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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膝下曾出生三个女儿,唯有和敬健康长大,且是皇后嫡出,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掌上明珠。此刻见她这般勇敢无畏,不输男儿的劲头,越喜欢。朗声与大阿哥几人道:“只管去追捕你们的猎物,她不会妨碍你们,不要到头来连你妹妹都比不过。”
大阿哥扬了扬精神,顿时热血:“且等皇阿玛令,儿臣这就去了。”
猎场中尘土飞扬,几乎看不清人的脸,皇后与诸妃高坐看台上,只看得见和敬一身鲜红十分亮眼,皇后不安地望着场下动静,但见皇帝一声令下,轰隆的马蹄声响起,扬起几丈高的尘土,连醒目的和敬都被融进沙尘里。
“皇额娘。”一声稚嫩的男孩儿童声,皇后心中不禁抽搐,昔日永琏也这样跟在身后叫唤,可现在儿子与她,已是阴阳两隔。
转过身,是纯妃领着三阿哥来,小童儿与他的哥哥并不相像,且更瘦小些,他乖巧地来向皇后请安,娇滴滴地说:“皇额娘,等永璋长大了,我也像大哥一样去骑马。”
纯妃上前向皇后行礼,她一贯沉默寡言,见皇后与三阿哥好声说着话,便不在边上站着,去到自己的座位,与旁人一同等皇帝归来。
看台上以皇后为尊,除去一众亲王大臣家的女眷,依次有贵妃、娴妃、纯妃、嘉嫔、海贵人、陈贵人、柏贵人、裕常在、张常在等等的坐席,独有贵妃的座位空着,她虽然跟来了,但禁不住车马劳顿,正歇在帐子里。
嘉嫔则见风沙太大,吩咐乳母将四阿哥抱回去,转身见皇后领着三阿哥说话,那般温柔亲昵,仿佛亲生母子一般,叫她心里不舒服。
再往座次上看,皇后之下,贵妃、娴妃、纯妃三位,挨下来就是她了,宫里嫔位的主子就她一个人,再往下海佳氏那些货色都不成气候,她们想越过自己只怕要等下辈子。而她往上这三位,不,算上皇后是四位,看样子也就纯妃的三阿哥算得上绊脚石,其他几人怕是这辈子生不出什么了。
嘉嫔想着,不禁心中热血涌动,可是见三阿哥与皇后那么亲昵,害怕皇后与纯妃联手扶持三阿哥,不自觉地就走上前,笑着与三阿哥说:“等我们四阿哥长大了,哥哥也要带着弟弟去骑马呀。”
三阿哥见嘉嫔伸出手,他倏地扭过头去抱着皇后的身子,小孩子的嫌恶之态众人都看在眼里,皇后只管拍拍他的脑袋权当没看见,更不搭理面前的嘉嫔,转身问纯妃:“方才怎么没出来,我还以为你也不舒服了。”
纯妃恭敬地欠身,淡淡地说:“三阿哥瞧见人多马多,有些害怕,臣妾哄了一阵子。”
皇后揉着三阿哥的脸道:“傻孩子,这有什么而可怕,瞧你和敬姐姐,那么点儿大就跟着骑马去了。”一面与纯妃道,“他明年就要上书房,就这一些日子还能贪玩,时常带他来长春仙馆,让和敬与他作伴,男孩子要更活泼些才好。”
纯妃听命,而三阿哥也不再纠缠皇后,乖巧地回到纯妃身边。嘉嫔早已悻悻然回座,她一坐下,海贵人就听见嘀嘀咕咕的声响,不必细辨也知道,又在咒骂着谁。
此时扬天的尘土沉淀下来,渐渐看得清眼前的一切,出猎的人们早已隐没在树林里,皇后抬眸看了看日头,盼着时辰快些过去,她的和敬能早点归来。但转念一想,有红颜陪在身边,突然就心定了,她知道不论生什么,红颜一定会保护好和敬。
林子里,众人越走越分开,弘历今日只是来散心,让皇家子弟们出来跑一跑,并不打算要大干一场,正好和敬非要跟着来,他便一直不远不近地尾随着女儿,生怕她在林子里出点什么事。
可远远地看着,总会把目光落在红颜的身上,没想到这小姑娘骑马的技术如此娴熟,就是在树林里穿梭,也毫不露怯。皇帝记得红颜是汉人,想到纯妃的诗书才情,人们常说汉家女子也就文墨强一些,可眼前这个小姑娘,又哪里比蒙满女子弱?
和敬一心想要展露本领,好让那些宗室子弟对她刮目相看,这会儿心急顾不得是在树林里骑马,不断地勒紧缰绳抽打马鞭,想要它跑快些好寻找猎物,红颜一直在身后提醒她慢一些,和敬恼道:“你别嚷嚷,猎物都被你吓跑了。”
红颜只能闭嘴,小心翼翼地跟随公主,但是眼瞧着公主横冲直撞,恨不得上前与她同乘一匹马。
弘历带着人跟在后头,但若瞧见飞禽掠过,也会拉弓射猎,此刻箭矢便瞄准了停在树梢上的野雉,正拉满弓弦,忽然听见远处马匹嘶鸣,女儿的尖叫声随之传来,皇帝眉头一紧,丢下弓箭便策马追了过去。
和敬坐下的马正疯了似的直往前冲,红颜被吓得不轻,好在她马上功夫娴熟,策马加鞭跟上来,一个劲儿地喊公主夹紧马肚子收缰绳,可是和敬已听不见什么话,被马匹颠得七荤八素已经傻了。
弘历赶上来时,但见一袭白衣的红颜策马赶在了和敬身旁,探出身子抓住了她的缰绳,奈何两匹马根本没法儿保持相同的步伐,而和敬的马匹被突然勒紧缰绳,吃惊得掀起前蹄,几乎把整个身子站直了,和敬哪里还抓得住,身子往后一仰便摔下去。
这一幕看得弘历浑身紧绷,心几乎跳出胸膛,但下一刻竟看见白色的身影扑了过去,抱住了女儿的身体,两个人一同从马上滚落。
弘历早已下马冲了过来,果然看到红颜抱着和敬滚在地上,和敬被她紧紧抱在怀中,像是红颜先落地,和敬安然无恙地躺在她身上。
“皇阿玛……”公主看到父亲来,顿时大哭。
红颜吃力地睁开眼睛,心想总算没事了,可就在侍卫们走上前,她的马不知是不是踩到了蛇,好端端地突然嘶鸣惊跳,撒腿就朝人群冲来,而皇帝正背对着那里伸手要抱女儿,只听得众人大喊“皇上小心”,一声重响下,红颜看到皇帝的身子朝她扑下来,她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然而皇帝并没有受重伤,巨响声是马匹自己撞上了树干,弘历出于自保避让,才倒下压在了红颜身上,不过这一下他的胳膊也被树枝刮伤,而红颜因为重摔在地一时还未清醒,唯有闯祸的公主虽然被吓得不轻,但浑身没一点伤处。
围猎并没有因为这一场闹剧结束,皇帝简单包扎了伤口后,依旧主持了整场春狩,皇后则带着女儿回营帐,并派人照看受伤的红颜,直等太医查看没有重创后,她才松了口气。
和敬一直在乳母怀里抽噎,皇后想要去抱抱她,和敬也因为太丢脸而不敢面对母亲,皇后无奈地看着女儿,她知道这件事还没完,太后那样爱惜皇帝,怎么可能不追究,她的女儿兴许还会受到惩罚,她的心肝宝贝在太后眼里,不过是个女孩儿罢了。
看台之上,妃嫔尚未散去,帝后没有让事态扩大,是不愿闹得人心惶惶,可有的人听见消息,却幸灾乐祸,海贵人亲耳听嘉嫔对身旁的丽云说:“她是不是以为女儿能骑马射箭,就能当儿子养了?”
海贵人听过嘉嫔无数刻薄的话,而嘉嫔似乎也从不忌惮被她听见,这种口说无凭的事海贵人就算去告状,嘉嫔也能抵死不认,那种话海贵人还真是轻易说不出口。
此时白梨悄然到身后,轻声告诉主子:“那个红颜没事呢,不过她救了公主一命,看来是要有大福气了。”
红颜福气与否,都是后话,眼下皇帝受了伤,才是头等大事。
行猎的队伍于当日傍晚回到圆明园,太后亲自赶来韶景轩,亲眼看过皇帝的伤口,一遍遍叮嘱太医要小心照顾,知道在围场时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狠狠训斥了吴总管,就差把皇后也连带算上责任。
然而祸头是在和敬公主身上,小姑娘战战兢兢来向祖母与父亲请罪,皇帝宠爱女儿,且他受伤和女儿不相干,但想要开口袒护,却被太后喝止。
太后似乎是忍了好久,今日一股脑儿地倒出来,训斥孙女道:“这些日子你行为古怪,终日折腾些男孩子的事,仗着我疼你就无法无天,你是个女孩子,你是大清的公主,瞧瞧你的姑姑们,哪一个像你这样?从今天起没有我的旨意,不许随便出门,给我好好地闭门思过收收心。”
和敬一向乖巧体贴,二阿哥去世后,更是全心全意宽慰长辈,最近却不知不觉改了性子似的,这会儿被祖母训斥,竟抬起头顶嘴道:“皇祖母,女孩子怎么了,我们满人难道不是马上得天下?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呢。”
太后被噎着,气得变了脸色,皇后忙上前拦住了孩子,训斥她:“你昏了头,还不向皇祖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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