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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道带着四万大军还在前往扬州的路上,大军出征,粮草、武器、军马都得准备齐全,大军先行,军备押后。
还未走到扬州,收到信鸽——秦勐反了。
北周各个州府的军队都有数量,边境地区的军备人数会增加,但苏州一直还相对平静,军备人数并不多。各个郡府也只有上千兵力,苏州绿林营在金陵一带,兵力只有四万左右,但从过年到现在一直在收拢流民,聚集起来应有十万之众。
北周最大的将帅是周老将军,正二品提督(总集团军元帅)。但周老将军已经年近古稀,在镐京含饴弄孙,提督之位早该卸任,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地方上的都是副将(地方军区司令),苏州这边的副将是秦毅,他的弟弟秦勐是参将,也是营地二把手,现在秦毅死,秦勐揭竿而起,直接造反。他们做的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如提着脑袋拼一把,成者王侯败者寇。
宋少阳接到秦巍的信鸽,展开纸条一看,冷笑一声,随即招来人道:“去把张天师找来,该做法事了。”
张天师正在家中数着扬州大户上供的香火钱,一锭一锭的银子,白花花的直晃眼睛,还有几个小金锭。张天师捂着嘴闷声大笑,在每个金锭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他上一世从小被父母送出去学杂技,从童子功学起,还是学了一身本领。早先是全国各地跑专门去大集会上表演,顺便倒卖假药和一些进价便宜还不好找、有点噱头的用具,有时赚得多,有时还不够糊口,情况不定。后来见杂技这行不太行,又去学了魔术表演,技多不压身。
混了几年,和几个以前一起耍杂技的朋友成立了一个演艺公司,与婚庆公司、丧葬公司签约,有活动就叫他们,生老病死、做寿都去,给钱就行。
他是在演出时踩中漏电的电线被电死的,醒过来穿到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道士身上。道士是个假道士,装瞎子算命,被人识破,状告骗财,被抓进牢里,结果牢里遇见曾经骗过的一个地痞子,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穿来后差点没熬过去,牢头给的都是馊饭,给一顿饿三顿。他靠着喝脏水和自己的尿撑着,又靠着馊饭吸引老鼠过来活剥了吃才活了下来,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挺了三个月,老鼠见了他都绕道走,他觉得真的要被饿死了,浑身无力。不知哪个笨老鼠不怕他,来啃他脚底板,布鞋被啃了一个洞,从这假道士的鞋底板内抠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他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这死假道士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用这五十两贿赂牢头,本身犯的也不是大罪,银子也没骗到。有了这五十两,牢头分了三十两给捕快,捕快又分了十两给师爷,师爷美言两句,他便活着出来了。
他在牢里呆了小半年的时间,出来差点又被冻死,穷冬烈风,留在那个小县只能等死。
这个地方已经混不下去了,张东和乞丐一起流浪,饿了去乞讨,没讨到吃的还有树皮和雪水喝,再困苦也比牢里好上千万倍。一直流浪到了扬州,在一个破庙里住了下来,偶然有一天,山上打猎的李家小少爷看见了他。张东正好闲来无事,便用起了上一世会的魔术。
满头乱,衣衫褴褛的他蹲在柴堆前,手指一撮,指尖上便有火苗出现,点燃了柴堆。小少爷看得目瞪口呆,大呼神人,赶紧将背上的猎物贡献出来。
这要论扬州谁最富,不是士族何氏,而是李家和杨家两家,都是扬州商贾巨富,当初‘捐银换官’直接捐了二十万两,就是想摆脱扬州士族何氏的桎梏。
小少爷虔诚,回去一宣传,之后便有无数人前来,他也给这些人表演魔术,什么隔空取物,什么油炸双手,果子丢进水杯里拿出来就是冰块等等,唬得这些古人一愣一愣的,纷纷跪下朝拜,他这个破庙也被城里的富商给掀了重新盖了,庙里供奉的不是三清,而是他的巨身人像。
请了匠人照着他的面目塑造人像,愣是把他一个尖嘴猴腮的样子塑造成国字脸的正义天师。
从此以后,他便是声名远播的张天师了。天上神人下凡历劫,等历劫完便会回到天上去。
扬州郡知府的娘听说山上的张天师庙特别灵验,特赶来为自己的儿子求子,捐了百两的香火钱,若求子成了便给天师像塑金身。
张东听此等要求,还在想该何时卷款跑路?他哪会求子?这应该去拜观音啊!
他宁愿死也不会去坐牢了,大不了便自刎,活着也太遭罪了。
知府的娘刚走,张东正准备收拾包裹,他很不舍现如今的荣华富贵的日子,现在也还早,要生子也得怀胎十月不是。想着再住上几个月,见情势不妙再跑,跑不了就死。
结果没过十天,知府章正禄便带着官兵上山来了,张东欲哭无泪,山下的出口都被守着该怎么跑?张东心如死灰,换上最体面的衣服正欲横刀自刎。章正禄提着衣摆上来,见张东拿着短刀,急匆匆的冲过来抓着张东的手,激动道:“天师啊,真乃神人也!”
“本官带了匠人过来给天师塑金身。”
章知府挥手让匠人过来,让天师测算下这些人是否会冲撞天师庙?张东使劲压住上扬的嘴角,挣脱章知府的手,“本天师正在给此刀赐福。”一甩拂尘,笑道:“恭喜章知府喜得贵子,令府小公子是武学奇才,一军之帅,此把短刀与小公子相配,便赠与小公子。”
眉眼间的喜悦根本掩饰不了,天无绝人之路,否极泰来啊!
他也是打听过章知府的事情,胎胎生女,现在都有九个女儿了,一个儿子也没有。父母、宗族、同僚的眼光压得他抬不起头来,还有传言说他上辈子造了大孽才生不出儿子。
去年章知府的妻子怀孕了,本不抱希望了,往年他的妻妾怀孕后,寺庙、道观都跑遍了,也没有求来一个儿子。他母亲见他整日唉声叹气,又听说新建的张天师庙灵验,便去张天师庙上香求子,这一求还真求来一个儿子,还是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
章正禄能抬头挺胸了,谁再敢说他上辈子做了大孽?
匠人花了月余时间给天师像塑了金身,张东看着有点相似又不像他的巨人金身,嘴角咧得老大。
就这样到了二月,有人抬了一箱金子上山来,让他散布反朝廷的言论。
张东哪敢这样做?这北周又没到四分五裂的地步,现在出头散布谣言不是找死是什么?他说要算一下北周国运再说,脸上蒙着纱巾的女人拔出剑指向他,“那我看看你这天师到底是真是假?刺你两剑若是不死,那便是真的天师。”
“本道刚算出仁宗帝的帝星不正。”张东淡然道。
女子将装满金子的箱子关上,朝抬箱子的两人道:“我们走。”
‘人怕出名猪怕壮’,张东踢了箱子一脚,让两个小童将箱子抬进去。
张东到扬州城里开坛讲经,模棱两可的散布了一些谣言:北周将有灾祸至等等,还没敢散布仁宗帝的谣言。没几日锦衣卫的宋千户上山了,背负双手而立,看着金光灿灿的巨身人像笑问道:“这是章知府给塑的金身?”
“正是。”张东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道。
宋少阳抽出长刀,瘦长的刀身折射的光线闪到他的眼,眼睛一闭一睁之际,瘦长的刀身插进了巨身人像的眉心。
“看来这金身也不太牢固。”宋少阳拍了拍手。
张东被吓得心肝一颤,再糊涂也知道到了站队的时候了,站对了还能继续当他的张天师,站错了身异处,金银都是浮云,命最重要。
将魔术的内幕和前些日子那个女人抬来的一箱金子上缴,道:“千户大人,留着小民还有用的,你看到时候想做法事了随时叫我。”
宋少阳想了想,确实该留着。现在这张天师的名头在扬州城太好用了,有人说‘我对着张天师起誓’那说的这件事就是真的,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几乎都在说张天师的故事,说他如何历经苦难,如何修得人身,整个扬州城的人或许没听过章知府,但一定知道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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