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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一天要服四次药，而且自从那次停电后，他就没有再做过任何试验。他相信他们已

  经放弃了努力。今天散步时，品彻特要告诉他的也许就是这个。

  有时他会把药片咳出来吐在捂着嘴的手里，然后放在某个食品包装袋里，等以后有

  机会再顺垃圾道扔走。大部分药片是用抽水马桶冲走的。有时，他还会把药片吐在半空

  的饮料罐中让它们溶化，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它们扔在一起，以后再把它们倒进洗

  涤槽。

  上帝知道他在这方面并不擅长，可那些监视他的人倒是非常的职业。但他想他们现

  在已不再像过去那样认真了。如果他们仍像过去那样对他备加关照，他肯定会被抓住。

  毫无疑问。

  门铃短短地响了一声。安迪努力克制着没让自己跳起来。

  时候到了，他再次对自己说赫尔曼·品彻特走进了起居室。他没有安迪高，但非常

  苗条。

  他身上有某种东西总使安迪感到有点女里女气，虽然他很难说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今天他穿着一件灰色套头毛衣和一件薄夹克，显得格外地整洁和优雅。当然，还有那必

  不可少的露齿汕笑。

  &1dquo;早上好，安迪。”他说。”

  &1dquo;噢。”安迪说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脑子里搜索着什么，&1dquo;你好，品彻特大夫。”

  &1dquo;我把电视关上好吗？你知道我们该出去散步了。”

  &1dquo;噢。”安迪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又舒展了，&1dquo;好的。我已经看了三。四遍了。

  不过我喜欢它的结尾。真不错。飞碟们把他带走了，你知道。到星星上去了。”

  &1dquo;是吗。”品彻特说完关上电视，&1dquo;我们可以走了吗？”

  &1dquo;去哪儿？”安迪问。

  &1dquo;去散步。”赫尔曼·品彻特耐心地说，&1dquo;还记得吗？”

  &1dquo;嗅。”安迪说道，&1dquo;当然。”他站了起来。

  安迪房间外面的走廊很宽敞，地板上铺着瓷砖，灯光朦胧而且是间接照明。不远的

  什么地方有个通讯或计算机中心。人们进去时拿着打孔卡片；出去时带着一沓沓的打印

  材料。房间里不时传出小型机器的嗡嗡声。

  安迪房间的门外坐着一个穿着运动衣一政府特工的基本标志——的年轻人。在他的

  胳膊下方，衣服被里面的手枪顶起一个鼓包。这个特工是例行公事的一部分，但当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