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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顾长愿问起山洞里的情况,边庭想了想,说在谷底遇到了小猴子。
“我没追上,只看着它往火山方向跑了。”
顾长愿:“跑进山洞了?”
“不知道……我没进山洞。”边庭沉默了会儿,说:“天亮了,怕赶不回来。”
边庭在谷底就打消了进洞的念头,清完山路就离开了,和天亮没亮没关系。他谎话说得顺溜,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了,好在顾长愿正想着猴子的事情,没去看他。
两人走到实验室外,舒砚刚好清点完设备:防护服二十件、麻醉枪五支、喷雾器五个、实验专用笼子五个、隔离气囊一个、担架一副,还有足量的麻醉剂。
众人商量了一番,除了医疗队外,外加五个士兵,组成一个十人小分队。防护服一人一件,麻醉枪、气囊和担架全带上,喷雾器和笼子各带三个,万一不够就先撤退,只当是去探路,下一次带全了再进山。
边庭手臂有伤,顾长愿不想让他进洞,但边庭铁了心要进去。高瞻打了个圆场,说让边庭跟在队伍最后,再安排两个士兵专门看着,绝不让猴子碰到他,顾长愿才勉强答应。
商量完,高瞻调来五个精强力壮的士兵,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雨林。
太阳高悬,林子里又闷又湿,没走几步就汗流浃背,气喘如牛。高瞻看了看静止不动的云层,说,可能要下雨了。
顾长愿抬起头,只见四野葱翠,除了天气闷了点儿,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高瞻说:“这岛上雨多晴少,你们上岛后连着晴了两个月,已经是破天荒了,我猜过不了三天肯定下雨。”
边庭想起昨夜的噩梦,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了瞎子河岸,河面平静无波。他朝四周看了看,岐舟没在,换做平日岐舟早在林子里守着了,今天倒是反常。
顾长愿察觉到边庭的异样:“怎么?”
边庭收回目光:“没什么,走吧。”
队伍沿着一处三米高的滑坡下到谷底,这处滑坡是边庭找到的,坡度缓,离火山更近,所有人都以为边庭昨夜是为了探路,直夸他有心,只有边庭知道个中曲折,内疚得不行,咬紧牙一声不吭。
谷底还是湿漉漉的,篝火的残烬漂浮在水洼上,像黑色的游鱼。
队伍缓慢前进,高瞻打头,边庭守在队尾,其余士兵穿插在队伍中间。到了山脚,路上积水成洼,印着半尺深的脚印,全是边庭踩严实后留下的,脚印两侧是苔藓和乳白的浆水,看上去像肉汤里涨了毛,恶心极了。高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贴着脚印走,后面的人见了,跟着踩在脚印上。
山路被清扫过,被切断的藤蔓整齐地堆在拐角。舒砚捡起一根南蛇藤,佩服得五体投地:“厉害!看这切口,多麻利!看这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多崇高!”
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队伍末尾,边庭一抬头,对上七八双亮晶晶的眼睛。
边庭:“……”
高瞻决定趁机给队里的士兵上一课,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喊:“这样的士兵才叫恪尽职守!甘于奉献!素质过硬!能打胜仗!”
士兵们听了,训练有素地鼓起掌来,边庭臊得慌,越内疚,嘴唇都快咬破了。
太阳死气沉沉地悬在头顶,被浓云裹住,像快被绞死的囚犯。当兵的手脚麻利,走山路毫不费劲,医疗队就不同了,尤其是舒砚,早就没了刚上山的兴奋劲儿,捡了一根细枝当登山杖弓着腰往上爬。何一明脸色铁灰,嘴唇起了皲皮,但没吭声,只趁大伙儿放慢度的时候咕咚咕咚喝着水。
顾长愿看了看堆在半空、一动不动的浓云,心想真的要下雨了。
半晌,舒砚揉着膝盖,就地坐下来:“我不行了,休息会儿。”
高瞻抹了把汗,其他人见状都停下来。
顾长愿倚着崖壁,张开手当扇子扇着风,一面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山下绿树延绵,在烈日下好像冒着热气,密林之中隐约空了一块儿,像破了洞的瓢,他走到山路边缘,忍不住惊呼了声——
就在他们脚下,山下二三十米的地方,赫然多出一块平坦宽阔的巨石,巨石最前端横着一张石棺,通体漆黑,即使在炽烈的阳光下也透不出光泽,黑沉沉的,让人心里毛。
边庭凑过来,见是早上看到的石棺,只不过他上山时天色正暗,到了洞口才现。
舒砚和士兵们也围过来,抻长脖子往山下看。士兵们瞟了眼,纷纷不以为然,又坐回原地休息,只剩舒砚在烈日下打了个寒颤。
“是祭坛。”高瞻说。
“火祭,还记得吧,你们上岛那天看到的浓烟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高瞻远远望了眼,“那块巨石就是火祭的地方,石棺是用来放祭品的。”
顾长愿见那石棺刚好一人大小,想起岛上曾用死人做祭品,激起一身冷汗。
“先别管这些,继续走吧。”何一明说。
队伍继续朝前,走到洞口已到正午,隐隐约约听得见瞎子河边的嘶叫声。
医疗队戴上防护面罩,套上防护服和橡胶手套,用胶带把手套和袖口贴紧,又在脚上套上一层橡胶靴,橡胶靴上贴了反光片,以防在黑暗中走失,最后把橡胶靴和裤腿贴在一起,裹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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