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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牛二的伙计应了一声“好嘞”,恭敬地侯在韩信面前,道:“公子这边请。”说着带韩信从一个木梯子上了二楼,引到一个平平无奇的房门前,告罪离去。
掌柜的认得韩信,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那个陈平费了这么大心思将他引过来单独见面,却没让普通的掌柜做好最基本的接待工作,这才是不合理的呢。
韩信看着那扇门,伸出手想去敲,却又犹豫了。
门后有什么?
在穿越前,除了看《门》这样的恐怖片,他从不在意门后的东西。但是秦始皇陵里的一扇门,让他回到了两千年前;鬼谷里的那扇白桦门,让他来到了下邳;而眼前的这扇门,又将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然而不等他敲,门直接自己打开了。一个对韩信而言潜意识里就感到亲切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明亮的大眼睛中,澄澈的黑色眸子洋溢着兴奋,樱桃小嘴吐气如兰,说出一句温柔而温婉的开场白:“公子,你来了。”
声音轻柔清脆,一如韩信穿越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听到的声音那样;扶着门的两手柔若无骨,一如韩信穿越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见到的身影那样。
这个身影瞬间击中了韩信心里最脆弱的防线!
“白雪。”韩信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嘴里似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声音很轻,叫得极温柔,似乎怕不小心吹走了她。
肤如凝脂,眉如柳梢,眸如星子,鼻如水葱,唇如樱桃,不加任何修饰,已经是绝美的容颜,她身上穿着雪白的丝衣,纤纤小手紧张地捏着宽大的衣袖,那看向门外的目光,似饱含深情,又似满怀不忍,唯有那千不舍万不愿,黯然了这本如天仙般美丽的光芒。
韩信认得这目光,那目光中带着的浅浅忧伤,像是一直萦绕在她身后的背景音乐,不引人注目,却维系着韩信内心最深处的记忆,从一个不那么真切的梦中,一直牵引到了现实。
“公子,进来吧。”白雪侧一下身,让开到一旁,微笑着说。
韩信感觉那个白色身影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一举一动如磁石吸铁一般牵动着他的目光,他怔怔地走进去,木门在身后轻轻地关上。
从外面看,这只是一间很简单的客房,走进来才能感受到布置的精致。纯木地板,四壁都是并排的竹片,温和的白色,不像雪那么冷,却拥有雪的素洁,和高雅。桌子和坐席都是标准的秦朝制式,这个时代还不习惯后代的椅子,不!这个时代还没有椅子,不应该有椅子!
韩信蓦然惊觉,他觉得再理所当然不过的椅子,其实还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像尉缭家里那样的椅子,像……鬼谷里面白雪房间里的椅子……都是不该存在的!
白雪已经碎步走到坐席前面,对韩信道:“公子,请坐。”
这里没有椅子,这个“坐”就是标准的秦朝跪坐了。韩信依言走到坐垫前,跪坐在坐席上,桌子上已经摆了几个素雅的小炒,边上放着两副碗筷。在这几天里他已经慢慢习惯这种别扭的“坐”,但跪久了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当然,他这个身体其实很适应跪坐,这并非是生理上的感觉,更多是心理上的。
白雪在韩信对面也跪坐下来,丝飘逸地掠过她的面颊,柔顺地归拢到她的胸前,一张修长的瓜子小脸,在落日的余晖中闪着动人的米黄。她双手捧起桌案上的小酒瓶,给韩信倒了一杯酒,再小心翼翼地捧起酒杯,端到韩信跟前。
此情此景,韩信瞬间明白了古人为什么会有“举案齐眉”这样的成语。
“公子,请喝酒。”水嫩如葱的小手,十指修长,通体莹白如玉的酒杯,在这样的小手中都黯然失色。
韩信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酒杯,却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雪,不知道是看不清,还是看不够。
白雪读出了他目光中熟悉的那种爱恋和热切,她冲他笑了笑,居然又说了一句:“公子,你回来了。”
然而这句话却似乎将韩信震了一震,他手中的酒杯脱手就往地上掉去,但酒杯没有掉在地上,下一秒,白雪依旧用嫩葱般的小手,捧着酒杯端到韩信面前。
此情此景,几乎让人觉得眼花,此前那一幕似未曾生过!
“公子,请喝酒。”白雪平静地说,两鬓丝轻轻拂动,眸子平静如杯中之酒。
那一刻,韩信似从梦中醒来,突然现自己正要伸手去接白雪的酒,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了过来,酒香浓郁,不似凡品,酒水清冽见底,与这个时代普遍比较粗糙的酿酒工艺有天壤之别。韩信穿越之前本不是好酒之人,同学之间外出聚会,他往往是喝的最少最后最清醒把所有喝得一塌糊涂的人送回去的那个。
不过这酒的香气实在诱人,他仰头一口就将这小杯子喝干了。
喝完了舔舔嘴,任由辛辣带着火烧的灼热蔓延到四肢百骸,意犹未尽地笑道:“白雪,这里不会也有合欢散吧?”
事实上,他知道酒杯里只有酒。
白雪抿嘴笑了笑,道:“公子,这是你最喜欢的山果酿,没有合欢散。”
用水果酿酒,韩信知道这在古代有悠久的历史,但从他的口感看来,这酒高达三四十度,这个度数就有点恐怖了。秦汉时代的酒,一般都还是十度左右的米酒,顶级的酿酒师也只能达到十几二十度,更高度数的酒就需要蒸馏技术了——那绝非这个时代所应当出现的技术!
“酒很香,很好喝。”韩信放下杯子,依旧不由自主地去看那个仙女般的女孩。
“公子,既然好喝,不妨再喝一杯。”白雪拿起酒杯,再去续酒。
韩信看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手中杯到酒干,酒杯却直接推到她面前:“白雪,你能陪我喝几杯么?”
他不喜欢喝酒,不意味着他不能喝,古代这十几二十度的低度酒,他绝对可以喝出海碗的量来,眼下这三四十度的有点高,但还好酒就一小瓶,本就没多少!
白雪给酒杯续上酒,却仍旧推了回来:“公子说笑了,我从不喝酒。”
韩信端起酒,还是一口喝干,连续三杯,已经让他那张秀气的脸泛起微微红晕。他把玩着精致的白瓷杯子,似乎漫不经心地问:“白雪,你可知道,酒后乱性,我要是喝醉了,会生什么事,我也说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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