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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厲行看他,眼神裡帶著揮散不去的霧氣。
路池雨繼續說:「你要去尼泊爾送你師傅最後一段路,我想,這終究是生死的殊途,就算你一直說自己已經有準備,可這還是一段很艱難的路。」
「我也想為你做點事情,哪怕就陪你走這一段路也好。」
「過去總是你渡我上岸,我如今也想渡你一次,給個機會吧。」
周厲行就這樣看著他,他一言不發,直到路池雨甚至都以為他們會一直在這裡僵持著坐下去的時候,周厲行起身走到了他身邊。
周厲行很用力地握住了路池雨的腰,冰涼的嘴唇就這樣貼上前,他們接了一個帶著點酸澀情緒的吻。
周厲行大多數時候都是平和溫柔的,他就像是普度眾生的佛,早已經修行到對待外物都波瀾不驚的程度,唯獨這一次卻在路池雨的面前破了戒。
他咬著路池雨的嘴唇,又順著脖子去啃他的鎖骨,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串隱隱約約的紅痕才肯作罷。
路池雨摸著他的脖子,低笑著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點感動了?」
周厲行把頭埋在他的肩膀里,以他的身高來說,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可是他卻不想動。
他悶聲說:「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人,心甘情願為我留下,這些年我一直是被放棄的那一個,我都已經習慣了。」
路池雨用力拍拍他說:「什麼破習慣,給我改了,不管以前怎麼樣,咱們都從現在開始。」
周厲行的手仍舊緊緊環著他的腰,最後,他說:「夠了。」
路池雨順著他問:「什麼就夠了?」
「你為我留下這一次,足夠了。」周厲行的吻再次落在路池雨的臉上,他說,「往後這輩子,無論走到哪兒,我都會記得你,記得曾經有一個人,願意陪我走這麼一段路,願意渡我上岸。」
路池雨返程回家的計劃暫時作罷,然而周厲行啟程去尼泊爾的時間卻已經是刻不容遲。
周厲行原本做的準備是下午送路池雨去機場後,他買晚上十點去拉薩的火車臥鋪。
而現在路池雨不走了,決定跟他一起去尼泊爾,那這臥鋪就得由一張變成了兩張。
西寧去拉薩的列車很多,不過這個時間點買臥鋪的話,下鋪多半是沒有了,最後,周厲行聯繫了當地朋友幫忙,也只是買到了一個下鋪和一個上鋪。
路池雨這次跟著周厲行一起坐火車,他來時候對火車臥鋪的抵抗心理已經打消了不少,再加上還有一個下鋪,他琢磨著這一路應該不會特別難受。
從蘭生前庭離開的時候,路池雨跟周厲行一起去和杜雨嵐打了個招呼告別,杜雨嵐一聽說路池雨不走了準備跟周厲行一起去尼泊爾,當即嚇得下巴都快掉了。
不過說實話,能有路池雨陪著周厲行一起去,杜雨嵐這心也稍微安定了不少。
她跟周厲行相識多年,自然是知道薩南師傅對於周厲行的重要性,這是從小帶他學唐卡,一手把他拉扯到大的人,如今他就快要走了,周厲行就算再怎麼堅硬,可終歸生死無情,多少還是件悲傷的事情。
她想,這樣的時候,能有一個人陪在身邊,周厲行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一些。
晚上,杜雨嵐開著周厲行的車把他們送到了火車站,下車後,路池雨拎著箱子走在前面,剩下杜雨嵐跟著周厲行在後面抽菸。
「我聽左唯說,你倆早上撞見了?」杜雨嵐彈了彈菸灰,很隨意問道。
「嗯。」周厲行神色不變,「不小心碰到了,就隨便聊了兩句。」
「小左……感覺跟以前變了挺多的。」杜雨嵐輕聲感嘆道,「以前那麼瀟灑飄逸的人,如今也被歲月給壓住了。」
周厲行不置可否,他說:「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人都會變的,我們不是也變了。」
杜雨嵐沒說話,抽完一根煙,她看著站在前面等著的路池雨,笑了笑說:「小路這人真挺不錯,你這次眼光很好。」
周厲行也順著前面看過去,路池雨這會兒正站在車站門口,他一隻手拖著行李,一隻手拿著手機朝他歪了歪頭。
周厲行低頭笑了,他輕聲說:「他是最好的。」
杜雨嵐挑了挑眉毛,接著拍了拍周厲行的肩膀轉身離開:「好好珍惜,車我給你開走了。」
等到他們真正上火車後,路池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多了。
這折騰了一天,路池雨累得不行,他睡眠質量不好,於是周厲行便把稍微安靜一些的上鋪留給了他。
路池雨爬到上面躺下後,明明整個人身體特別累,可是伴隨著火車咣當咣當的聲音,他又莫名睡意全無。
拿出手機,他給齊岱發了條微信報告自己的行程:「媽,我準備跟著朋友一起去尼泊爾玩一圈,假期我跟徐叔申請又延了一個月,不用擔心我,等休國慶假的時候應該就回家了。」
已經十點多了,他還以為齊岱多半是睡了,可沒想到回復的消息竟然很快就彈了過來。
「你個臭小子,怎麼又從西寧跑尼泊爾去了?安不安全啊?」
「安全。」路池雨笑著回復,「跟朋友一起去的,特別安全。」
「上次和你一起看日出的那個朋友嗎?」齊岱女士不愧是多年的老警察,觀察細節永遠那麼敏銳。
「是。」路池雨坦蕩承認,不過細節開始半真半假起來,「我倆從同仁回西寧後,又決定一起去尼泊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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