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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夜晚,乌云遮住了天空,空气中已经带了一丝凉意,火车站白楼上大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整个枣庄伸手不见五指,这平静的夜,像平常一样平静着。
洋行东南角的墙外有棵老槐树,支棱着歪扭七八的树杈,黑夜中像一个痛苦挣扎濒死的人,一队在周围巡逻的士兵迈着困顿的步伐,无精打采地走了过去。
一个壮硕的大汉,悄悄从外面打开了洋行锁着的大门,锁头打开的声响在宁静的夜晚格外响亮,树后两个人影听到锁头打开的声音,悄无声息地闪出来飞扑了过去,与开门的人一起窜进了大门。
三个人前后交替,由开门人带领,轻车熟路地直奔后院三个鬼子掌柜的住处,三个掌柜各住一屋,相隔有三十多米远。
三人似乎早已计划好了,一字排开在三个门口悄悄站定,带头那人在最东面,中间是一个络腮胡子,另一个身材瘦削的人在最西边。
最东边带头那人猛地一跺脚,那个身材瘦削的人和络腮胡子手里同时擎出雪亮的宰羊尖刀,抬脚对着门猛地踹过去,三间房屋的玻璃门“咣当”一声,应声而开,瘦子和络腮胡子分头进门急急直奔榻榻米的方位扑过去。
屋里榻上的人听见动静,刚要起身,两人不由分说,向榻上一阵乱捅,两个惊恐的大叫声刚刚喊出,瞬间就被捅翻了。
带头那人也冲进了最靠东的屋门,却冷不防被拌了个趔趄,他伸手向地上一摸,一个裹着被子的人,正在地上乱爬。
带头人心里一慌,急忙连人带被摁在地上,又寻思刀子扎被子肯定扎不进去,怕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抽出后腰上的短枪,顶住被子里鬼子的头和胸部连开两枪,眼看被中人已经活不成了。
带头那人似乎非常清楚宿舍的布局,一把扯下放在柜子上的电话机,打开柜子,将里面的东西翻出来扔到地上,转头奔到中间的屋门口,低声对络腮胡子道:“前面办公室还有一部电话,赶紧去拿,拿到马上走,谁也别等谁。”
络腮胡子毫不迟疑地往前院跑去,瘦子气急败坏地从西边的屋子跳出来低声骂道:“老王,你狗日的,谁让你开枪的,把鬼子招来了还怎么搜东西?”瘦子看到他手里抱着个乌黑的电话机,又顺嘴骂道:“你脑子有病啊,拿这个破玩意干啥?”
“看着好玩啊!”带头人打了个马虎眼。
瘦子没功夫再理会他,回身进到屋里点着洋火,看到榻榻米的角上有一个锁着的皮箱子,上面喷溅了大片的血迹,便搬到地上,用刀三下两下打断了锁,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却只有几件女子用的雪花膏,棉线袜子,还有两双草鞋、几张照片,以及两个写了几页的笔记本和写满字的两沓信纸。
那人看到费尽力气得来的皮箱里,装的竟是这般东西,顿时火冒三丈,跳脚骂娘。
带头那人过来悄声说道:“别耽误时间了,鬼子把咱堵屋里就走不了了。”那人才悻悻地拿起雪花膏和袜子,率先往前院走去。
带头人刚要随着出门,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笔记本和那两沓信纸,揣进怀里,然后马不停蹄地从洋行半开的大门飞离去。
也许是那两声枪响在屋里并未传出去太远,也许是大家都沉睡在梦中,平静的枣庄并未受到惊吓,在三条黑影分道扬镳后,这里又回归了黑夜,似乎什么事情都没生。
第二天,天依旧阴沉沉的,看起来今年第一场秋雨很快就要来临。
枣庄火车站门口像往常一样聚集了一堆人,小车,驴车杂乱无章地停着,这正是洋行的脚夫车队,他们趁清晨的光景抽着烟,有说有笑地讲着谁的媳妇屁股大,谁的公公爬了灰之类的荤话,这是他们每天难得的悠闲时光。
王志胜今天来得比往常晚了一会,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眼里带着血丝,他笑着说道:“大家都到齐了吧,走!去洋行,今天还有一大堆货要搬,三掌柜说了,今天干好了有赏钱哩!”领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就往洋行走。
洋行的大门半开着,大家也没有太在意,推开大门,一拥而入。
王志胜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去办公室找金山拿送货单领任务,他刻意叫了四五个人和他一块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金山桌上那部黑的锃亮的电话也不见了,大家都很奇怪。
王志胜回头跟一个跟班的说:“李玉芝,你们几个去后边看看三掌柜起来了没。”那个被称作李玉芝跟班带了人去后院。
“太阳都这么高了,怎么还睡懒觉?”王志胜点着了自己的烟袋锅,自言自语念叨着。
片刻之后,后院传来杀猪般的叫声,李玉芝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说:“二头!掌柜都叫人杀了!”
王志胜惊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怎么可能?”
“真的,三个掌柜都死了,不知道叫谁杀了!”。
王志胜霍地起身:“怎么可能,哪会有这种事,带我去看看。”
这群脚夫非常害怕,出了门就要推着独轮车,赶着驴跑路。
王志胜喝道:“你们谁敢!事到跟前了,跑也跑不了,一个都不准走,都给我老实蹲在这儿!”王志胜让李玉芝看好人,便快步奔向后院。
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后院,三个屋门都开着,王志胜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往里一看,三个房间都是血淌了满地,西边两个房间里,两个只穿着裤衩的人分别倒伏在榻上,早已死去多时,正是大掌柜和二掌柜。
而最里面屋子的地上,躺着一个裹着被子的死人,王志胜忐忑地进了屋门,小心地扒开满是鲜血的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三掌柜金山那张苍白的脸,他的光头正中,头皮被子弹豁开了一条沟,胸前的伤还在冒着血,王志胜伸手一摸,觉得好像还有些热气,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胸口的伤,似乎是因为棉被的阻挡大大衰减了度,子弹被卡在肋骨里了。
这时,金山突然睁开了眼,呻吟了一声,王志胜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喘了口气,故作镇定地问道:“三掌柜的,这是怎么了呀?”
“王的!夜里来了土八路。”金山有气无力地道。
“那你看到是谁干的了吗?”王志胜小心地问。
“没看清的,你的,打电话。”
王志胜赶忙跑到前院,跟脚夫门喊道:“三掌柜还没死,洋行的电话被抢了,我要去火车站打电话给宪兵队,你们谁也不能走,走了就是嫌疑犯!”
说罢,快步出了洋行,转个弯,到了火车站,正好碰到庄永璞。
庄永璞问道:“志胜,大早上急火火的,怎么了?咦!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洋行大掌柜和二掌柜被打死了,电话也被偷了,借站上的电话打给宪兵队。”
庄永璞急忙带着王志胜给宪兵队打完电话,王志胜最后又打给鬼子医院,叫人来救治金山。
庄永璞这才插上空:“是怎么回事?”
王志胜摸了摸后脑勺,看了一眼庄永璞,笑起来:“庄哥,鬼子说夜里来了土八路,捅死了大掌柜和二掌柜,三掌柜金山挨了两枪,竟然没死,哈哈!他的运气真是好到他姥娘家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着这帮脚夫别都跑散了,回来我们再说吧!”又匆匆忙忙地跑回去了。
庄永璞看着王志胜的背影,心里一阵兴奋:终于有人出手了,一下子就把洋行端了老窝,心里又隐隐害怕,继续下去,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不保呢!
他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个事里也有他的份哩!绝不能临阵退缩。
鬼子炮楼后边的兵营传来紧急集合的哨子声,也就几分钟时间,“窠窠”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队鬼子扛着长枪,挂着刺刀将洋行团团围了起来。
医院的汽车也赶过来了,庄永璞远远看到王志胜在李玉芝的帮助下,把金山背上了医院的卡车。
又大约过了一会,一辆满载着荷枪实弹日本兵的卡车停到洋行门口,看起来是宪兵队到了,洋行四周也架起了机枪,一霎间,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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