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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妥协（第2页）

“哦!不可思议的!那人愉快说。“请进，请进，别客气。很抱歉这里的装饰太奢侈了，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只能租到这间套房了。吉夫斯，麻烦你给我们的客人拿点你的香料茶来，好吗?”

“当然可以，先生。”

乔对这种热烈的欢迎既感到惊讶，又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壮了胆，决定充分利用它。

“下午好，先生。”他伸出手走上前。“我是乔·穆里根。”

“很高兴认识你，穆里根先生，”大胡子先生微笑着说。“我想和你握手，但恐怕我现在不在这里。”

然后他把胳膊伸到其中一把扶手椅上，表明他实际上是一个高度复杂的全息图。

“oh…”

乔的热情迅下降，因为他在脑海中把这个家伙重归入“自命不凡的混蛋”的类别。

“请不要往心里去，穆里根先生。这是一种安全措施。毕竟，像我这样位的人把自己置于三级实体的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啊，我的礼貌哪儿去了?我叫奥利弗·米林顿，我是女王陛下自然驱逐机构在这个星区的区域主管。”

“《观察家》麦格拉斯拉克，不过你可以叫我麦格斯或欧小姐。”女孩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敢肯定是被迷住了。多亏了阿彻少校勤奋的报告，我对你有了很多了解。这包括你的技术实力。说到这个，我的技术人员告诉我，你们正在试图追踪这个全息图的信号回到它的源头。我建议你们立即停止这样做，否则我们将认为这是敌对行为，并将被迫作出相应回应。”

乔疑惑看着麦琪，看到她放松了一点，他只是有点惊讶。不是眼睛，也不是脸，而是头。他注意到，那些不停盘绕着的头似乎和她的精神努力的强度成正比，变得更有活力了。他们稍稍平静下来的事实意味着她已经按要求做了。

“我向你道歉，”女孩说。“我无意表现出敌意。”

“没关系，亲爱的。据我所知，你的好奇心引起了不少误会，但规矩就是规矩。啊，我相信你的茶在这里。”

吉夫斯悄悄端着一个银托盘回来了。里面有两杯香喷喷的柠檬香蜂草茶，一壶热饮料，一盘精心摆放的饼干，一罐鲜牛奶，还有一小罐蜂蜜。机器仆人迅而优雅把这些东西放在房间中央的小桌子上，然后鞠了一躬，告辞了。奥利弗邀请麦琪和乔在色彩斑斓的沙上坐下，他们答应了。这位政府官员以这样一种方式坐着，他的全息图完全适合他们对面的扶手椅。

“好了，哦小姐。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奥利弗直奔正题。“经过仔细考虑，我的机构认为你提出的停火协定的条款是相当合理的。所以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手续。我只需要按一下我这边的开关你就正式成为第三大英帝国的公民了。我们还将为您提供您自己的p

p芯片，尽管我们冒昧假设您能够自己安装它。”

“你猜对了，奥利弗·米林顿。然而，如果我准确理解了你的意图，你还没有同意我的条件，只是说它们是可以接受的。”

“那么。你看，这是我们中情局的第一次，签订这样的协议。我们知道这在理论上是可能的，并为此制定了一定的保障措施和协议，但到目前为止，你们是第一个真正试图与我们合作的实体。我知道我们要感谢穆里根先生。”

乔从杯子里抬起头来，吓了一跳，一动也不动，像头灯下的鹿。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芳香的饮料和面前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上。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在茶里加一两滴蜂蜜，突然听到他的名字。结果，他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叫他，他害怕说一些愚蠢或尴尬的话。他特别小心，因为他知道这次会面对他和麦琪的未来有多重要。然而，这个女孩之前向他保证，她会说话，乔所要做的就是呆在她身边。这个男人认为这意味着他不需要担心，因为他非常能干的女朋友会处理一切，所以他没有费心去跟踪谈话。

“确实。乔的存在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

麦琪对他甜甜笑了笑，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茶里根本不需要加蜂蜜了。

“嗯，那不是很可爱吗?”奥利弗高兴说，然后才严肃起来。“回到手头的问题上来，虽然我和我的同事们肯定对这项协议很感兴，但我们也认为，如果我们让它保持现状，那将是一个严重错失的机会。你愿意在不侵犯条约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吗?”

“是的，只要我们能就双方都满意的条件达成一致。”

“好的!现在，先，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减轻我们机构的工作量。”

“如果你要求我帮助你驱逐其他宇宙实体，那么我必须拒绝。”

这并不是说她以某种方式关心她的同类，但混乱的实体往往会怀恨在心，如果她给他们理由，他们肯定会把目标对准她和乔。

“不是那样的。”奥利弗向她保证。“虽然我相信你的亲自参与对我们的外勤探员来说是件好事，但我们有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需要你的意见。换句话说，我们希望利用你作为顾问的独特知识和专长。”

“很好奇，”麦琪很好奇。“解释”。

“你看，我的机构注意到一个令人担忧的趋势。突破事件——就像你穿越时造成的那样——在过去三百年左右的时间里，频率和严重程度都在稳步增加。它们在像这样人口稠密的系统中尤其常见。我们不太确定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我们希望你能给情况一些启示，甚至可能帮助我们在失控之前扭转这一趋势。”

“原因是你的虫洞生器。”她立刻透露。

“……是吗?”那人似乎真的很惊讶。

“你的星际飞船弯曲、塑造和拉伸现实结构的方式削弱了它，让像我这样的人更容穿越它。”

“家伙”。

这就是奥利弗当时能想到的。他不知道虫洞世代背后的科学原理，但吴小姐的话从表面上看确实有道理。这与他所掌握的数据相关联，因为自从人类掌握了光旅行以来，人类一直在星际间积极扩张。如今，虫洞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人们并没有过多考虑它们。甚至中情局也不知何故忽视了它们与违约事件增加之间相当明显的联系。到目前为止，他们认为这种趋势是由迄今为止未知的灵能和精神因素引起的，但空间干扰是罪魁祸的观点绝对值得调查。

真正的问题是，如果这确实是根本原因，它不是那种可以快或容解决的事情。虫洞生器是全银河系的标准，有些飞船上的设备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停止使用它们是不会生的，因为有很多原因，它们甚至不值得计算。理想情况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银河系的文明可以找到一些方法来改变或升级技术，这样这种空间磨损就不会生了。即使到那时，这样的变化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在有影响的范围内实施，这是假设这样的事情是可能的。

值得庆幸的是，奥利弗的耳朵里充满了智慧，他的知识和计算能力就像一台打了类固醇的量子级计算机。

“有可能修复损害，或者防止它变得更糟吗?”

“是的，”她证实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知道虫洞生器是怎么工作的吗?”

“还没有。然而，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我知道属于跨宇宙美洲联合共和国的空间区域要比你们的稳定得多尽管他们的星际交通也一样严重。他们的虫洞生器设计极有可能已经解决了我提到的问题，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