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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存储木材的柴房,只有杂役平日里会进出。
李墨舔了舔嘴唇。
他分明记得,柴房是在典当行西北的角落,与书画堂相隔甚远,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李墨来到院落的边缘,真言宗密骨被血肉皮毛覆盖。
他打量着柴房虚掩的木门,有盏微光的烛灯照亮屋内,里面确实有股灵材独有的怪味。
李墨一伸手,手臂拉长直接击碎木门。
柴房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形形色色的下品灵材堆积在墙边,粗略估计数量已经过千。
明显是田昌文准备的,用于李墨炼制下品法器。
李墨谨慎起见,通过长青树的根茎卷走所有灵材,应该足够炼制七八十件下品法器。
在灵材荡然无存后,又是一阵突兀的地震。
李墨死死盯着柴房不放,却见房屋直接被什么拉进浓雾里,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这是……”
李墨表情复杂,震动竟然是房屋移动时才产生的,似乎有血肉触手拖行着房屋,田昌文和石矶把熔镇的建筑布局彻底打乱。
他忍不住望向日夜难辨的天空。
建筑由修士单独坐镇,田昌文两人可以任意移动建筑。
不出意外的话,田昌文所属的兽修占据熔镇东区,石矶所属的傀修占据熔镇西区。
两人此番举动,不就相当于把城镇变成博弈的棋盘了吗?
十几头内门诡兽化作两方争夺的资源点,给这盘棋局增添大量的变数,李墨头皮麻。
田昌文为攻,石矶为守。
如果田昌文花费太多的棋子在某处内门诡兽上,石矶又花费较少的棋子使得前者久攻不下,很可能会导致前者溃不成军。
“真是大开眼界啊。”
棋局的复杂程度可想而知,哪怕双方的棋子有明显强弱,但不到最后,胜负未知。
李墨无奈的摇头,他扮演的棋子看似是“辎重”,也就是古代战场负责制造器具的后勤兵。
实则却是一枚万用棋子。
能炼器,能医术,能参与进内门诡兽的围剿。
韩才所在的医馆,应该属于中立棋子“医卒”,不会直接插手对弈,但麻烦肯定少不了。
李墨把猜想告知给韩才,接着马不停蹄的炼制起法器。
他不知道田昌文对下品法器的要求,但既然用于己方势力,至少要三炼以上才靠谱。
这时,灵牌又有信息涌动。
李墨连忙查看灵牌,表情变得疑惑不解起来。
田昌文突然提出个摸不着头脑的要求,让李墨尽快大批量的炼制防御类的下品法器。
每件下品法器以十贡献点计算。
但问题是,李墨储物袋里的下品灵材有限。
息雾等法器十炼后,接下来的炼制都涉及中品灵材,他没理由随身携带大量无用灵材。
李墨略显迟疑,不等他有所反应,书画堂突然再次震动。
山风迎面吹来,院落里的枯叶不约而同的朝南面飞舞,仿佛有股莫名的力量作用于书画堂。
李墨浑身肌肉紧绷,鬼虎悄无声息的钻进阴影里。
没过几息,震动停止,书画堂正大门前的浓雾缓缓散开,显露出一间破败不堪的木屋。
那是存储木材的柴房,只有杂役平日里会进出。
李墨舔了舔嘴唇。
他分明记得,柴房是在典当行西北的角落,与书画堂相隔甚远,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李墨来到院落的边缘,真言宗密骨被血肉皮毛覆盖。
他打量着柴房虚掩的木门,有盏微光的烛灯照亮屋内,里面确实有股灵材独有的怪味。
李墨一伸手,手臂拉长直接击碎木门。
柴房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形形色色的下品灵材堆积在墙边,粗略估计数量已经过千。
明显是田昌文准备的,用于李墨炼制下品法器。
李墨谨慎起见,通过长青树的根茎卷走所有灵材,应该足够炼制七八十件下品法器。
在灵材荡然无存后,又是一阵突兀的地震。
李墨死死盯着柴房不放,却见房屋直接被什么拉进浓雾里,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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