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玛,我该怎么办?”红颜悲伤一阵,不敢真的哭泣,只是满脸的紧张。
在魏清泰看来,女儿似乎没意识到勾引皇帝的罪过,反而是怕这样的事,对皇后太无情。必是她心中根本无意于帝王,对她来说皇后才是最最重要的人。
“我之前有一阵子躲着皇上,反被皇上和娘娘说了。”红颜又道,“那次是因为我说了没分寸的话,心里害怕,娘娘和皇上都知道缘故。可我若之后又躲着皇上,他们要是觉得奇怪,我怎么解释?”
魏清泰皱着眉:“你只能寸步不离地守在皇后娘娘身边,千万别再有瓜田李下的误会,其实我也听说有人瞧见你在路上与皇上说话,但那都是几十个太监宫女在边上的,我本觉得没什么,谁晓得就是有心的人会多想。”
话虽如此,魏清泰却明白,女儿无心未必皇帝无意,他的闺女漂亮,皇帝倜傥风流,阖宫的女子都是他的人,只是他要或不要罢了。可闺女是皇后身边的人,皇帝若真有此意,他就不顾念皇后的感受?
“娘娘喜欢打我做些要紧的事,我也不好总是推辞。”红颜心情低落极了,难为她今天没表露在脸上。
“孩子,身正不怕影斜,阿玛问你,你心里有没有那样的念头?”魏清泰问道。
“怎么能有,娘娘待我那么好,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能这么想。莫说他们胡说八道,就算是娘娘逼我,我也不会从。”红颜双眸晶莹,一字字自肺腑,“阿玛,女儿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您怎么能怀疑我?”
魏清泰心疼极了,把红颜往边上拉开,连声道:“阿玛不是这个意思,阿玛是想,既然你没有非分之念,那就如从前一样在娘娘身边当差,不然你有心避让,反叫别人觉得你是心虚。若是娘娘因此误会,更不好解释,你还是从前的你便成了,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红颜深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她也不能听见几句闲话就当真,或许那几个小太监不只针对她,换一个人也有这番说辞呢?听了父亲的嘱咐,红颜又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乱想,交代了差事,还是回长春宫去了。
可皇后天天与她在一起,气色不好或精神不好,都能看在眼里,今天晨起就觉得红颜憔悴,这会儿回来看见她脸上分明是哭过的模样,等旁人不在时,便问她:“怎么了,走了趟内务府,哪个欺负你不成?”
红颜心里早就有盘算,应道:“娘娘恕罪,是奴婢与阿玛见了一面,说起额娘想念奴婢,忍不住就红了眼睛。”
皇后感慨:“你们都不容易,可你还能时不时见你阿玛,千雅她们家不在京城的,几年都见不上一回。便是做皇后,和你们也没太大区别,难得见了家人,他们却跪在你脚底下,那滋味更不好受。”
这番话下的情景,很快又一次出现在皇后眼前,第二天中秋国宴上,富察氏一族前来行礼,皇后看着昔日熟悉的面孔,如今只隔着台阶、酒桌,就仿佛千山万水那么遥远,什么家人亲情,早就消失了。
席间,皇后的丝帕被酒水沾湿,但眼前一直有人来请安,她走不开,便吩咐红颜回长春宫再取一块丝帕来。本来这样跑腿的事差遣底下的宫女太监便好,但皇后的丝帕都好好收在柜子里,旁人轻易碰不得,也只有红颜身上有柜子的钥匙。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走了一个宫女并不起眼,本该谁也没在意,可不久后,皇帝也离席,但他是与几位亲王一道走,同样不见得有什么奇怪,不过有心人看在眼中,便不一样了。
坐席中,丽云装着为主子斟酒,在耳畔轻声说:“主子,皇上和那个红颜都走了呢,谁知道去做什么。”
嘉嫔久在启祥宫禁足,难得今日国宴,太后不想场面上不好看,毕竟她是四阿哥的生母,便允许她也列席,却不知把人放出来,更放出了祸端,此刻嘉嫔正问丽云:“那些话,散出去了没有?”
丽云得意地一笑:“至少王公公一定能听见,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座后海贵人见嘉嫔主仆窃窃私语,就知道他们不能有好事,目光再往别处转,皇后忙于应付外命妇,贵妃却盯着空了的龙椅出神。而另一处纯妃也正与身边的宫女窃窃私语,安安分分看着台上戏码的,只有娴妃一个人,海贵人苦笑,如今倒是她最脱。
红颜取了丝帕赶回乾清宫,正遇上几位王爷从门前走过,他们互相说着什么家国天下的,红颜也听不懂,只想着回席上去。转身惊见皇帝从偏殿出来,她心里咚咚直跳,赶紧让到一旁,暗暗念着皇帝千万别和她搭讪,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皇帝走到她身边就停下了。
“朕今天没见你笑过,长春宫里出什么事了吗?”弘历微微皱着眉,虽然遇上红颜是巧合,但他的确有话想问,从昨天傍晚起到今天,他没再见红颜笑,那个见了谁都喜滋滋的小姑娘像是突然不见了,弘历心里很不自在。可他不能刻意地问,倒是此刻偶尔遇上,四下无闲杂之人,也就说出口了。
红颜胸前因用力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可她不喘气,心就要跳出咽喉,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应道:“这几日忙着中秋宴,奴婢大概是累了,皇上……长春宫里没事儿,您这两天都在娘娘身边不是?”
弘历见她这么紧张,必然是有事了,生怕红颜被什么人欺负,可实在又说不出口。而红颜看着皇帝,回想在园子里时,皇帝偶尔遇见她,也会说些类似的话,甚至会要她保重身体才好伺候娘娘,但从前她一点没觉得奇怪,怎么如今就这样的不自在,到底是皇上的话不对,还是她自己先胡思乱想?
弘历看了吴总管一眼,就匆匆走了,红颜如遇大赦,猛地抬头,吴总管正对着她笑:“没事吧?”
红颜晃着脑袋:“奴婢没事,这就要回娘娘身边去。”
吴总管显然比皇帝自然得多了,笑道:“小心伺候,别叫娘娘喝多了。”
两处就这样散了,红颜回到席间,皇后见她脸色通红,还嗔怪:“谁急着催你了,跑得这么快,去底下喘口气再过来。”
红颜却怎么都不肯离开皇后了,推辞了几句,皇后见她没事,也就不强求。
中秋宴散去,皇帝难得不在佳节上去长春宫,特特翻了纯妃的牌子,旁人还等着再看一次纯妃的笑话,算计着皇帝是不是又半路转去长春宫,可今夜纯妃好好地把皇帝留在了咸福宫中,再没见什么动静。
长春宫里,皇后今日多饮了几杯酒,十分疲乏,而皇帝为了她屡次失约于纯妃,今晚就算是谦让,这点心胸她尚有,并不在意今晚弘历去什么地方,回来洗漱后,便要歇下。
红颜被公主缠着去她房里,而她也是跟着公主才有几分欢喜,两人向娘娘跪安后离去,出门见王桂过来,王桂朝公主打千,可他看向红颜的眼神,却有几分古怪。而红颜被公主拽着不停地往前走,也没顾得上王公公这边。
屋子里,皇后在镜前梳头,见王桂来了,不耐烦地沉下脸色,如今没了宝珍,是王桂时不时向她禀告一些事情,虽然也叫她不耐烦,总比从前好多了。
“千雅,去小厨房嘱咐明早的燕窝不要放太多冰糖。”皇后吩咐着,而千雅也明白,这是要支开她,去小厨房不消一刻,但她这会子是不会再回来了。
等人都退下了,皇后自己握着象牙梳子轻轻梳理丝,问道:“又是什么事,咸福宫里的?”
王桂满脸的纠结,深深伏下道:“娘娘,奴才死罪,可有些话实在是,奴才听说红颜她……”
这一边,公主的寝殿里,和敬洗漱干净后站在床榻上,红颜正为她穿寝衣,她低头瞧见红颜胸前隆起两团柔软,再看看自己什么也没有,不禁笑道:“我几时能像你一样,几时能像额娘一样?”
红颜见公主盯着那里看,红着脸道:“公主长大了就好了。”
和敬不大信,说着:“可千雅比你大几岁呢,她怎么也没有?”
红颜无奈:“奴婢不懂,公主这么聪明,将来一定比奴婢懂得多。”
“可长大了,就要下嫁,也不知道我的额驸是什么样的人。”公主年纪小小,却想了那么远的事,她坐下来,带着几分困倦说,“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额娘,如今能来长春宫天天和额娘在一起,我夜里做梦都要笑,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不然如果连我都走了,皇阿玛不来的时候,额娘一个人怎么办?”
红颜为公主放下髻,轻轻为她拢起头,好声说:“公主早些睡吧,咱们明儿再说。”
和敬躺下了,却拉着她的手道:“红颜你呢?是不是到了年纪也要离宫,你能像那些嬷嬷一样,一辈子留在宫里陪我额娘吗?你若是答应,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小孩子困极了,不等红颜应答,已经迷糊了双眼,红颜轻轻拍哄着她,心里头翻江倒海。她都没功夫想什么将来,眼门前这一关,还不知过不过的去,好像现在周遭没什么异常,可她无法面对自己心里的愧疚,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好像已经对不起皇后娘娘。
此时公主的乳母过来,客气地说:“红颜,娘娘那里像是找你呢,公主这儿交给我们吧。”
足球运动,1o号被誉为球队的核心,进攻的动机。一位拥有上帝视角的1o号球员,颠覆了足球这项运动。绿茵球场上的英雄。足球十号之上帝视角...
女穿男,宫斗权谋,古言脑洞,读心术。来自二十一世纪女大学生祁望穿越到架空古代大周王朝,成为了同名同姓溺水身亡的小皇子。大周有七个皇子,祁望是最小的一个皇子,年仅5岁。祁望魂穿到小皇子身上就有了一个特殊的能力就是读心术,但这个读心术有一个bug,那就是只能是别人读他的心声,这个别人有限制,只能是皇帝以及跟皇帝和祁望俩女穿男我也想吃软饭...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李桂花每次看到这句话,就先翻个白眼,再撇撇她那个樱桃小嘴。于是,老天送给了她一个大礼包。一夜暴富,兴奋不已,天有不测风云,三个月后银行卡里的数字和她再也没有关系。大概是老天不忍心,她又活过来了。只是,从桂花变成了银杏。...
重生到1974年的港岛为了赚钱,陈志学从文抄公开始。创报社,搞杂志,开影视公司,收购科技巨头从文化到能源科技金融房产等等产业。他一步步崛起,带领国货引领世界。建立起全球商业王朝,铸造起横跨世纪的陈氏家族。多年后,陈志学登顶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福布斯采访作为世界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陈志学说道重生港岛,我就是豪门...
简介关于家族修仙开局一面通灵宝镜注不喜慎入一座位于灵脉之上的小村庄,一面沉寂于黎寨沟的破旧古铜镜,一位来自三清观的瞎子老道。自从柳颜水捡到了一面古铜镜,自己所在的小村庄,一切都开始生了变化。族人们都在努力修仙,而他选择了努力躺平。面对卷得一批的族人,柳颜水表示修仙太难太累,还好我有古铜镜。族人越强,我越强。我靠族人,靠到老。装备靠抢,功法靠复制,修为靠掠夺。带着族人制符炼丹布阵炼器,一路家致富,成为最强修仙家族。直到屹立众仙之巅,俯瞰亿万仙门世家,柳颜水表示我不是我族修炼最刻苦的,但一定是最牛逼的。...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