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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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决断肯定，神态惟我独尊，似乎在教导我接受真理。我也确实没有那么思考过，一时沉浸其中，连话题转移了都没有注意。

  我下夜班回家，都顾不上补充睡眠：

  &1dquo;轻！你给我解释！”

  正在看书的她手抖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看着我，顺手把书扣在头上，像加了个屋顶。

  &1dquo;怎么了？”

  &1dquo;刚才在医院食堂，我碰见了芳的同事，她说芳几天没上班了。最近加护的病人特别多，我忙不过来。是你主动说你在找工作，比较有空，会替我关照她，我才放心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1dquo;我也不知道呀。”

  &1dquo;你没打电话给她？”

  &1dquo;没有。”

  &1dquo;请问，你怎么关照她的？”

  &1dquo;在精神上支持。”

  &1dquo;你！”

  我几乎是愤恨地去拨电话，后悔错信了她。

  &1dquo;放心&he11ip;&he11ip;”她摆出认为我小题大做的表情，&1dquo;一定不会有事。出了问题，我请你吃饭。”

  吃饭？芳要真有个万一，怎么也补不回来。我现在脑子里塞满了可怕的念头&he11ip;&he11ip;她无故不上班&he11ip;&he11ip;绑架&he11ip;&he11ip;失踪&he11ip;&he11ip;谋杀&he11ip;&he11ip;

  &1dquo;喂？”

  那边接电话了。

  &1dquo;芳吗？”

  &1dquo;是我。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

  &1dquo;哦，我刚下班。”她在，我安定了一些，&1dquo;有事吗？你最近怎么样了？”

  &1dquo;我&he11ip;&he11ip;我&he11ip;&he11ip;姐姐&he11ip;&he11ip;”

  她从来只叫我&1dquo;姐”，不叫&1dquo;姐姐”。果然，她哭起来。声音很压抑，大概捂着嘴，然后立刻转为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听得我心惊不已。

  我摔下电话，立刻后悔，怎么也该安慰两句问问原因呀，于是又要去拿电话，想起那哭声，心里却踌躇着，手停在半空。终于缩手转身：

  &1dquo;轻&he11ip;&he11ip;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1dquo;她对你哭吗？也难怪&he11ip;&he11ip;你还不知道嘛。”

  &1dquo;我到底不知道什么？说清楚！”

  她抬腕看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