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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了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缕幽魂。
那一缕幽魂飘荡在人间,一直观察着一个少年。
少年刚死了父母,爹娘刚下葬,两家人就来抢家产了。只有八岁的少年哪里能争得过一家子大人。
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人以各种理由弄走了,他就独自一人在家徒四壁的屋子里生活。
小小的年纪,就学着干农活,大冬天里还要去几里外的地方挑水。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弯下脊梁,有空的时候就躲在私塾外偷听师父讲课,用树杈子练字,靠着帮工攒下学费,终于在十岁这一年进了私塾启蒙。
不到四年,那个小少年就考上了秀才,后来甚至当上了廪生,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天才少年郎。
这少年,就是谢听澜。
那一缕幽魂,就这样看了谢听澜六年,然后竟是深深地爱上了他。她跟着谢听澜,现谢听澜竟然偷偷去了山脚下的一个小木屋,偷看一个坐在窗口看书的少女。
幽魂便偷偷地跟着那个少女,看到少女正趴在桌上画着什么图。
柳之恒认出,那个少女就是她自己,是是十四岁的柳之恒。
那一缕幽魂看到谢听澜看着少女的眼神,忽然就生出了一股嫉妒。
于是她用生生世世再不入轮回,灰飞烟灭的代价,进入了柳之恒的身体里,占据了柳之恒的身体和人生。
她不择手段地嫁给了谢听澜,虽然谢听澜对她是那样的厌恶,可是她不信谢听澜会不爱自己,那一日在小木屋门口,谢听澜看少女的眼神做不得假。所以无论谢听澜怎么对待她,她都把这理解为爱。
为了谢听澜,她忍受一切在床笫之间的折磨。
为了谢听澜,她逼迫爹爹和弟弟贡献出柳家的一切,做谢听澜的垫脚石。
为了谢听澜,她甚至忍受他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妻妾。
可最后,谢听澜还是辜负了她,她被关进了后院,被那些她嫉妒、憎恨着的女人们苦苦折磨了十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烂掉、一点点坏死,然后在绝望之中死去。
那一缕幽魂灰飞烟灭之前,彻底后悔了,她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早知落得这个结果,她当初也许就不该占据别人的人生。
她祈求把人生还给柳之恒,也行,如果这具身体还属于那个少女,她和谢听澜之间不会落得如此结果。
她把人生还给了柳之恒,她希望,柳之恒能代替她,好好地去爱谢听澜,陪伴谢听澜一生……
去你妈的大傻逼!柳之恒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她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无语过,那是个什么傻逼幽魂,占据了别人的身体不说,还害得原主家破人亡。
死了还是个恋爱脑,死了还不放过她。
谁他妈要为代替她继续爱谢听澜啊,不是谁都跟她一样犯贱好不好?
舔狗!傻逼!贱人!
临死还要再害她一次,那幽魂对谢听澜那畸形的爱意已经化作了柳之恒身体的意识,让柳之恒看到谢听澜就会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酿酿酱酱。
这下柳之恒知道自己这奇怪的体质是怎么来的了。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男人都行,也不是什么酿酱体质,她只是身体比别人敏感一些,所谓玩不坏,那是因为她天生就身体比人好。之所以被谢听澜一碰就出不入流的声音,那是因为被鬼上身太久了,受到了影响,以至于对谢听澜有了潜意识的身体反应。
她是挖了那女鬼家的坟,还是杀了她全家?为什么要这么祸害她?!
最可恨的是,那个幽魂还灰飞烟灭了,她想报仇都不知道找谁报!
柳之恒只觉得气得要吐血,把自己能想到的脏话都骂完了,还是不解气,硬是被活活给气醒了,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阿恒!”
柳之恒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段无咎守在自己旁边,一双眼布满了血丝,眼里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这就去找大夫。”
外面天已经又快要黑了,段无咎起身就要往外走,被柳之恒一把拉住。
“我没事儿,吐口血出来,我觉得好多了。”
至少心里淤堵的感觉没有了。
段无咎松一口气道:“你烧了好久,烧退了就一直睡着,我又不敢离开……”
“无事,你别担心,我已经都好了。”
柳之恒看向段无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照顾了自己一夜,旁边的水盆和毛巾都还没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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