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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看见了死去的神明（第2页）

“……”

我又不能说不信……

什么教会从小养大的死士，虔诚的信徒，冲锋陷阵的炮灰，蒙养的修女……啊，是这样子的一种展开吗？

内心转着圈圈的在嘀咕，而在外面却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点了点头，嘴里吐出感激的话语。

“嗯嗯嗯，我特别的愿意信仰神明的。”

“一定是神明的指引，才能让我被你们找到拯救。”

“我是最最最虔诚的信徒了～”

眨了眨眼睛，用自己都不信的，假的很的话这样说道。

……

次日，一座已经没了人烟的破旧教堂。

老一套的测试天赋，但是更野蛮一些，由神父拿了一把刀划破了姐妹的手腕，让血液流入了刻着诡异花纹的凹槽中。

“神明会回应吗？”

“……

原本不是很相信有所谓的神明，毕竟当了这么久的无神论者，即便见过了恐怖的事物，诡异的力量。

但是，天空因为姐妹俩血液的流淌，飘荡下来苍白的诡异的羽毛，凄凉又梦幻。

梦见了……看见了……

那所谓的，神明大人。

毫无生机的垂落着身体，苍白的手臂穿过云层，蜷缩着手指的垂落着……血液，流淌，死寂与氛围，撕裂着周围。

恍惚中，好像看见了，闭上了的眼睛，一种没有心跳，一死亡的概念的呈现。

看见，看见了。

一滴血液从神的手指滴下了，化作了这些狂热的教徒们高呼的神迹，撕扯喉咙没有根据的说是神的旨意。

神明这样子了，神是这样在流着血，你们没有看见吗？

那苍白的羽毛，如同幽灵一般落在姐妹俩的身上，融化进了她们的身体，苍白色的虚幻，融化在了温热的身体之中。

一群……看不见的所谓信徒，还是信徒吗？

默然了一会儿……薇莉安露出微略的笑容。

是否，我也染上了奇怪的，东西，污秽，癫狂？

我怎么会看见神明呢？

看见那个救下自己的主教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恶心的吐着各种的赞美的话语。

我根本不了解你们所说的神明啊！

别说了，别说了。

“……”

“圣女大人啊……”

“双子的圣女大人啊……”

如同被染了色，黑色的墨水晕染开了，在水中，他们都是这样说着，对着自己这个，第一次见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验了天赋的小女孩这样说。

牙齿都快咬了碎，被这荒谬的一幕，被这群讨厌的人簇拥在台上，没有进退，挤出了笑容，只能去迎合。

“我是圣女……我听到了神的声音……”

好糟糕，好想……迎着荒谬，去说自己的荒谬。

“神啊，祂说。”

“这个国家会像祂一样，这片土地会像祂的手。”

“国家会死去，会融化在这里……”

“土地会无力的垂下，不再滋养着人民，它会呕吐，会出临终的呢喃。”

“神明啊……”

祂已经死了啊……

已经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