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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离在汝南城的地下刑房里又度过了不见天日的七十年。那段时间里,她每日除了要与各种奇奇怪怪的刑具打交道外,还要忍受姜晔那个死变态的各种精神折磨……
“我听说,阿晔为了驯服你,把你关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暗室中整整三年。之后你就特别怕黑了,是不是?”姜芯像个邪恶的黑女巫,试图唤醒安宁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怨恨:“阿晔恨你骗他,还下令杀光了你逃亡路上所有帮助过你、跟你亲近的人。你后面是不是再也不敢靠近人群了?哈哈哈哈哈……报应啊季长离!你活该下地狱!”
安宁闻言,并没有表现出如姜芯所愿的那般大怒。她只是平静地抬手,缓缓给之前因云姬之死受到强烈冲击的心脉注入灵力,把心中那股剧痛强压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安宁面无表情地掏出一个小瓷瓶。她拔开瓶塞,强制姜芯张嘴,把瓶中的毒药整瓶灌了进去。
很快,姜芯的脸上便出现痛苦的表情:“蚁噬……小贱人,你竟还偷学了我的毒术?!”
安宁微笑着欣赏姜芯脸上的扭曲:“是啊!都说贼不走空,我在你手下熬了一百年,总得有点收获不是?说起来,你也能算我半个老师了……姜师傅,这蚁噬可是你的成名作,多少人在它手下不得好死……你好好尝尝,看看我这个学生有没有学到你的精髓?”
“啊……季长离!你这不得好死的贱人!啊!!!”如果说刚刚的噬魂藤只是餐前的开胃菜,那么这蚁噬便可谓是国宴级别的美味佳肴了。
这顿盛宴显然让姜芯十分享受。只见她的喉咙中时不时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整个人在地上蜷成一团,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伸手把自己的全身皮肤挠的血肉模糊。
安宁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蚁噬之痛可不是谁都能熬得过去的。安宁被它折磨了将近四百年,如今终于能如愿把这份痛苦还给了姜芯这个老仇家。
记仇本上又消一笔,安宁心中甚是欢喜,脸上的笑意也愈真诚。
“小贱人,你别开心的太早!”姜芯实在是见不得安宁开心的样子,便是忍着毒的剧痛也要让安宁不好过:“你便是现在杀了我又如何?这世上只有你一人能解隐杀……如今你为了诱我现身,不惜放血解了赤羽军那帮嬴氏余孽的隐杀之毒……你猜猜,姜晔多久能现你的行踪?以前你一身剧毒,姜晔他不敢碰你,也舍不得让别人碰你……现在嘛……你不妨好好设想一下,你若再被他抓到,他会怎么做?”
如愿看到安宁握紧的拳头,姜芯继续嘲讽:“啧啧啧,季长离,你怎么这般落魄了?你的羽林卫呢?你偷偷豢养的那些马匪私兵呢?还有那些,你不顾众人反对,下了重本去培养的贱民弟子呢?他们去哪了?他们为什么不来给你这个王姬殿下护驾?哈哈哈哈……季长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隐姓埋名,藏头露尾,多可怜的一条丧家之犬啊!你为什么不敢回西陵?”
姜芯自问自答:“是了!你怎么敢呢?你不敢的!你怕回去之后会被季慕南那老匹夫赐下三尺白绫,又或者……他会亲自安排三百刀斧手送你上路——毕竟他还不知道,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灵力高强的王姬大将军了呢!”
安宁闭了闭眼,并未反驳姜芯的长篇大论。
姜芯继续诛安宁的心:“当初你还在汝南城的地下刑房时,季慕南那老匹夫派了很多高手去找你。你那时总是自欺欺人,骗自己说那些人是他派去救你的。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他们是奉命来杀你的!”
“季慕南那老东西以前常说你是西陵最耀眼的明珠。可那又如何?他还不是乖乖地默许了你这颗明珠蒙尘,被抓去汝南城的地下刑房里一遍又一遍地任人凌虐?”
姜芯的语气恶毒极了:“你还不知道吧?那时候你们跟北辰谈崩了,那老东西怕死了我们南岳会趁机兵攻打西陵,便日日去永寿宫做小伏低,在太后面前就像条狗一样,只会摇尾乞怜!我们为了测试他究竟是不是一条听话的好狗,还特地把你被上刑的各种场景用回影镜记录下来拿给他看。你猜怎么着?那老狗收了这份大礼,转头就派了杀手去取你性命!”
说到这里,姜芯看安宁的眼神中满是嘲讽:“你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心腹爪牙,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在西陵军中威望又高,往日无诏你根本不敢随意离开长安一步……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你这个宸阳王姬不声不响地就身陷敌国了呢?他不敢兵救你,又怕你熬不住酷刑泄密,那就只能派人杀了你这个再无用处的弃子灭口了!”
安宁并未接话。为了不让姜芯看出自己的痛苦,安宁把右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任由指甲嵌进肉中。
安宁手上的血腥味被姜芯闻到了,姜芯心中痛快,竟觉得身上的蚁噬之毒都没那么痛苦了:“啧啧!真是可怜了我们铁骨铮铮的宸阳王姬呢!苦苦熬了五十年,穿肠的毒药吃过,鼎镬刀锯的酷刑也挨过,不光没有吐露一个与西陵机密有关的字,还从不肯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一朝见了那些长安来的同乡,便心如死灰,开始换着花样自尽,想要遵从父命,以死殉国……”
说到这里,姜芯的脸上突然出现怨愤之色:“贱人!你要做一条听话的忠犬你就做到底啊!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不是很听你那好父王的话么?你为什么又敢当着他的面射杀阿婉这个王后?”
“哦!是了!他在废太子那件事上犹豫了……你是不是恨死他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们兄妹在他眼里依旧连个屁都不是!你们永远都只能被他当成随手可弃的棋子!”姜婉死死地盯着安宁:“你那晚怎么不顺手把季慕南也杀了?反正你都弑母了,再弑个父又有何防?到时候季君临成了新王,你就又能做回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阳王姬了!你还能趁着新君年幼,在朝中无甚威望的空隙,动你那些党羽把你推上摄政长王姬的位置,当个无冕之王……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你心软了?季长离!你这贱人竟然还有心软的时候?哈哈哈!真可笑!你不忍杀他,他呢?你说,若是现在你那好父王知道你这大孝女还活着,他会不会立刻派人来杀了你这个敢挑衅他帝王威严的祸害?”
姜芯如愿在安宁脸上看到她想要的痛色,放声大笑。笑过之后,她恶狠狠地对安宁说:“你们季氏父女都是贱人!一个害的阿婉伤心多年,另一个还杀了阿婉……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季氏父女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与你那好阿父一定会兵戎相见,父女相杀!而你!季长离!你终将会死在季慕南那无情无义的老匹夫手里!等着瞧吧!哈哈哈哈……”
“你找死!”安宁的心脉又开始震颤,剧痛的再次袭来让安宁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安宁一把掐住姜芯的喉咙,打断了她的笑声。
“呵……季长离,你这就受不了了?”姜芯呼吸困难,在看到安宁脸上的泪痕后却心中大悦:“嘻嘻,原来这才是你的死穴呀?小贱人……看你这样子……你的心脉是不是快要爆裂了?好啊!好极!你杀了我的阿婉,我便要剜了你的心……一起死吧,小怪物!”
安宁冷笑,眼中有着一种病态的虐杀欲,说出口的话语也冒着森森寒意:“好个贱婢!都这个时候了,竟还有力气说那么多废话,看来还是我这蚁噬学的不到家。既如此,那就换一种吧。”
随着安宁手上力度的不断加大,姜芯的嘴巴不受控地微微张开。安宁划破自己的食指,冒着黑气的鲜血不断滴入姜芯的口中,把姜芯的口腔灼伤、腐蚀。
姜芯的面上终于露出恐惧之色。
安宁见状,不屑地冷笑:“这就怕了?姜芯,你给我灌了那么多年的毒,总说我的血才是你这辈子炼出来的最佳上品。”
安宁的声音冷漠的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找人索命的恶鬼:“你之前都是拿我的血去当化尸水用的。现在轮到你亲自品尝了,滋味如何?先从嗓子烂起,就说不出话了吧?你又丑又哑,到了下面再见到姜婉,你说她还能不能认出你?她又会不会刚见面就命人把你拖出去打散你的魂魄?”
姜芯满脸怨毒,却再也说不出话了。虽然她还活着,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被溶解。
在姜芯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安宁凑到姜芯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姜芯说:“姜芯,你自己去死吧!放心,你不会孤独太久,我很快就会把剩下的那些姜氏贱人送去地狱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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