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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見她如此懂事,更是覺得蕭北棠不爭氣,她挖了蕭北棠一眼,說:「還有件事,如今正值酷暑,國子監休學,過些日子開學,你和林兒她們都去入學,淺淺也會到國子監任夫子。」
「?」蕭北棠蹙眉看著景帝。
景帝看著她的眼神,皺了皺眉,從沒人敢用這種眼神盯著她,很冒犯,很不敬,但她經常這樣看她。景帝淡淡道:「你不必這種眼神看著朕,你若是敢不去,朕定會將你禁足,你以後都休想再出宮去,還有林兒她們,若你不想連累她們也被禁足,最好乖乖去學國子監。」
蕭北棠目光凌厲的看著景帝,宋清淺很快便問到了淡淡的烏龍香味,她看了蕭北棠一眼,這是她的信素?
景帝感受到一陣威壓,她在發怒,不自覺的用信素壓制旁人,乾元大都如此。
景帝睨著她,沉聲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皇后看著兩人劍拔弩張,起身走到殿中,溫聲勸道:「棠兒,聽你母皇的話,去國子監,有林兒她們陪著你,比尋個太傅整日對著你好。」
宋清淺淡淡開口:「陛下,娘娘,不如給殿下一些時間吧。」
景帝嘆了一聲說:「也好,左右到國子監開學還有些日子,你可以好好考慮。」
景帝走後,皇后留二人在偏殿敘話,她朝宋清淺和蕭北棠招了招手:「棠兒,淺淺,你們往後要甘苦與共,夫妻同心。」
「棠兒,淺淺如今是你的妻子了,你當珍她重她,不可欺負她,知道了嗎?」皇后還是擔心她會不知輕重的做些荒唐事。
「兒知道了。」蕭北棠應付了一句。
還真是兩幅面孔,她在景帝跟前就是個腹黑的狼狗,時刻想著惹她不痛快,甚至以此為樂。在皇后面前則乖巧很多,像溫順的小奶狗,雖大多應承是敷衍,但比起對待景帝的態度,簡直天差地別。
皇后叮囑了幾句便放她們走了。
「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躲。」
「?」蕭北棠駐足,回身狐疑的看著宋清淺。她什麼意思?惱羞成怒?裝不下去了?還是在嘲諷她?
宋清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問:「殿下不回梓晨宮?」
「你自個兒回吧。」蕭北棠淡淡答了一句,轉身又走。
「殿下。」她又喚了一聲。
蕭北棠不耐煩的轉身蹙眉看著她:「怎麼?」
宋清淺往前走了一步,問:「快午時了,殿下這時候還要出宮嗎?」
她面色不愉:「怎麼,你也要管孤的事?」
宋清淺笑了一下:「妾不敢,妾只是關心一下殿下,方不失為人妻的本分。」
「宋清淺,孤不干涉你,你也別過問孤的事。你我相安無事便好。」她淡淡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宋清淺看著她的背影,淺笑了笑。還真是一點也不好相與,不過,是只紙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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