕数错了,这钱就会消失了一样。
二十一捆,一捆一千块,十捆一万,二十捆两万,二十一捆可不就是两万一吗,大整账啊。
李翠珍直到此刻才完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过度的长舒了口气,压一压跳的乱糟糟的心脏,别兴奋大了再嘎过去。
“先头还说那二愣小子吹牛皮,万元户哪那么容易,当那钱那么好挣呢,说一万就有一万了。可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咱家也成万元户了。”
“啥二愣小子,吹什么牛皮了?”赵明玉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样的话题,一听这话紧跟着追问了句。
李翠珍这会儿也是高兴,就把先前坐三轮车回来路上听那年青小伙说起他姨夫的家史,添油加醋的给学了一遍。末了,说道:“我当他是吹呢,卖个红砖能挣几个钱,三两月就能挣出个万元户来。可跟咱家一比,还真就不算什么,咱们老三可是没用上一个月就拿回来这么老些,比他那个姨夫可还要厉害。”
“那是啊,正经的厉害不少呢。”赵明玉用力的点了下头,道:“我算过了,前前后后满打满算也不过小二十天,平均一天背有一千多块,这都赶上一般人两三年的工资了。”
李翠珍道:“可就是说啊,是真没寻思到,这做买卖能这么挣钱。”那些年管理的严,谁都生不出这样的心思。这刚才一放开,很多人就闻风而动,早早的就支起了摊子。当时她还在想,这么大的胆子,不怕再有个什么变动,把人再抓起来。现在这么一看,那些可都是聪明人,知道这行当来钱快。
“真要这么想,那可就错喽。”吴大奎从外头进来,听见话音儿接了句道:“可不是谁做生意都能赚到钱,也有那赔个净光,连裤子都要当掉的,就像那镇南街尾那姓戴的一家,估计这会儿都好要哭晕在茅房里了。”
一边说一边想着那情景,吴大奎忍不住笑,乐颠颠的找凳子坐,一抬眼就瞅见地桌上那摆放整齐的钱垛儿,声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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