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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一旁的总管拿了两个骰盅分别放在莫千和楚尧的面前,楚尧伸手按在上面,不急不缓的开始摇晃骰盅。
骰盅一落,已成定局,莫千看了眼楚尧的骰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在骰盅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小公子可要开么?”
一旁的总管看到自家主子脸上的笑容后,原本高高悬起的心突然就落了下去,自家主子当初可是千面手,只要她在桌上就没有输的时候。
这两位公子应该也不过是出来凑个热闹的,赌坊有这么一句话,新人手运好,有些时候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种手运在遇到她家主子一般都会碰壁,但是一想到就这么损失了千两,总管的心还是有些痛的。
莫千取出三百两放在桌上:“开小公子一个怎么样?”
“当然。”
楚尧看也没看放出了自己的一个骰子,点数为4,不大不小,中规中矩。
莫千也跟着放出了一个,骰子点数为6。
韩听白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虽然还有两个,但这已经算得上是出师不利了啊!
莫千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再次拿出三百两,楚尧继续放骰子。
6
这下轮到总管紧张了,莫千这次开出来的是一个5。
莫千淡然一笑看着楚尧:“目前看来还是我险胜,小公子还有最后一个点数,可要继续?”
楚尧气定神闲的看着莫千:“既然都开到这儿了,为何不继续呢?世事无常嘛。”
隔着白纱,莫千并不能看到楚尧的表情,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存心想要这个不知是谁家的小公子吃个教训,取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刚准备开口,结果这次楚尧却拿出一张一千两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莫小姐叫了两次了,怎么说也该轮得到我叫一次了吧。”
“当然。”
莫千也不脱离带水,直接拿开自己的骰盅,6、5、2,一共13点。
这要是在赌桌上,也算得上是好手了,但可惜她遇到的是楚尧。
楚尧将自己的骰盅打开,4、6、4,丝毫不理会一旁总管的惊呼声还有莫千那一瞬间难看的脸色,笑眯眯的说道:“看来是我要险胜一点。”
一把白赚了一千六百两,心情不要太好,一旁的韩听白伸手将桌上的银票收起来:“真是谢谢莫小姐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莫小姐应该不会再拦着我们了吧?”
“当然,去送送两位小公子。”
“两位小公子,请。”
总管心沉入谷底,但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就在她起身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脚踩到了衣服,险些跪在地上,总管都不敢看莫千的脸色,颤颤巍巍的将两人送了出去。
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而那个荷官正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莫千求饶。
莫千坐在椅子上,双腿叠交,脚尖抵在荷官的下颚上,脚尖用力往上抬,荷官被迫看向莫千,看到她幽暗的眼眸后,荷官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荷官生得美,哪怕是哭得泪流满面的,但看到他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后也忍不住心生几分怜惜。
莫千笑了一下,她放下脚,身子微微往前,手肘抵在膝盖上,伸手捏住荷官的脸颊,宛如在打量一件精致的物品一般:“今日在你手上损失了我千两,你说要怎么办呢?”
荷官知道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惨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他低语道:“奴任凭主子处置,求主子放过奴,奴家中还有一个弟弟要养,只求主子不要赶奴离开,奴,奴可以做任何事情。”
闻言,莫千的嘴角微微扬起,她并没有阻止荷官,只是在他快要解开里衣的时候,莫千突然放手,重新靠回椅背上,手背拖着脸颊,慵懒的说道:“既然你说什么都可以做,那就去西坊吧,你让我损失了千两,我自然要从你身上找回来。”
“主子!”
荷官瞪大眼睛看着莫千,只可惜莫千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总管上前一步伸手捂住荷官,直接将清瘦的小郎君一把从地上提起来推搡着走到外面,外面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总管一把将荷官推到其中一个女人身上,吩咐道:“主子说了将他送到西坊去。”
“诺”
女人捂着荷官的嘴直接将人带走,总管再次回到屋里,莫千正站在窗户旁,总管上前低声询问道:“主子,可要去查一下那两个人的身份?”
“那位大人说了,最近莫要轻举妄动。”
“诺”
*
马车上,韩听白喜滋滋的数着今天赚来的银票,带着几分庆幸的说道:“阿尧,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家赌坊是黑店呢,那个什么老板一看都不像什么好人。”
“下次还是不要去这家了。”
“嗯,我也觉得!”韩听白连忙点头,数过银票后,他将那些银票都放在一个匣子里:“等明天我让人把银票送过去,善堂的那些孩子们好久没有添置新衣了,这些钱正好合适。”
韩听白喜欢去赌坊,但是每次赚来的钱他都和楚尧一起捐给了西街的一处善堂里。
那儿的孩子要么是生下来有病家中负担不起的,要么就是西坊里那些人身下来的孩子,不想让他们跟自己一样一辈子困在里面,偷偷抱到善堂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余生能自由。
韩听白还请了一位老先生在那儿专门教那些孩子读书习字,至于日后的造化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因为赌坊发生的事情,两人都没有心思再去玩耍了,韩听白将楚尧送回南安王府后和楚尧约好了下次见面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阿汀,你去办件事儿。”
楚尧伸手挡住凑到阿汀身边低语了两句,阿汀点了点头,在府上点了几个身手好的护院就离开了。
一回到小书房,楚尧将那个赌坊的老板给画了下来,阿竹看到后询问道:“公子是觉得那个赌坊有什么问题么?”
“只有等姐姐回来后去查一下才知道。”
*
通往西坊的巷子口,女人一把将还在挣扎的荷官推倒在地,女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荷官:“小美人,既然你都要被主子送去接客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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