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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绫当然知道,这个姓凌的年轻小子,在这种连具体情况都还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就叫嚷着要替自己报仇,这事儿听得好似很不靠谱,没头苍蝇。
但实际上,内涵的,却正是结结实实的义气,含金量不低的情谊!
略感动容的许白绫招了招手,示意那个正在愤慨言的凌真先坐下来,就什么事儿咱慢慢聊,等你听完再表感想也还不迟,用不着那么早盖棺定论。
青袍公子又用鼻子哼出一气,这才再一次的盘腿坐了下来。
这次因为要听讲故事,所以不再并肩而坐,而是选择了与许姐姐面对面看着的姿势。
“说吧,许姐姐。”
凌真一脸怒意,“我倒是想要听听,这个害你情伤了多年,只愿自我闭塞,而死活不肯出去的家伙到底是谁!”
许白绫小幅度摇头,无奈道:“你先别那么激动行不行,我一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那么气是做甚?还有谁跟你说我不出去只是因为一个人了?”
凌真正色道:“我这不是替你感到不值嘛!许姐姐你还很年轻的,那么大好的岁月,不去享受人生,选择主动待在这么个破地方,像个活死人,哪儿也不去……”
许白绫抬手砸了这个年轻小子一记板栗,力道算不上很大,微愠道:“乱说什么鬼话呢?什么叫活死人?!”
凌真立刻大力拍起了自己的嘴巴,自我掌嘴,讨好的笑道:“抱歉哈许姐姐,我这一时没控制住,又说错话了,你没别介意。”
许白绫冷眼一瞥这个油嘴滑舌的臭小子,接着举起酒壶,往嘴巴里灌了一大口石榴酒。
这一口喝得痛快,颇有要以往事来佐酒的架势。
饮过酒后,她收敛下巴,低垂了眉眼,慢慢说道:“我已经三十多岁,不算太年轻了……要说大好岁月,其实也是有过的,那是十几年前了。”
凌真被充分调起了好奇之心,竖起耳朵,一个字也不愿放过,仔细倾听着许姐姐的自述。
那一袭红裙压低嗓音,缓缓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去:“我爹许岩,原是北方大虞国,一座名为‘赤炎门’的魔教的教主,因其年岁已大,无心再与人打打杀杀,便解散了教派门徒,隐姓埋名,开了一个小小的滇戏班子,换了种活法,不再当杀人魔头,而是以老班主的全身份活在了世上。我作为我爹唯一的女儿,未被江湖的乌烟瘴气所污染,从小就跟着他一同跑码头,沿街唱戏,在全国各地演出,赚辛苦钱。”……
那一袭红裙压低嗓音,缓缓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去:“我爹许岩,原是北方大虞国,一座名为‘赤炎门’的魔教的教主,因其年岁已大,无心再与人打打杀杀,便解散了教派门徒,隐姓埋名,开了一个小小的滇戏班子,换了种活法,不再当杀人魔头,而是以老班主的全身份活在了世上。我作为我爹唯一的女儿,未被江湖的乌烟瘴气所污染,从小就跟着他一同跑码头,沿街唱戏,在全国各地演出,赚辛苦钱。”
凌真心下暗道:“原来许姐姐的亲爹是位魔道枭雄啊,难怪给她起的名字都那般的霸戾,三尺白绫可断人性命,寻常人家,可断然取不出这名。”
“那时的我,虽知道爹爹曾经的辉煌身份、枭雄过往,但也丝毫不觉得当下卖唱的生活有多么艰辛,反而觉着很有,很好玩,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想来,还是因为有他在吧。”
许白绫平静地说道,“那个‘他’,叫魏绝。听我爹说,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很小时候被我爹收留后,跟随戏班子一同走南闯北。我和他的年岁相同,从小一起玩着长大,追逐打闹,两小无猜,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青梅竹马。我很喜欢他,那些喜欢,随着年岁的增长,情窦初开,从幼年玩伴间的喜欢,不知不觉变为了男女之间的爱恋。”
“那年我和他都十八岁,因为正好在东海之滨演出,我捡了很多贝壳,送了他一条亲手编的项链,他很喜欢,说是等到两年后,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要送我一条漂亮十倍的项链作为成亲礼物,亲手戴到我的脖子上。”
“我心跳很快,脸也红得烫,被他一把抱住后,挣脱不开,犹豫半天终于还是答应了。我用手指戳着他的鼻子对他说,你若胆敢不娶我,那我一定杀了你,然后把你脖子上的贝壳项链扔到大海里。他说他爱我,还说,他这辈子非我不娶!那天,海风微凉,吹在脸上特别舒服,我和他的婚期,就那么草率的定了下来。我站在他的面前,那是我此生唯一一次笑得那么开心,自内心的感到喜悦。”
许白绫眼眶微润,又饮下一口酒,“十九岁,我爹死了,他的真实身份到底还是没能瞒下来,被仇人现了行踪。那个突然现身,誓要杀掉我爹的人,叫做魏蒯,是魏绝的亲生父亲……”
凌真听到这儿有点绕不过弯来,“等等,什么?你是说,你的青梅竹马,是你父亲仇人的儿子?”
许白绫嗯了一下,继续道:“没错,他原来不是孤儿,是我爹在金盆洗手之前,把他从魏蒯家中偷出来,并留在身边抚养长大的。”
“为什么……你爹为什么要养仇家的孩子?”
凌真皱眉瞪眼,“难道说,你爹是想借此来报仇解恨?!”
许白绫闭了一会儿眼睛,保证不会轻易掉下眼泪,苦笑道:“最开始是这样的,我爹许岩恨透了自己的仇人魏蒯,想等把其子魏绝养大成人以后,当着魏蒯的面将之杀掉,来让仇人痛彻心扉!但后来情况有变,爹爹见我和魏绝间的关系日渐变好,感情慢慢升温,便不忍心拆散我们了,改变初衷,准备把此事当成秘密,一直隐瞒下去,直到……直到魏绝的生父魏蒯找上门来。”
凌真只是摇头,心中感慨:“真是孽缘呐!”
“那天在街边的滇西舞台上,我爹与那魏蒯大战了一场,最终没分出胜负,两人同归于尽,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临死前,我爹严厉告诫我,死也不能嫁给魏绝,而魏绝的爹爹,则让他一定要为父报仇……”
听到许白绫如此讲述,凌真根据自己的猜想,下意识的说道:“因为父辈的恩怨,身上背负的血债,所以你与你心爱的那个他,不仅没能如愿成婚,反倒还反目成仇,变成了不死不休的那种关系?”……
听到许白绫如此讲述,凌真根据自己的猜想,下意识的说道:“因为父辈的恩怨,身上背负的血债,所以你与你心爱的那个他,不仅没能如愿成婚,反倒还反目成仇,变成了不死不休的那种关系?”
一身石榴裙的艳丽女子,此刻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正好相反,我和他,都做了同样的选择,那就是都没有去听从父亲的话。我依旧愿意嫁给他,而他,也还是愿意娶我,婚约未改,就定在二十岁那天。”
这下凌真又搞不懂了,满头雾水,颇为迷惑的问道:“这……许姐姐,你能忍受嫁给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
许白绫面容之上满是苦涩的意味,“他也还不是心甘情愿,去娶一个大仇人的女儿吗?如果不是我爹,魏绝又怎会自幼与生父分离,流落江湖,靠沿街卖唱表演为生?若是要说仇恨二字,他理应不比我来得轻才是。”
即便再饮甜腻的石榴酒,也已无法压得住那一股子口腔内的苦味,“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和他都深爱着彼此,不愿再延续父辈之间的旧怨,用爱,努力的抿去了大仇,仍是坚定选择了对方,立下山盟海誓,要与对方携手走到最后。”
凌真知道许姐姐到底还是没能与爱人白头到老,这故事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悲剧,到此,甚至有些听不下去了。
许白绫眼眶愈红润,“埋葬了各自生父的尸骨后,天大地大,就只有我与魏绝两人结伴而行,他只有我,我也只有他了。他答应过我,将来会给我最幸福的生活,成亲以后,我和他会生一堆可爱的小宝宝,男孩儿跟他姓,女孩儿跟我姓,石榴象征多子,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喜穿石榴红裙……”
凌真瞥了一眼许姐姐身上那件石榴颜色的裙摆,嘀咕道:“到现在还穿,看来是真的喜欢啊。”
许白绫苦笑道,“现在其实没那么喜欢了,主要是没有衣服换,就只好穿着这一条了。”
凌真假笑了几下,挑眉问道:“所以后来你嫁给他了?”
许白绫摇头,“没有,差一点吧。距离我二十岁生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在莫愁江边,我和魏绝遭遇了一头凶兽的突袭。那是一条体型极为庞大的吞江蟒,来势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魏绝整个人就已被巨蟒吞入了口中,凶兽吃人后,便即遁江而走,我拼了命去追,却怎样都没能追上……因为魏绝的亲生父亲魏蒯,临终之前赠予了他一本功法秘籍,里面有一门叫做‘龟息’的秘术,能令修士很长时间不用呼吸换气,犹可闭息生存。于是我便笃定,魏绝他还没有死,他一定可以从巨蟒的肚子里出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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