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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个叫海伦的女生把罗妮卡叫走。

  后来她们又在派对中见了多次，每次都是看到罗妮卡躲在死角看人群时，安娜凑上去和她说话，两个人对话越来越多，知道彼此的心事也越来越多。

  &1dquo;我可以给你钱。”&1dquo;我不要你的钱。”

  安娜睁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真诚地说道：&1dquo;一旦拿了你的钱，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是这样了，朋友比钱更重要。”

  &1dquo;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傻子，你应该生活在河对岸的大都会，张开就能召唤来人的明日之城。”罗妮卡挑眉，狂戳她额头。

  女服务生傻乎乎地捂住脑袋，笑道：&1dquo;可我觉得蝙蝠侠也很不错啊。”

  可哪个普通哥谭人会觉得蝙蝠侠不错？罗妮卡又翻了个白眼。那时的她不知道的是，她和安娜的交流能避开摄像头，却避不开查理和菲利普的视线，某种程度上，这两个人渣盯上安娜，也有罗妮卡的关系。

  &1dquo;你曾经想环游世界，去看看各处的风景，可惜现在没机会了。”罗妮卡抚摸着冰冷的石头，看着天边越来越亮，&1dquo;我倒是去了不少地方，我曾看到英雄坠落而又崛起，我看到无数星球的毁灭，我品尝过马甘拉草的甘甜，也见过恒星坍塌时的璀璨。”

  &1dquo;有时间，我会一件一件讲给你听，安娜。”罗妮卡将随手在地里摘来的野花放在石头前面，俯下身亲吻着无名的墓碑。

  &1dquo;好梦，我的朋友，和你的父亲一起，安心地睡吧。”

  第9章钟叔

  黎明来临的时候，罗妮卡刚刚回到自己的家，里面的电影都拨了四部了，现在正是第五部《傲慢与偏见》，她看了看面容精致的女主伊丽莎白在花园里回头，瞬间对比自己一身血肉泥土的造型，感受到来自英伦淑女透过屏幕投来的谴责。

  趁着麦蒂还没醒，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之前那一身&1dquo;毁尸灭迹”。细软的黑色头还在往下滴水，罗妮卡用小熊毛巾擦了擦，将监听器和追踪器又装回了头上。

  这种监控器挺有意思的，如果不是她用能力强行取下，它们就会一直黏在丝之中，哪怕用水洗都洗不掉，非常细小，不仔细摸过去，梳头时也不会现。

  这一套装备真专业，罗妮卡边吹着头边想，布鲁斯·韦恩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设备？他是个哥谭富佬，又不是联邦调查局的秘密探员。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而是考虑安娜母亲的治疗费。她手头自然是有钱的，但绝不能用，否则等于就是向警方承认自己和安娜的关系。

  而一旦她被确认和安娜认识，这嫌疑就再也摆脱不掉了。

  那么如果韦恩不愿资助，她就只能再脑控一个富翁去做这件事。

  #

  &1dquo;都安排好了。”琼斯市长的秘书紧张问道，他每次面对这个冷冰冰的雇佣兵时，总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丧钟带着面罩看不出表情，但那种犹如人形兵器般的锋利杀意，却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感到畏惧。

  &1dquo;你的老板应该不会介意连带伤害，但到时候让你们的人离远点。”丧钟侧头吩咐道。

  &1dquo;只是对付一个小女孩而已&he11ip;&he11ip;”秘书皱了皱眉头。

  丧钟嗤笑一声：&1dquo;既然他要求做成黑帮动手的样子，就应该会有连带伤害。或许他想死几个手下，让戏看上去更真？”不过也可能弄巧成拙。

  秘书抿了抿嘴唇：&1dquo;等把那姑娘带来，我们就会撤退。市长的意思是不留活口，所以两个女孩都要杀了。”

  丧钟立刻拒绝：&1dquo;你们没给杀两个人的价格。”

  &1dquo;市长再加五十万美金，看在上帝份上，这本来就是顺手的事情，反正你也要杀了黑帮那几个混混的。”秘书抱怨道，要知道五十万美金如果给黑帮，是能干掉一家人的灭门价。

  顺手？丧钟嗤之以鼻，丹弗家虽不是哥谭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但海伦·丹弗有一个叔叔是哥谭大法官，外公和白宫也有联系。杀几个黑帮混混和杀有权有势者能一样吗？

  他收得可是良心市场价！

  再者说在哥谭做事是有风险的，丧钟也不是第一次和蝙蝠侠对上。之前两人有赢有输，而当年他试图拐走罗宾的时候，差点没被暴怒的蝙蝠侠打残。

  倒不是说他怕了蝙蝠侠，想一想在那个控制狂眼皮底下杀人布局还挺刺激的，但弄不好就是修罗场，要不是&he11ip;&he11ip;

  剩下的就不是琼斯这些人该知道的事情了。

  #

  海伦又去派对了，等罗妮卡接到消息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孩儿因为喝醉了酒而卷着大舌头，含含糊糊地又吼又叫，旁边是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喧哗，听着罗妮卡头疼。

  &1dquo;你一定要来，亲爱的，求求你，你一定要来&he11ip;&he11ip;”海伦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得像个刚断奶的婴儿，接着又哈哈笑道：&1dquo;这么刺激的派对，你一定不能错过，哦，罗妮卡，，我的好朋友，你一定要来。”

  接着，海伦的电话被人强行挂掉，再通信断掉前，罗妮卡听到那边有抢夺手机和男人的说话声，像是几个混混在说黄色笑话。

  海伦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