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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周末来临，叶沐就像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战士，去了6晟的工作室。

  然而等她到了地方一看，工作室里还有别人。

  那是两个男人，看上去比6晟大一些，他们就坐在一楼客厅，似乎正在谈事情，见到叶沐都有些好奇。

  6晟关上门，笑着折回来说：“我女朋友。”

  那两人的眼神都变得惊奇了。

  6晟又对叶沐说：“我们快谈完了，等我一下。”

  叶沐点头，没有上楼，就坐在旁边玩手机。

  直到他们又聊了几句，6晟在一份文字上签了字，起身送两人离开。

  叶沐这才问：“他们是谁？”

  6晟说：“买家，我们之前就认识，你爸那里已经签了字了，我这里还需要签一次。除此之外，他们还要谈以后的合作。”

  叶沐抓到一个重点：“咦，你把《生》卖了？”

  6晟在她旁边坐下：“嗯，留着占地方。”

  叶沐歪头看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语双关。

  叶沐问：“是给这里腾地方，还是给心里呀？”

  6晟笑了：“心里么，早就腾完了，不过在行动上还是要明确表态，以免我女朋友误会。”

  误会什么，睹物思人么？

  叶沐来了句：“你女朋友这么小气呀？”

  没等6晟接话，她又问：“卖了多少钱，我能知道么？”

  6晟点头，比出几个手指头。

  叶沐大概知道一点雕塑的行情，当下眼睛就睁大了，也亮了：“哇，这么多！”

  6晟瞅着她一脸兴奋：“这可是用我碎掉的心换来的。”

  叶沐说：“成年人谁没碎过几次啊，修修补补接着用嘛。哎，难怪人家都说事情具有两面性，你看，痛苦过去了，但是钱来了呀，不错不错。”

  6晟一时没了话，只是摇头笑了笑。

  不会儿，他起身去煮咖啡。

  叶沐看着他手冲的姿势，问：“哥哥，咱们约会的节目是什么呀？”

  6晟说：“这个要沟通一下，正好问问你的喜好。”

  咖啡冲好了，他将滤纸摘掉，又来了句：“记得把课表给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